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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分两路,我和女王带头,身后协同杨家将十七人,装作商旅,快马加鞭朝着丰县前进,而剩下的兄弟,则是按照龟长生的计划,兵分三路日休夜行,赶往目的地。
三路有三个领队,一队的领队是龟长生,一路上他留下记号,也派出细作到处收集情报。
而二路则是岳飞,之所以让博尔双雄和马超带三路,乃是因为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在这半个月的期限内,能够让多少人成为蒙古铁骑或者是西凉铁骑就让多少人成为。
铁骑永远是酣战的首选。
只是我和女王带头,身后跟着十七人,就显得低调多了。
身后的马车装着不少货物,而我们的武器也全部安置在马车的车底盘下面,一般查岗也看不出来,因为我们在最底下铺了一层薄木板,就算守卫低下头寻找,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女王和我在前面,共骑一匹马,倒是让我颇为不习惯。
试想身后都是兄弟跟随,而怀中抱着一个凹凸有致的美人,这感觉自然是相当让人为难的。
“自从我们出征一来,殿下似乎心中有事?”怀里面的女王说道。
我眉头一紧,长叹了一口气说道:“素素啊……”
我看向了她。
女王何等敏感,虽然是在马背上,但她依然回过身子看我:“你说。”
“若我不是月王,你会不会甘愿跟在我身边呢?”我一只手搂在了她的腰上,她的腰肢很柔软,肉很紧实,虽然穿着一身长裙,但依然能够感受到她那富有弹性的皮肤。
其实对于我来说,女王和一个小姑娘没什么差别,别看年纪三十岁,但实际上在人情世故上,还不如一个十八岁的普通少女。
她咬了咬嘴唇,面露难色,那一双水灵灵的双眼,如同夜晚的明月一样,带着几分哀怨,又带着几分离愁:“哀家说实话,若是咱们刚认识,那时候你是来到大月的刺客,而我是大月的女王,哀家不会跟着你,哀家会杀了你,因为你玷污了哀家的身子,哀家身为女王,保持自己冰清玉洁是分内之事,而你破坏了哀家的名分,哀家定然不能饶你。”
她的这句话,在我意料之中,当然这也是让我哭笑了一下,并未多说什么。
但很快,白素素捧着我的脸蛋说道:“但现在不一样,就算你不是月王那又如何,谁让哀家喜欢上了你,这种感觉当初你和哀家相逢的时候,哀家并未感觉到,但是当你离哀家而去,来到了大秦国内的时候,哀家就像是被人从心口剜下来了一块肉,惦记的让哀家心口发闷,难受的要命……”
“哀家这才知道,原来哀家愿意跟随你,并不只是因为你是月王的身份,因为你是林雄图,而且你们中原人常说日久生情,日久了,情也就更深了,不是嘛?”
说着,女王就靠在了我的胸口,绵软的话语,却像是催眠曲一样。
“哀家年幼的时候,大臣们总是跟哀家说,说我是未来的女王,于是哀家就在大臣们拥簇之下成长,如今哀家想起来,那时候的哀家和狼王的傀儡又有什么两样呢?若是这样被人控制着,控制着自己的人生,控制着自己的生活,控制着自己的情感,到头来整段人生都毫无意义,这样活着,倒不如死了。”
她微微一笑,手指在我胸口画圈圈:“自从你带着哀家离开了月城之后,哀家才觉得,原来外面的世界那么精彩,而哀家就像是一只被囚禁在笼子里面的金丝雀,不飞出去,永远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也幸好你来了,若不是你来,怕是哀家最后一步都无法踏出这高墙宫苑之内吧……”
她的话语让我心里痒痒,她的情感也如同美酒一样让我心里沉醉,醉到了深处,我不由得就将抱着她的手紧了几分。
可是她却误以为我想要了,竟然将香唇送了上来,滋溜一声,引得后面的杨家将咳嗽不已。
“那个,我说大佬啊,咱们这一行身负重任,这亲热的事情……还是晚上休息的时候再来,您说呢?”杨二郎尴尬的说道,惹得他老婆捅了他一下。
我也老脸一红,我说道:“情到深处难自禁,各位贱笑了。”
“其实我觉得咱们应该释放天性不是,想打啵就打啵好了,大佬你继续,我就装没看见!”七郎掺和了一句。
众人也笑了起来。
经历了几天的赶路,我们来到了丰县,而这里的丰县哪里看起来还像是个县,根本就是一个重城了。
看来季汉的那些通灵师也没有闲着,平日里也都在妆点自己的城池。
以至于丰县的门口,军队伫立,一个个看起来就像是一尊尊铁塔一样,周围每一个来往的百姓,都要经历最严格的审查。
不过他们查的那么严格,也就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现在很害怕内部动乱,也就是说,军队恐怕十有**都已经全部出动了,所以后院着火对于他们来说是最致命的。
“站住!”前面一个城卫大喝了一声。
我连忙下马,让女王呆着不要动,我走过去说道:“诸位,诸位我们是来自于楚地的客商,此行是将南方的莲藕过来贩卖,你们看……”
说着,我打开了蒙在拖车上面的白布,里面都是鲜嫩的莲藕。
那城卫走了过去,到处查看了一下,而一路上我们都已经准备完毕,马车内部也都是暗格,早就预料到他们会来审查的。
可以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