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妈跟我大舅妈像不要钱似的准备了好多结婚用的东西,我现在啥都不缺,我家里的东西其实都是新的。”
“傻丫头,一辈子就结一次婚,自然要好好准备,爸妈不能委屈你。
这事儿你不用管了,我和你妈会商量着办。”
洛百万乐呵呵的笑道,家里现在不缺钱,大丫结婚又是头一桩大喜事,肯定要大操大办!
得,白说了,洛宁扶额。
她把洛百万送到四合院,让陈凡把他爸收谢长乐当儿子的事情散布出去,又去给叶芃针灸。
两人免不得又互怼了一次,洛宁离开时想起叶湉。
她还在军部,禁闭室。
按理说那事情早就查清了,叶湉这么久都没放出来,自然是有人不想她出来。
洛宁在人堆里扒拉了一下,第一个不想她出来的,应该是晋家。
晋北辰治疗一个疗程后就回帝都了,但也不影响他对这边的影响。
至于靳越,自从住进军区医院就被凌珺的同事好好招呼,这都半个多月了,伤都没好。
听说左云寒正在申请外调,他终于认清形势老实多了。
谢老太在冀都坐牢,谢长泰去陪她了,谢耀林在老家坐牢,一家三口以这样的方式团聚也是一绝了。
谢长国洗心革面从新做人,腿治好后去了市里的服装厂当起了保安。
他是老谢家唯一一个走上正道的。
洛宁回到家,谢长乐还坐在沙发上发呆。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一脸神神秘秘的,“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嗯?”洛宁走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莫名有些好奇。
谢长乐突然想起谢长安的叮嘱,无奈的摇摇头,“我哥不让说。”
“嘁,我还不想知道呢。”洛宁翻翻白眼,双手抱胸。
“下周给你办走读,你晚上回来吃饭。”
“好啊!”谢长乐激动得搓手,洛宁做的饭比学校的好吃多了,而且她这里有好多书。
“那个,洛宁,你说我哥会不会不高兴啊?”
“应该会吧。”洛宁幸灾乐祸的笑道,谢长安很介意谢长乐的存在。
“你哥不高兴你就不回家了吗?”
“我想回来,图书馆的专业书我上学期都看完了,你这里好多我都没见过,而且我在学校里除了余狄之外,就没有什么朋友了,怪无聊的。”
在学校里感觉像无根的浮萍,他在这里才能找到归属感。
“可以嘛,兄dei!”洛宁难得的露出赞赏的目光,谢长乐一心向学,让她老怀欣慰。
“余狄就是在公司里打工那个年轻人吗?下周六你请他来家里吃饭吧,能跟你做朋友真是委屈他了,我得好好补偿人家!还有现在有我大表哥跟你作伴,你不是一个人,你们两个加起来大概能跟谢长安的一根手指头抗衡!”
谢长乐:“……”
若论气人,洛宁称第二,没人能称第一。
“你在气什么,说出来让我高兴一下?”洛宁拍着沙发笑道。
谢长乐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洛宁大笑着朝卧室走去,超级理直气壮的指挥谢长乐,“去把碗洗了。”
洗碗就洗碗,谢长乐起身去了厨房。
洛宁从空间里淘了些衣服鞋子,放进了谢长乐的衣柜,差不多填了半个衣柜,剩下的慢慢添置。
当然她也没有忘记刘春生,给他的衣柜里也添置了一些当季的衣服。
洛宁坐在沙发上读书的时候,谢长乐从厨房里出来,进了自己的房间,不大一会儿惊抓抓的跑出来,“洛宁,衣柜,衣柜里那些……”
“放在你衣柜里就穿呗,惊抓抓的叫唤啥?”洛宁头也没抬,继续看自己的书。
“可是那也太多了!”谢长乐有些不安,感觉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晕了。
“什么太多了啊!”刘春生兴高采烈的打开门走进来,走路都在飘。
洛宁闻到一股酒气,转头瞥了一眼满脸通红的刘春生,“这是喝了多少啊?”
谢长乐看到刘春生不太走得稳,立即去扶他。
“喲,谢长乐,你今天终于有个人样了。”刘春生拍拍谢长乐的肩膀,一脸吾家有子初长成的老父亲嘴脸。
谢长乐嘴角一抽,他哪天没有人样。
他扶着刘春生往洛宁对面走去,刘春生却非要去洛宁那边,他只要转了个弯,把他送过去。
刘春生靠在洛宁身边的沙发上,大着舌头吧啦吧啦的,“大表妹,莺歌答应跟我搞对象了,呵呵……”
洛宁被熏了一个趔趄,嫌弃的往旁边挪了挪,急忙交代谢长乐,“你去厨房碗柜最下面那一层,把那个圆罐子掏出来,那里面是蜂蜜,倒一杯热水,加两勺,加三勺蜂蜜搅匀给大表哥醒酒。”
谢长乐点点头,急忙去了厨房弄了一杯蜂蜜水出来。
洛宁接过去,递给刘春生,“大表哥,快把这个喝了!”
“嘿嘿,大表妹,你敬的酒我喝!”刘春生傻笑着在谢长乐的搀扶下,把蜂蜜水咕嘟咕嘟的喝完。
“大表妹,你喝多了吧,拿糖水糊弄我,谢长乐,你去拿啤酒,我要跟大表妹不醉不归!”
“还喝个头,赶紧去睡觉!”洛宁和谢长乐两人一左一右扶起刘春生进了小卧室。
刘春生一路都在嚷嚷,要跟洛宁喝酒,不醉不归。
谢长乐弯腰给刘春生脱了鞋,将他的腿放到床上。
洛宁抖开被子,搭在刘春生腰上。
刘春生仿佛清醒了几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