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周围,古树参天成排,红墙黄瓦夺目,华清宫飞檐雕刻着一条鳞甲金龙,栩栩如生,欲要腾空飞翔。
“青兹你快来看,对面那个就是从西域而来的公主。”小安子兴奋喊道。
邢青兹、小安子和彩衣,还有众多宫女太监站在不远处,准备一睹西域女人的美貌,虽然依提尔瑶身上披着一件男人长袍,但毫无逊色,头髻斜插一支镂空银簪,一颦一笑撩人心魂。
“哼!这也算美?眼光差透了。”邢青兹吐槽道。
彩衣好奇地问:“青兹,那你觉得怎样算是美人胚子?”
“难道你不觉得绝世美人胚子一直站在你身旁吗?”
一旁的小安子插言:“我觉得青兹就是美人胚子,不管其他人何种看法,青兹依然是世间上最美的女子。”
“小安子说的极对,你们看我这双大眼睛灵动会说话,肌肤像刚剥掉壳的鸡蛋,再看我这两个小酒窝,只要我浅浅一笑,若隐若现,不知迷倒多少世间男子。”邢青兹傲娇自大地说:“我才是当今皇上的真命皇妃,也是以后整个皇朝的国母。”
“邢青兹,你真是自不量力。”此时,严姑姑不知何时已站在众人身后。
“严姑姑好!”
“来!让姑姑我瞧瞧什么样算是美人胚子。”严姑姑不屑一顾地围邢青兹打量一番,续说:“就算再美,你也不过是卑微的洗衣宫女,在宫里,讲的是什么?是权力,是地位,是身份,还要有好命运,瞧瞧你,贱命一条,乖乖滚回御衣房洗衣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哼!”邢青兹不服道:“迟早有一天我邢青兹会飞上枝头当凤凰,你以为我会一辈子是洗衣宫女吗?就算我肯答应,老天爷也不答应,就算老天爷答应,当今皇上也不会答应,不过嘛!严姑姑,我看你现在人老珠黄,只能做一辈子伺候小主的卑贱姑姑。”
“你!”严姑姑双手叉腰,愤怒辱骂:“邢青兹,你的小命就在姑姑我的手上,我一声令下,小命便难保。”
邢青兹试图再次出言顶撞严姑姑,却小安子和彩衣拦住。
严姑姑用指尖指着邢青兹的鼻梁,续骂:“御衣房里有堆积如山的衣裳等着你去洗呢!还不赶紧去。”
“我就不去,你胆敢让未来的皇妃洗衣裳吗?不要命了吗?”
“青兹别说了。”小安子和其他的宫女太监把邢青兹左右夹拽,她还试图向严姑姑使出连环踢。
严姑姑望着邢青兹被拉走的背影,不禁调侃:“一时是宫女,就一生是宫女,别妄想有一天能飞上枝头,就算真有那么一天,郑贵妃也不会轻饶你。”
这时,彩衣站在严姑姑身后,胆战心惊地问:“姑姑?”
“怎么了?”严姑姑傲娇地瞟一眼彩衣。
“关于奴婢离宫一事?贵妃娘娘和姑姑可答应过奴婢,只要奴婢把事情办妥,便可以……”彩衣欲言又止
“什么离宫一事,姑姑我不知道你在胡扯什么!”严姑姑目中无人地责骂:“升天也是一种离宫,你需要吗?”
“求姑姑饶命!”
“还想着离宫吗?”
彩衣急忙回应:“奴婢不再想了,日后定会好生服侍贵妃娘娘。”
“算你还醒目。”严姑姑又说:“不过别怪姑姑我没有事先和你说清楚,关于某些事,你最好把嘴巴管严点。”
彩衣有苦难言道:“奴婢的嘴很严,平日还寡言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