“是蛇,小心——”
一听见是“蛇”,人容易吓得乱窜,特别是女性。走在霍火火前面的几个女同事瞬间吓得六神无主,双脚不断乱跳。
如此,就算蛇不想咬,也立马张开血盆大口——
霍火火哪里知道她们会这么不镇定,连最起码的常识都没有,眼见蛇也准备乱攻击,便心一横,抬脚踩住蛇的尾巴,快速弯腰伸手将它从地上抓起。
她也不知自己从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敢徒手抓蛇。
其他女同事见此叫声更厉害,像是成了热锅上的蚂蚁,立刻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其中就包括靳薄言。
他扭头就看见某人正傻傻抓着一条蛇,大感不妙当即跑过去,却已经来不及——
只听她“啊”地一声,那蛇就咬在她手腕上。
男人暗骂了句,“该死!”
霍火火也未料到蛇突然会反嗜她,手腕处的伤口很快流血,清晰可见两个小牙印——
其他人都吓得不敢说话,她也不奢望他们能帮上忙。
恍惚间,手腕处传来疼痛。下一秒,乍寒的男声从头顶传来,“霍火火,你他妈想死么?”
“啊!”霍火火被骂的一脸懵,仰头看过去,就见一张盛世怒颜,“副理,我活的好好的怎么会想死?”
靳薄言像是将她看成智障,将她手扯过来些,“不想死就闭嘴!”
“唔。”霍火火灵活的眼珠子转悠两圈,“可是,我现在应该先去医院,也不知这条蛇有没有毒?看它外形那么艳丽,指不定还真有——”
“……”
“毒”字并未来得及出口,她见他俯头喊住她伤口位置,她清楚感觉到他带着热意的舌尖裹住她肌肤,然后不断吸——
此时,已经来不及计较所谓的男女有别。他妈的,这已经上升到关乎性命的大事了。
“副理,您在做什么?”霍火火瞪着圆溜双眸,手不断挣扎,“这蛇可能有毒,快放开。”
靳薄言哪会容得了她乱动弹,抓住她手腕,一口一口将毒血吸出来,知道吸干净才道:“应该没事了。”
霍火火一瞬不瞬盯着他,见他用手擦拭嘴角残留的血迹,这个动作在她眼前一闪而过,竟让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
但很快,她就否定自己脑子里的想法——
估计是以前吸血鬼电影看多了,才会有这种奇怪的错觉。
靳薄言看着那道伤口,“这性格真是……一点都没变,刚才你脑子里在想什么?逞什么强!”
“……”霍火火依旧一脸懵逼,他很了解她性格么?
什么一点都没变!
“副理,为什么您老说我听不懂的话?”他的手还抓着她,“可以先放开么?”
靳薄言表情怔了怔,随即松开手,对其他被吓得瑟瑟发抖的人说:“我先送她去医院,你们也别爬了,省得又有谁被蛇咬,那队的早餐钱我会出。”
一帮子人本来就不喜欢爬山,又累又危险正准备欢呼,却听见他又说:“钱是我出,但跑腿依旧是你们。”
所有人又瞬间垮脸。
话落,他眼神再次落到霍火火身上,“走,我送你去医院。”
“哦。”霍火火跟了上去,感觉伤口那边麻麻地、痒痒地。
她想莫非真是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