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政摸了摸鼻子,这事儿算暂时过去了,他在家门口做这一出,就是做给老丈人看的,在他那里过个明路,挂个号。
让老丈人知道有他这么个人存在,c省这个地方,虽然不会有十岁结婚的了,但有可能订婚呀!要他一不注意老丈人给他家小丫头订个未婚夫。
谁敢跟他家丫头订婚,他就能撕了谁?肯定抢亲是一定要抢的,但这种事能避免还是避免?
心(爱ai)的人要跟别人订婚了,谁也不想吃这么一坨粑粑,他更不想。
至于老丈人跳脚反对,他根本不在意,小丫头他势在必得,谁拦着都没用。
被岳父嫌弃的不要不要,但他心(情qg)(挺tg)不错,今天迈出了一大步,终于从地下转到了台面上。
他可以名正言顺的追求他的小丫头了,被岳父大人抽,很正常的好不。
不能还手,他还不知道躲呀!以他的(身shen)手,能让他岳父大人抽个半死。
笑话。
周正哼着小曲,推着摩托车进了家门。
一段(情qg)要埋藏多少年
一封信要迟来多少天
两颗心要承受多少痛苦的煎熬
才能够彼此明白
……
高高的穹庐,满天的繁星如璀璨的宝石,李家别墅外,蝉鸣蛙叫。
空调尽职尽责的工作着,但李大贵还是睡不着,烦躁不安的翻来覆去。
枕边人烦躁不安,白贞梅又如何睡得着?况且今天的事(情qg)的确有点棘手。
“大贵,早点睡吧!咱们明天还要回老家呢?”
李大贵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痛苦的呢喃道“贞梅,我睡不着啊!我心里难受,就跟心被掏掉一块(肉rou)一样难受。”
“本以为是咱妈乱点鸳鸯谱,这事儿根本不靠谱,二丫头走个过场就回来了,啥事儿都不会有,没想到二丫头居然真的看上了周政。”
李大贵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了,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她……她居然喜欢老男人,她这是缺乏父(爱ai)有恋父(情qg)结啊!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够关心她,没有多去了解她,让她的(性xg)子变得这么歪了,这一切都怪我。”
白贞梅黑线。
周政就比二丫头大了12岁,听自家男人的口气,仿佛自家闺女找了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似的。
她不待见周政,倒不是因为年龄太大,大也不是大的很多,12岁可以忽略,老夫少妻疼人嘛!
她是因为周政是个军人,军嫂是那么好当的吗?她千(娇jiao)万宠的女儿,要去受那样的苦,想想就不能忍。
仔细一想这事儿还透着蹊跷,以她家二丫头的(性xg)子,不可能因为婆母的安排,或是一句话就能接受周政。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两人早就好上了,前面两年多周政不在s市,那就是三年前好上的,想到这里,白贞梅的火气蹭蹭往上冒,三年前她的女儿才16岁啊!还是一个未成年人,周政28了,以一个成年人的心态去追求一个未成年人,简直一骗一个准,而且还是以师父的(身shen)份。
还有当年教两个丫头学武,却不正式收她们为徒,明明按林海那边算,他跟二丫头就不是一辈人,却死气白咧的认公爹当爷爷,还有当年军区大院,周治国的那一番话。
把所有的事(情qg)一串联起来,白贞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呵呵!
真当他们家人都是傻子,没有一个明白人是吧!以为得到二丫头的心,就万事大吉了,想娶她家的二丫头,没那么容易,白贞梅狠狠的想,不给姓周的脱下一层皮,她就不姓白。
白贞梅又有点头痛了,二丫头是个认死理的,一旦动了心,很难再改变,除非那姓周的移(情qg)别恋,这种设想也不太可能。
有种男人有特殊癖好,就喜欢年纪小的小姑娘,(爱ai)玩那啥养成,已经养成了,该收获的时候了,怎么可能移(情qg)别恋找别人。
现在白贞梅看周政咋看咋不喜,咋看咋龌龊,二丫头要非跟他在一起,她还真拦不了,现在她跟丈夫一样憋屈了。
那就用拖的办法,看谁熬得过谁,再过四年,她家二丫头才23岁,姓周的35岁。
呵呵!就这么干。
瞧瞧生无可恋,悲痛(欲yu)绝的丈夫,还是要安慰安慰一下的,别把这男人急出个好歹了。
“大贵,你急啥?二丫头还要上四年大学,四年之后,二丫头才23岁,姓周的都35了,咱们就来个拖字诀,着急的是姓周的。”
“咱俩不强烈反对,搞点破坏,设置点障碍,未来还有4年时间,啥事儿咱办不成?”
“说不定二丫头上了大学,见识宽广了,见多了青年才俊,看不上周政那老咸菜帮子了,也有可能,到时候这难题不就迎刃而解了。”
李大贵仔细这么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她家二丫头才19岁,拖他个四年,问题不大。
白贞梅接着又说道“就算拦不住了,咱还有最后一步,他想娶咱二丫头,必须让他家老父,亲自来提亲,不然这事儿免谈。”
周治国的心思,她当时没往那边去想,现在仔细一想,她懂了,人家这是看不上她女儿,又拉不下那个脸拒绝,用言语激将,让她女儿知难而退。
呵呵!
将军了不起啊!军政委了不起啊!又不吃他家饭,她还真不想高攀他家。
李大贵???
白贞梅“你不用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你都听我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