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须发皆白,满面红润,如同婴儿般肌肤的老者说出这句话,感觉很是不协调。
但由此可见这名太上长老辈分高的吓人!
“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家主之子脖子上挂着的那块玉坠是历代只有家主才能持有的信物,只是现如今无人可以将其取下来。”
这名老者拱手弯腰,很是恭敬。。
那名太上长老蹙眉。
“太上长老,虽然这件事情确实是大事,但是祖上传下来的族规也不能违啊。”
撑着拐杖的老者再次开口。
“哦?无人可以取下来?”这名太上长老眸光一亮,思忖了一下后似乎有些好奇。
他并没有回拐杖老者的话。
“回太上长老的话,第二太上长老与第三太上长老都尝试过了,都无法取下。”
听见有此事,这名太上长老抬起左手掐指一算,大笑。
“哈哈哈,这可能就是缘分,既然如此你去看着办吧”
太上长老深邃的眸子看着拐杖老者,顿时让他感到一股无形的威压!
“是!”
说完拐杖老者躬身后便一步一步走出了大堂。
“太上长老,您这是”
“哈哈,一切都是天意。”
说完在这名太上长老背后空间被无声无息撕碎,他一步迈了进去,消失在了这片虚空之中,只留下一群疑惑不解的老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什么,你们要把我的弈儿放去凡尘之地!”
红衣女子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这是太上长老的命令!”拐杖老者一脸阴笑。
“怎么可能!”
周恒怒眸挡在拐杖老者身前,不让其再靠近!
他看着这名拐杖老者,认定绝对是他在背后捣鬼!
“周灻星,不管怎么样我身为家主有权知道太上长老的全部意思!”
似乎早就料到了周恒会这么说,拐杖老者以**力恢复了那副场景,只是那名太上长老浑身被迷雾笼罩,只能看得出是个人形迷雾团。
周恒瞳孔收缩,因为太上长老的修为太高,一般来说修为比其低太多的人无法将完整的图像显示在**力中。
这件事不仅牵扯到家主,还牵扯到了太上长老,所以这件事情不可能做假!
在知道发生的事情后周恒沉默了,他冷眸盯着拐杖老者。
“夫君,太上长老他为何要这样?”
“”周恒没有说话,他也想不通。
女子流下眼泪,在周恒的身上使劲拍打了好几下。
“杏儿,对不起”
周恒眼眶虽然红肿,但他不会流泪。
他恨,他恨自己无能为力,他恨自己为一大修炼世家的家主却连一个孩子都保不住。
他恨自己为人父却无法给自己孩子幸福
所有一切到了最后还得让孩子自己担着
周恒双手我的咯咯作响,两只手都在颤抖,因为太用力的原因手指甲已经陷入肉中,滴落一滴滴鲜红的血液!
他鼻孔出气声音越来越急促,牙齿不断打磨,他盯着拐杖老者的眸中充满了因愤怒而引起的血丝,仿佛要把他吃掉!
“见过太上长老!”
“见过太上长老!”
突然声音在门外响起,可知是一位太上长老来了!
“父亲!”
周恒双眼放光,如果是他的父亲一定能!
毕竟同为太上长老一定可以和那位讲通的。
只见老者摆了摆手。
“我这次来是跟你说把孩子快点送走,说不定在凡尘之中他还有一丝希望!”
“可是”
“没有可是,我日后会跟你解释的。”说完这名老者一个转身撕开虚空一步踏入消失在了原地。
这一切快的让周恒还有女子仿佛在梦中,这都是些什么情况?
“夫君”女子止住了泪,将孩子递给了周恒。
“一切都听你的”周恒点头,考虑了很久,最后咬牙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就在这一瞬间红衣女子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这一别,可能和她的孩子,就是,永别
所有人全部退出了这个房间,跟在周恒背后,包括那名拐杖老者,但此时的他似乎心事重重。
红衣女子双腿无力的瘫坐在了床上,似乎精神受到了强烈的冲击,她的美眸内又一次流出了眼泪,但她此时的脸上却再无一丝表情,眸子越来越空洞,如同失了魂一般。
梦到了这里便被打断,周弈醒了过来,依然在牢房之中,四周一片漆黑。
他的眼眶红肿,头发乱糟糟,有泪痕依旧在他小脸上挂着,虽然已经干了,但是沾着灰尘,很是明显。
天还未亮,周弈闸阀着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自己脖子上那块不知何时居然挂上去的玉坠!
“这”
周弈无言的握紧了这块玉坠,想起了梦里的一切。
“那难道不是“梦”,那是我的家!”
一语惊醒梦中人,再回首恍然如梦!
这块玉坠是周家家主的信物,自己的父亲是周家的家主,而母亲则是慕容家的慕容杏!
一阵思索后,一切似乎都明朗了!
早晨的一缕光明透过那条缝隙照射进来,很快牢房内就变得灰暗。
在清晨的大街上,车水马龙,人山人海,整个地方很是嘈杂,有人在地摊买菜讨价还价,也有人在茶馆讨论着各种事情。
一位面目清秀的白衣青年走到了一座茶馆内,只见其中一群人围着一个人,那人指手画脚,说的天花乱坠,不断比划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