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孔邱一生从来是我行我素,不服任何人,今日我孔某敬你”孔邱拍拍他肩膀,拿起刚才喝了半坛的醉生梦死倒了两碗,一干而尽。
公子司徒轻笑一声,见她豪意,亦端起一碗一干而尽,亮了碗底道“孔先生真是性情中人。”
孔邱再次与两人满上,又一饮而尽:“多谢夸奖,不知公子何时出发?”
公子司徒也不推辞,亦又一饮而尽答道:“十日后。”
见他豪爽,孔邱最后又倒了一杯,一干而尽,嘴角勾起,抱拳敬重道:“我愿意与公子同行。”
公子司徒亦还一礼,回敬道:“荣幸之至。”
三碗酒下肚,两人相视一笑,竟像是相识了多年的好友。
孔邱逗趣道:“你这玉面小和尚,又是喝酒又是杀人,可是犯了大戒喽,哈哈”
众人本来被他两人你来我往的弄得云里雾里,她这惊人一语弄得无语。
楚狂:“师傅,司徒舅舅只是俗家弟子,没有出家。”
“喔,是吗?我说怎么不是秃,子,哈哈……”孔邱尴尬一笑,看到楚狂转着佛珠萌萌哒样子,拍手一笑“是不是像你这个小呆子一样,真是,像那什么,红尘里行走的假行僧,哈哈哈!”
众人⊙﹏⊙……
公子司徒好性情,从小耳濡目染佛性十足,本人就是让人一眼看上去就感觉心里很安静的感觉,他也不恼,安慰的摸摸楚狂的头安抚道:“无妨,孔邱这性子倒也有趣,假行僧,倒也形容的贴切。”
“那就拜托笑谈尽早告知故人我不日拜访的消息。”孔邱尴尬一笑,摸摸鼻子,向谭笑拱手道。
谭笑:“定不负孔邱所托”
这一插曲,几人借着酒劲儿,上了一桌子的江南菜,推杯换盏之间尽兴而归。
第二日,别院门口一前一后两辆马车,驶离。
其中一个马车上,一个十五岁清俊少年脸臭臭的,两个十岁左右男女童,女童清秀温婉,男童漂亮异常左手里转着串佛珠,还一个带着白色的面具躺在马车里头枕在男童腿上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把瓜子磕的滋滋响,此时气氛降至冰点。
那男童干咳一声,缓和气氛的问道:“师傅,您什么时候找到这个面具的?”
“什么找到,这是你踏歌爹爹亲自给我做的,昨儿个刚做好,好看吗?又轻便透透气,最重要的上边还有你踏歌爹爹身上的体香”孔邱深吸一口气,陶醉道:“唔,白玉兰的香气。”
无极看见她那猥琐的,额头上青筋暴起,又想起刚才这个人渣无赖竟想上爹爹的马车,硬拽着马车的门框不放的情景,他就暴躁:“死变态,再胡说八道我就杀了你!”
“呦呦呦,我好怕怕丫⊙﹏⊙”孔邱无赖性子上来就爱逗他,又深吸了一口气,挑衅的说道:“我不说了,我想想总可以吧?”
“也不准想,你个死变态!”无极快要爆炸了,真想一把把她扔出。
倒是楚凤歌性子安静“小哥,孔邱师傅以前都是戴着这个面具吗?”
“是啊,是啊,师傅说这是一位相识的故人给做的。”
楚凤歌若有所思道:“确定是同一个吗?”
楚狂细细观察了一番,笃定的点点头道:“确定,除了没有这么新外,面具的底纹都一样。”
“喂,喂,你们两个小家伙叽叽歪歪打什么暗语,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水来土掩兵来将挡,顺其自然就好了,小小年纪皱着门头像个老头老太太。”孔邱调侃道。
无极嗤笑一声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孔邱不让他,油嘴火舌回道:“嘁,你能吐出来,有本事你吐个象牙来给大伙看看。”
无极炸毛:“你,死变态!”
两小只,相互对看一眼,耸肩无奈_`!
忽然马车猛一晃动,孔邱一个不慎滚在马车地板上被自己乱吐的瓜子皮糊了一脸。
无极笑骂一声活该,掀开帘子问道:“发生了什么?”
只听有小厮回道“回公子,前面有马车挡了道?”
孔邱插嘴:“谁啊?这么不长眼!”
那小厮又回道:“回先生,是林家小姐的马车。”
楚狂惊呼一声“咦,是林姐姐的马车,大哥,要不要打声招呼?”
孔邱顺着两小只的眼神往无极望去,暗想这个林姐姐是哪一个,只见无极面无表情的对外面的小厮道:“靠边停,让她们先过去。”
孔邱好奇道:“哪个林姐姐?”
楚凤歌解释道:“林太傅家的孙女,子衿姐姐。”
“子衿?”孔邱往无极看去,半晌掀开车帘往外望去,素色的马车,粉红色的车帘紧掩,佳人不见,可惜,不知道当年那个捧着樱桃的小萝莉长成了何等模样:“明明很在乎,何必掩饰呢!”
无极罕见的没有反驳她:“那又如何?和我在一起她不会快乐的。”
“你快乐吗?”孔邱看着他,心底抽紧,当年京城外一路相逢,一饭结缘,难道终究还是害了他们吗?
无极淡淡道:“我快不快乐不重要,这一生不要靠近我,她会安稳的过一生。”
如此心防,怕是有一番故事在里面,孔邱步步紧逼:“你怕自己不能护住她?”
“这一辈子,不要进宫,找户好人家嫁了 ,不好吗?”或许是一言惊醒梦中人亦或是想起来曾经,眼眶微湿,面色哀伤。
望着他像小时候一样,小心翼翼的捧着胸口,孔邱瞬间湿了眼眶,掩饰的拍拍他的肩膀说:“是因为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