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急刹,王强的头差点撞在挡风玻璃上,王强狠狠地扇了一下司机的头:“你小子怎么开车的。”
司机指了指前面:“王哥,你看。”
万福山庄被数百名特警包围的严严实实,每名特警都荷枪实弹。
“王哥,你看!那不是少爷么。”司机激动的指着被两名特警架着的吕尚义。
王强倒吸了一口凉气:“掉头,掉头,快掉头。去找吕总。”
过去属于死神,未来属于你自己。——雪莱
我睁开眼睛,看到了一朵朵白云在湛蓝的天空中飘荡。“我这是在哪?”我看看四周,我敢确定从没有来过这地方。
我再次仔细打量着四周,这是一个四面青山中间傍水的地形,一条小溪从面前的青山中潺潺流出。我站起来向溪边走去,溪水非常清澈,透过溪水可以清晰的看到水底。我伸手捧起一捧水,清凉的溪水让我浑身上下非常透亮。
“有人吗?有人吗!”我大声的喊道。
不知什么时候,溪旁多了一座亭子,我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亭子走去。亭子不大,但是恰好能容纳两人下棋,我正想着,亭子的石桌上突然出现了一副棋盘和两罐棋子。
“后生,坐。”不知怎么的,石桌前又出现了一位身穿白衣,白发银须的老者。老者声音雄厚有力。
我听话地坐在老者对面:“老爷爷,我这是在哪啊?”
老者拿起他手边的白子,放在棋盘上:“你可是席成山之孙。”
想不到老者竟认识我爷爷,我赶忙答道:“对,我是他的孙子。老爷爷你认识我爷爷?”
老者哈哈大笑,笑声震的仿佛山谷都要裂开,老者捋了捋长髯:“认识?岂止认识,后生,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思索了一番实在想不出来:“不知道,老爷爷你是?”
“席长生是也。”老者淡淡地说道。
我顿时一惊:“席长生!老祖宗!”我赶忙跪下。
老者一只手攥住我的手腕将我搀起来:“坐,坐下慢慢说。”
我重新坐下捋了捋思路:我见到老祖宗,说明只有两种可能,一、老祖宗已经活了一千多年;二、我已经死了。想到这里我开口问道:“老祖宗,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老者哈哈笑道:“何为生?何为死?”
我对答道:“一息尚存为生,气息尽灭为死。”
老者一指周围的青山:“山有气否?”
我随口答道:“没有。”
老者再指山中的飞鸟走兽:“山无气,为何可养生灵。”
我一时答不上来。
“现在,你觉得自己是生是死啊。”
我摸了摸自己的鼻息,确无气息:“老祖宗,我已无气息,您又说我没死。那我这是在哪里?”
老者拿了颗黑子放在棋盘:“白子所在之处代表生,象征着未来。黑子所在之处代表死,象征着过去。这黑白之间又存在着无数空格,是为无常。死,只是过去的时间。生,则是未来尚存。生死之间无有定数,一切无常。”
“那我这是?晚辈愚钝,还请老祖宗明示。”我恳切地说道。
老者手一划,棋盘棋子都没有了:“是生,是死都不重要。”
“生死还不重要。”我心里叨咕着。
老者用手再次划过石桌,石桌上出现了两个茶杯和一壶茶,老者先给我斟了一杯,又给自己斟了一杯。老者拿起茶,问了问茶香,又喝了一口:“后生,等你领悟了我说的话也便晓得自己是生还是死。不谈生死,来,喝茶。”
我端起茶杯,茶面上倒映出了一些影像,我抬头望着老者:“老祖宗,这是?”
老者笑笑:“你自己看罢。”说完又喝起茶来。
我看着茶面的影像,一个小孩哇哇地哭着,医生将小孩抱在母亲身旁,我仔细看了看那分明就是我的妈妈——文韵。我看得更认真起来,茶面的影像飞快的变化着,从我出生到我十八岁成年,甚至到了我昨天打架,还有我躺在病床上的时候。
我再次望着老者:“老祖宗,这······这就是我的一生!”
老者没有说话,示意我继续看下去。我再次看着茶面,茶面的影像还在变着,我顿时感到惶恐不已将茶杯放在石桌上,茶面上的景象也随之消失。
“老祖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老者慢慢地说道:“这人的一生,就如这茶中影像一般,你经历过的没经历过的都在里面了。”
我忽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那这么说,我所治病救的人也都是本该如此。那,那我岂不是一颗棋子。”
老者释然地说道:“世人皆如此。”
我感到一阵阵的失落,又似是释然,半天坐在石凳上说不出一句话。老者见到我这个样子,用手敲了敲我的头:“怎么了,不要去想那些了。来我带你游览一下这镜幻山谷。”
我站起身,跟在老者身后······
万福大厦里,王强向吕梦江讲述着最近两天发生的事情,讲到吕尚义被特警抓走的时候,吕梦江猛地一下站了起来:“这个小混蛋,成天就给我找事。现在闹成这样,我看就让他在局子里吃点苦,涨涨教训。”
站在一旁的赵秘书虽然听老板这么说,但却是心知肚明,知道老板这是说的气话,真正的意思是让自己赶快打点,早日把吕尚义救出来。赵秘书说了句“明白了”就带着王强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sb区公安分局里,吕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