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贞梅娓娓道来,把前因后果讲给了自己丈夫听,听完李大贵整个人都惊呆了,原来长女心中,他是这样的,那股热乎劲儿直窜胸腔,这些年的付出,女儿们都是知道的呀!心中欢喜,面上便也带了出来。
那傻乎乎的笑,气得白贞梅柳眉倒竖,芊芊素手拧起他的耳朵,表情恶狠狠的。
“老娘都这个样子了,李大贵tm的有没有良心,你还笑,你还笑,你知不知道,君岚那死丫头都说了些什么混账话,说如果我有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她姐俩就要弄死我。”
白贞梅恨得咬牙切齿,真真的养了一头白眼狼,不孝女。
“娃儿妈,你轻点,你轻点,耳朵给你揪掉了,娃儿们还小,还不懂事,你放心我明天一早就去教训她们,狠狠帮你出口恶气,让她们深刻反省自己的错误,反了天了,不好好教训,不知道谁才是天,谁才是地。”
白贞梅斜睨着丈夫,表情及其蔑视。
“切!尽在女儿面前装好人,恶人都让我来做了,你会去教训这两个死丫头,哼,骗谁呢?”
李大贵夺回了自己饱受摧残的耳朵,站起来转到沙发背后,粗糙的大手搭上妻子的肩膀,不轻不重帮其捏肩。
一阵按捏之后,白贞梅身上的疲惫减缓了些许,身体放松下来,靠躺进沙发里,李大贵又帮其按摩头部,被丈夫伺候得很舒服,在女儿那里得的郁气,完全消散开了。
“大贵,我挺后悔的,当然应该嫁到李家的时候就帮君岚改姓,现在弄得这样不上不下,有点难办了。”
如果女儿只是一个普通大学生,严家也只是普通人家,这孩子以后想走的路子不是政法方面的,也不用这么麻烦,偏偏这孩子选择了这么一条,怎么敢损伤她的羽翼,现在说改姓的事情太迟了。
“你呀,跟我一样脾气火爆,要轻言细语,给她讲事实,摆道理,她会听的,我们家的女儿个个漂亮又懂事,脾气又好,重要的是知理又孝顺。”
白贞梅朝天花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丫莫不是拿放大镜看两个臭丫头,孝顺毋庸置疑,二丫头这一点做得很好,大丫头嘛!哼哼,就没见过这么不知好歹的。
漂亮这两个臭丫头,嗯!勉勉强强吧,还算能见人。
懂事?
这是个什么鬼?这两个臭丫头挺会装的,不知道背着他们干了多少坏事。
脾气好,知礼?
哎哟,我勒个娘,一个个脾气犟的跟牛似的,说也说不听,声音大了说,比你声音还大,当自己是马x涛呀!
李大贵见妻子翻白眼,很是无奈,他们家不是两个女儿,而是三个,三个他都要哄着。
“贞梅,既然君岚不喜咱们跟严家的人来往,咱们就尽量避着点吧!其实你不用担心,君岚他得不到来自亲父的支持,不是还有我吗?咱把老二嫁出去之后,我们多多的酿酒,咱们多攒下一些家业,大女出嫁时咱们帮她把嫁妆备的更丰厚些。”
“好。”
白贞梅手紧了紧,君岚那忤逆不孝的混账玩意,说话虽然气人了一点,但有些话说的也是事实,严启章示好之意,没有那么简单。
他们只是见过一两次面而已,而且还是由丈夫陪同之下见的,王婉仪那边就这么大的反应,如果严启章真的拿出了严家的资源,来支持女儿,后果不堪设想,但就这样毫无顾忌的与严家撇清关系,也是不智之举呀!
哎!金家表哥表嫂又搭不上线。
本来金家老爷子说要搬来跟他们做邻居的,自从老祖宗离开了,这事儿就没有了下文,公爹不让他们去刻意交好金家,这事她也不知道怎么弄好,如若有公爹出面与金家来往事情就好办的多了。
想来想去。
真正能帮到忙的,唯有二女婿,这小子今晚一句话都没说,啥意思?以为领了证,就万事大吉了吗?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老岳父老丈母娘有难,当忙前忙后尽孝,哼!以为不说话就没他的事了,明天就问问他有什么章程。
白贞梅不知道,她的半个儿,就差跪搓衣板了,但是还是进不了屋。
夫妻俩一个在阳台,一个在卧室内,黑爵鄙视周政,傻不拉叽的,就应该站到卧室门口去,让李家人都知道他俩吵架,自然有人来调和。
李华她会说出原因吗?她敢说出原因吗?两角怪都是蠢的,喵呜!
黑爵几个纵跃跳上了2楼阳台,高贵优雅的猫步走起,站到周政面前歪着脑袋,看不见这丫的表情,昂起头来,这个姿势它不满意。
黑爵每个种动作,做出后是什么样的表情?此猫都在镜子里练习过的,这样的姿态就跟水蓝星的蠢猫差不多,蠢萌蠢萌的,一点都体现不出来它的威武霸气,它喜欢蔑视,不喜欢仰视。
既然不喜欢,怎能委屈自己?黑爵身体弓起纵身一跃,蹲到了周政肩上。
歪头,喵呜!
“大魔王,别在这里等了,李华这丫在打坐,等她运行几个周天收功的时候,大概到明天中午了,要不你也打坐修炼,要不回去睡觉,别跟个望夫石似的,就算要当望夫石,你也站到里面去,让李家的老头老太太都知道,才有人帮你,喵呜!”
直直的盯着房门,连表情都没有变过,黑爵那个气啊!这两个家伙纠纠缠缠几辈子,这会儿都领证了还闹上别扭了,喵!在水蓝星领证比拜天地还具有权威吧!这两只到底要闹哪样。
李华没有打坐练功,意识沉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