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双瞳若水,她洞悉人心的本事,似乎是我小看她了。
这也难怪,一直游走在危险边缘的她,比起我来说,她有些方面的警惕性,自然是比我还要厉害一些,故而能够看透我的算计,也是在理所当然之中。
我正要说话,好生劝导这丫头。
但没想到小巧的一个丫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一股儿环住了我的脖颈,用那娇滴滴的唇儿,使劲的堵了上来。
我忙将头转过去,但这丫却是咬住了我的耳,虽然说是咬了,但却并未从死里撕扯,而是一阵软磨,直让我全身上下十万八千个毛孔根根耸立了起来。
我哈了一口气,立刻捏住了那玉人儿的肩头,使劲的往前一推,却是将其压制在墙头之处,我大喝道“金莲,你还是黄花,自重一些”
“奴婢今日黄花,明日到底是红花还是黄花就不知道了,在这险恶的江湖上,奴婢自从在西门府的险遇之后,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
潘金莲双目桃花,使劲的看着我。
我皱了皱眉“发现了什么道理呢”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潘金莲一字一句的说道。
叮咚潘金莲忠诚度已达
听到了提示,我既高兴又担心,岂料这时候,那潘金莲却不惧我双手压其肩头,反倒是开始朝着我眉目传情,那小眼神儿勾勾丢丢,仿佛就要了我的魂儿一般。
“噗”潘金莲掩嘴一笑,“奴家知道的东西不多,可现如今奴家也知道,二爷心里是想,终究是内里放不下一些东西,也许夫人是一个爱吃醋的主儿吧,但是奴家不要二爷什么名分,只求二爷依了奴家,给奴家一份安定的感觉就好”
被潘金莲的连番捉弄,我心中的守门已然丧失一般,再加上近小半年孤苦丁零,遇到的事情太多太多,一腔热血,满腔愤怒,此时化作一股血气上涌了脑袋,直让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浑浑噩噩,有些不自在了起来。
加上那金莲在耳边呢喃不已,时不时挑拨二三,心关已然消失大半。
曾几时,面对那武媚娘在面前舞蹈,我尚可招架得住,但眼下只是一介婢女,却如此懂的男人心肠,当即我就有些心关丧失,把持不住了。
金莲楚楚可怜的看着我,忽然呢喃一声,娇声说道“二爷,自古龙追凤,凤不从,龙强入,凤哀恸但如今奴家只是想将那红丸送与你,当做感恩戴德,好生报答,二爷却不从奴家都说了,奴家从未想要半分名分,只求二爷能够让奴家的红丸有所值得而已若是二爷再不依了奴家,那奴家真的就是一死了之了”
我心中暗哭,心说从古至今,还有姑娘家想将自己的红丸以死相逼的送给别人么
这话儿不管说道水浒战场,还是送到现世世界,恐怕都会让人觉得好笑。
我眼珠子一转,心说自己在三国战场妻妾成群,如今这可人儿心中有我,若是不依了她,反倒是会惹她不悦。
眼下我也并未纯真少年,若是以这样的办法,能够拉拢彼此之羁绊,也未尝不可。
想到这里,我心升余勇,正儿八经的说道“二爷我本不想坏你清白,想在之后,给你寻个寻常人家,若是你执意如此,可怨不得二爷今后带你颠沛流离,居无定所”
“奴家本事流浪人,流浪在清河县是流浪,流浪整个天下也是流浪,只求二爷不起,奴家甘愿为奴为婢”说着,那金莲扑了过来,塞了我个满怀。
此时信念膨开,热涨囊鼓,半年的积压,化作了一缕雄浑之气,直达我的天灵盖。
只感觉“蹬愣”一下,我心花怒放,捋着那伊人的纤纤玉指,粗莽的朝着铺上丢去。
那可人儿口含微笑,痴痴怨怨旁顾想看,那目光如针一样,在我身上来扫荡。
我眉头一紧,当即走了过去。
忽然潘金莲捂住了衣襟,脸蛋上出现了一缕害怕。
我坐旁边说道“怎了”
“没,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一些不愉的事情。”
“什么事情”
“当初那张员外强迫与我,那些记忆太过可怖,每每想起,心中战栗,害怕不已。”说着,潘金莲带着哭腔,使劲的往我衣襟内钻动。
我正一味这丫头是在撒娇,却没料到那纤纤玉手趁机迎难而上,三下五除二,竟然就将我那一身青白外衫捋到了地上。
我很惊讶,但这会儿丫头却趁我毫无防备,早已经如同雌虎扑羊一般上来。
这樱桃小咀,如同涂了蜜似得,在我脸上肆意涂抹,带到彼此发热之时,她呲溜一声,也不知道是手法迅疾还是本事超人,竟然唇抵玉椎,弹牙吞吐,好似那东海的龙王,每逢旱灾之时,都要对周围的田地吞吐雨水一样。
但这丫的却不是在吞吐雨水,而是在吞龙吐凤,如同那十万伏特的吸尘机,在大海的漩涡中翻江倒海,将人给抽干净了。
平常我上下学,我都会去路边卖那种带着吸管的豆浆,却没想到,这会儿我真的变成了那塑料包装的豆浆。
一阵阵轻咀之后,念中挤压了半载的混物早已经被挑了个净,不曾想,一波未尽,一波却还有过来。
金莲忽然就化身了殷商的妇好女将军一样,手持强戎,身跨大马,颠簸不番,朝前冲锋。
一番冲杀搏命后,我昏昏入眠,到了次日的凌晨,阳光刺透了我的眼皮,将我唤醒过来之后,我这才发现,周围已经空无一人了。
我起了身,却发现那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