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坤宫内,自从被孝靖皇后闯宫“抢”走皇上之后。
这几个夜晚颇为冷清,皇上一直没有到来,这令独守空房的郑贵妃略有失落。
“姑姑,今晚皇上翻了哪一位小主的牌?”言语间,郑贵妃从软塌上坐起来,准备喝一口的庐山云雾茶,茶杯刚碰到嘴唇时,她又心情郁闷地把茶杯猛力搁回桌子上,茶杯盖在桌子上不停地打转。
“回娘娘,方才老奴去养心殿打听过了。”严姑姑一脸忠诚地说:“那边的奴才说,今晚由回心殿的宁贵人侍寝。”
“又是这个宁贵人。”郑贵妃右手握拳,愤怒地击敲三下桌面,恨得牙痒痒地说:“真是一个缺乏教养的狐贱胚子,专门勾皇上魂魄,迷惑着皇上心智,看来本宫要找机会给她点颜色瞧瞧才行,免得她得了甜头又不会卖乖。”
“娘娘说的正是,那个宁贵人不就是有几分姿色,就开始攀龙附凤。”
郑贵妃听完,十分不悦地向严姑姑瞟了一个白眼,责问:“严姑姑,你这话的意思是本宫已经人老珠黄?斗不过那一些骚里骚气的狐狸精了,还不招皇上喜欢,快要失去圣宠了吗?”
严姑姑意识到自己出言不逊,便立即埋头改口:“老奴该死,老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老奴不是这个意思,娘娘您可谓是貌若天仙,千娇百媚,风华绝貌,怎能与那些庸脂俗粉相媲美呢!”
郑贵妃听完,才满意地从四方椅子上挺立站起,一旁的严姑姑见状立即上前搀扶,严姑姑悄言:“娘娘,奴婢有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听说,昨日皇宫里来了一个西域女子,应该是来和亲的。”
“那又能怎么样?”
“而今日,那个西域女子就被册封为瑶才人了。”
“瑶才人?”郑贵妃转身面向严姑姑,不解思议地说:“一个刚进宫的女子,最多也只是册封为一个美人或者淑女,这女子竟然一步跃到才人之位,果然厉害,不容小觑。”
“老奴听到坤宁宫的宫女说呀!”言语间,严姑姑稍微靠近郑贵妃几步,悄言:“这个才人并不是皇上所册封的。”
郑贵妃问:“那是?”
“是由皇后娘娘亲自册封的,不知道皇后为什么要这样做。”
“哼!”郑贵妃怒言:“看来孝靖势必要关照着她了,难不成是想要收买人心,日后联盟来对付本宫吗?”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严姑姑忠诚如犬地献策略:“若有机会,娘娘不妨会一会这个新晋的瑶才人,先给她一个下马威瞅瞅,要不然她日后不知道娘娘的厉害。”
“择日不如撞日。”言语间,郑贵妃慢条斯理地梳理着怀中爱物波斯猫虎子的毛发,若有所思地吩咐:“姑姑,你现在就去邀请新晋的瑶才人来本宫的翊坤宫坐一坐,本宫倒要看看孝靖为何要亲自册封她为才人,看看她是否长着三头六臂,有着过人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