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了,今年的春节,苏星云一家还是从湖东赶到了嶙山来过年,这让苏家是其乐融融,其他的亲戚,由于太远,苏星晖的工作太忙,也不能一一走动了,这对苏星晖来说,是一个不小的遗憾,他一直不希望由于自己身份的变化,跟亲人们都变得生疏了。
不过这也实在是没有办法,春节就这么几天假,他还得作为市长参加很多活动,属于自己的时间不多。
幸好,现在苏家的亲戚里,家家户户都有人拥有智能手机,通过智能手机就可以进行视频通话,能够在这个新春佳节里互致问候。
今年,夏松一家人也从湖东来到了嶙山,跟夏松一起过年,夏竹和冯源东一家子也都来到了嶙山。
苏星晖听说他们来了,倒是很高兴,这也是好久没见面的老朋友了,他便和陆小雅一起,在市政府招待所里请夏松一家人吃了一顿饭。
夏竹和夏松的父亲夏石生曾经受过重伤,到现在腿都有一些一瘸一拐的,不过倒是不影响走路,如果注意一点,也看不出他是个残疾人,除了腿脚有些毛病之外,他其它的地方还比较正常,身体也很健康,不过,他现在也是个年近六旬的老人了。
他们的母亲现在同样是个年近六旬的老妇,脸上的表情还是怯生生的,不过他们身上的衣着都很不错,毕竟夏家的子女现在也都出息了,夏家在当地也算是富户了。
夏竹和夏松还有一个妹妹,叫夏梅,现在她也是三十岁的少妇了,她长得跟夏竹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在气质上比夏竹稍微差了一些,她现在在姐夫冯源东的全济制药厂里当会计。
夏竹和冯源东两人倒是没有太大变化,毕竟他们现在的日子都过得好,一切都很顺心,再加上衣着得体,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个两三岁。
苏星晖一看到他们,就想起他在猛虎岭的时候第一次见到夏竹一家人的时候,那个时候夏家穷得叮当响,一家人凄凄惶惶的,如果不是苏星晖的出现,他们就把夏竹嫁给了一个瘸子。
可是现在,夏家的日子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让苏星晖很是感慨。
苏星晖感慨归感慨,在礼节上他可不会出什么问题,他看到夏松的父母,快步上前,握住了夏石生的手道:“夏大叔,您好啊!”
夏石生连连点头道:“好好好,苏市长,你好啊!”
苏星晖点头说:“我也好。”
苏星晖又跟夏松的母亲握了握手道:“夏大婶,您好啊!”
夏松的母亲话语不多,但是她也满心感激的向苏星晖问了好。
陆小雅也是微笑着跟他们问了好。
苏星晖又跟夏竹、夏梅两家人寒暄了一下,然后大家分宾主入席,服务员开始上菜了。
夏石生充满感激的对苏星晖道:“苏市长,我们夏家全家人都得感谢你啊,要不是你的话,我们一家现在哪有这么好的日子啊!”
苏星晖道:“夏大叔,您就别客气了,我做那些事情,不是应该的吗?”
夏石生两口子都是山民,虽然现在家里富裕了,可是在言语上还是比较欠缺,他们心里的感激说不出来,他们只能连连点头。
夏竹微笑着看着这一切,她至今对苏星晖还怀有一些别样的情愫,不过她现在也是一个很理性的人,她知道这种情愫绝对不能表露出一分一毫,要不然那对所有人都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她也只能收敛起了自己所有的情感。
苏星晖又问起了夏竹和夏梅的孩子的情况,夏竹生了一个女儿,夏梅倒是生了个男孩,现在夏竹的女儿比牛牛只小一岁,夏梅的儿子还只有三四岁,看到她们的孩子都活泼可爱,这让苏星晖也十分欣慰。
牛牛算是这些孩子里最大的,他便将夏家姐弟三人的孩子都叫到另外一张小桌子上,带着他们在那张桌子上吃起了饭,他们三人倒是都很听牛牛的话。
菜上齐之后,苏星晖首先端起一杯饮料对夏石生老两口道:“夏大叔,夏大婶,来,我敬你们一杯,你们这次来了,可得在嶙山好好住一段时间再回去,现在嶙山也挺好玩的呢。”
夏石生老两口有些手足无措的端起杯子,跟苏星晖喝了一杯,夏石生道:“也不能在这里呆得太久了,家里种的药园还得我们回去进行管理呢,要是我们不回去,可就耽误了季节。”
苏星晖道:“哦,家里的药园应该挺不错的了吧?”
一说起这个,夏石生就打开了话匣子:“是啊,家里的药园可好了,每年都能给我们带来不少收入,一年好几万呢,夏竹他们还说我们不该再种药园了,要是我们不种药园,每年能挣到这么多钱吗?”
苏星晖笑着说:“大叔,夏竹他们不也是心疼您吗?现在他们都出息了,想让您多休息,有他们孝敬您,您还怕什么啊?”
现在夏家姐弟三人都出息了,特别是夏竹,她现在是国家工艺美术大师,她的一幅竹编画,都可以卖到上十万了,她的竹编工艺品也是价值不菲,这还是小头,要知道她嫁的冯源东现在是全济制药的少东家,也是亿万富翁了,哪里缺这每年几万块钱呢?
夏石生笑了,他说:“我其实也不是为了这每年几万块钱,我就是闲不住,我们一辈子都是劳碌命,一闲下来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我看到药园里的药长得好,我心里就开心啊,要是哪天真不种地了,我估计要不了几天就得生病了。”
夏竹嗔道:“爸,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