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杨君山淡淡的微笑,原本因为他的出现而略显慌乱的张玥铭镇定了下来,沉声道:“你是怎么现我的?”
杨君山哑然失笑道:“张兄,在你一开始潜入甲子树周围的时候便已经被在下与颜老真人现了,只是刚刚我等退走之时,在下却是现张兄却仍旧停留在此地,故而这才舍了颜前辈来看一看张兄到底要做什么。╪┞┠.(〔。c[o?m(”
说着,杨君山望了望张玥铭掌心之中的那团闪烁着星光的泥巴,道:“却不曾想张兄果真有本事在这里现了天材地宝,听张兄之言,此物叫做‘补天泥’?此物的名字却是好大的口气,听上去非同小可啊!”
张玥铭望着杨君山的神色有些阴晴不定,若他心中有几分把握,恐怕早已经出手与杨君山战上一场,可偏偏他却明白此时的自己根本不是此人对手,而且一旦与此人生冲突,怕是立马就会引来其他人的窥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张玥铭周身的气息起伏不定,这不是他无法掌控自身的修为,而是在蓄势待。
杨君山对于张玥铭的戒备却丝毫不放在心上,仍旧笑道:“看来张兄果真对此物紧张的很,不过你我到底同属玉州修士,在这荒古绝地自相残杀却是不好,不过张兄你手中之物是否应该分杨某一半?”
听得杨君山前半句之言张玥铭刚刚略松一口气,可后半句却马上又让他如同踩了尾巴的猫一般跳了起来:“你休想,此物乃是张某所搜集,凭什么要给你?有本事你自己搜集呀?”
杨君山看了张玥铭已经合拢的手掌一眼,道:“张兄,看你刚刚收集那补天泥想来用的也是宗门秘术之类,杨某却是并不晓得此术,要是你不分手中的补天泥也行,要不把那秘术传承交给在下也成!”
地元牌从背后升起,张玥铭狠声道:“杨君山,你真要逼我动手?”
杨君山的目光之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含笑道:“张兄,你确定自己是我的对手?”
张玥铭的神色间流转过几丝犹豫挣扎的光芒,随即神色一狠,周身山下突然爆出一股危险的气势,道:“你可以来试试!”
杨君山目光微微一眯,可实际上危险的光芒却在他的目光之中飞快的跳动,可便在这个时候杨君山却突然展颜一笑,道:“张兄又何必如此,既然那秘术乃是贵派相传之传承,那么杨某又怎么会觊觎呢,不过这补天泥我看张兄还是分在下一半儿的好!”
张玥铭冷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要寻死!”
杨君山仍旧不为所动,道:“张兄你可曾想好你的杀手锏一出,即便是能出得这荒古绝地,可还能不能回得去玉州撼天宗?”
张玥铭神色一变,原本就欲蓄势待的那一股令杨君山都感到忌惮的气息突然隐去,而杨君山却仍旧言笑晏晏,仿佛算定了张玥铭根本不敢动手一般。┡┢╞.〈。
手掌一动,原本掌心中的那一团散着星光的泥团被挤了三分之一出来,张玥铭将之狠狠的扔到地下,道:“就是这些了,再想多要,那你我只有一战!”
说罢,却是对杨君山再不作理会,转身架起遁光离开了此地,而杨君山也果真不曾出手阻止。
杨君山伸手一招,那一块如同星光一般的泥团从地上飞入他的掌中,被他仔细的端详着。
而此时在丹田插天巨峰之上,残锏的器灵穿山甲正上跳下窜的大闹:“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将他身上的东西抢下来?多好的机会,多好的机会,那人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有我在他身上的东西如何可能伤得了你?抢了他的东西,再将那人灭口,出了这荒古绝地还有谁知道是你所为?而我的本体再得到多余的残片威力也必将大幅提升!”
杨君山的灵识冷哼道:“荒古绝地只有真人修士存在,大家有几件宝器防身也就罢了,可要是连道人老祖都未必做到人手一件的道器出现在了荒古绝地你认为荒古绝地会生什么?出了荒古绝地之后又会生什么?”
事实上杨君山与张玥铭刚刚的对话穿山甲是都听在耳中的,它之所以撒泼打滚也只是实在不想错过这个收集本体碎片的机会罢了,于是仍旧心有不甘道:“多几块残片,我本体威力也会提升许多,冒一点风险有什么?哪怕只是残片,别忘了当初便是一块残片便助你挡住了紫风派太罡真人的杀招。╡┝┢┟.{。”
原本杨君山以为在撼天峰的秘境之外盗走张玥铭的那根残锏之后,撼天宗手上便不会再有道器才是,却不曾想张玥铭的身上仍有一件道器残片,只不过当时张玥铭手中那根尺许之物在穿山甲的感知当中却是外强中干的很,只说那根本不是残锏本体,而只是本体上脱落的一两块碎石残片罢了。
杨君山懒得再解释,而是将手中的补天泥问道:“说说吧,能找到此地可不是因为甲子树,当时引起你共鸣的应当便是此物了,那张玥铭也是冲着此物而来,想来也是要用在他身上的那一截残锏之上,那么此物到底有何用?”
穿山甲在峰顶之上打了一个滚儿,迷惑道:“我也不知道,但只是感觉此物于本体大有益处,不如现在你招出本体试试?”
杨君山能够感受到这一小团泥团之中蕴含的一股可怕的力量,然而这一股力量却是极为内敛,轻易不得引,然而却似乎对于九仞真元无效,不过他可不敢轻易尝试引那一股力量以免弄巧成拙。
对于穿山甲的提议杨君山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