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缪寒酥因为训练,力气体能本来就比较大比较好,也许是因为轻舟没怎么注意,所以她推开他的时候,轻舟有点踉跄。
在听完她说的话之后,他还是很不自信,很是怀疑的摇着头说:“不,不可能,你就是想让我救你出去所以你才这么说的,出去以后,你还是会离开我!”
他的心里,似乎一直在坚信这个想法,根本就是多说无益,他根本不会因为别人给他解释还是保证而完全消除这个‘认知’。
缪寒酥也已经怒了,本来还能忍受一下不去打他,但是到现在她真的快忍受不了了,所以她怒吼着说:“我告诉你,我不需要你救,就算我死,我也绝对不会出去的,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一个会背叛的男人,有什么值得信任的?!”
“轻舞!”
在缪寒酥的话一落地,轻舟就大叫了她的‘名字’,似乎是想要阻止她再说下去,又似乎是想吼她,让她知道自己也不是那么随随便便被‘欺负’的。
他很是纠结的模样,手握着拳头的劲儿也是加了又加,青筋都爆出来了的感觉,好像是在强忍什么,咬牙切齿,感觉字都咬不清楚了的说:“你就不能说几句话哄哄我?也许我开心了,我就会救能出去了,这样不好吗?为什么还要跟我犟?”
“滚,我不想看见你!”
缪寒酥的忍耐似乎已经到的极限,要不是认为这里面还有自己眼光的错误,她怕是早就忍不住揍过去了。
看着轻舟似乎还想说点什么,缪寒酥抢先一步打断:“你出去不出去?不出去我就叫人了。”
“你……”
轻舟真的是气到不行,为什么眼前这个女人,就是永远不会跟他服软?永远都是这么的,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求饶的人。
缪寒酥趁着他还没能说什么,就这抨击数落:“一开始你就不相信我,现在还想让我求你?你当我是智障吗?求你你就会答应吗?”
她一是让他认识自己多不配,二是在提醒自己,多不应该相信这个男人。
这一次,轻舟直接指着她的鼻子骂道:“我告诉你缪寒酥,你就是因为犟,所以你就算是被处死,也是活该。”
呵,所以到头来,他更希望的,是她去死。
听着他这样冷漠无情的话,缪寒酥再一次的嘲笑了自己的眼光,突然想到了什么,嘲讽的看着他,终于优雅随意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扫视了周围一圈,很是自信的模样说:“不好意思,看我都没关在小黑屋里,是死是活还不一定呢。”
说完,她一阵得意的冷笑,似乎在宣告自己才是这场较量的胜利者。
“你……”
轻舟又想说点什么,门外的人已经直接推门进来通报了的说:“轻舟先生,少爷叫你下楼一趟。”
既然言懿寒叫他下去有事情要说,他也就先不跟缪寒酥理论了,正好让她冷静冷静,自己也冷静冷静,没准她想通了,还是会跟自己好好说话的。
“轻舞,我给你时间考虑,你要是想见我,跟他们说就行,他们会帮你通报的。”
通报?
缪寒酥冷笑了一句:“呵,不需要!”
呵呵哒,还真当自己是根草了,居然用通报这么个词?难道他忘了吗?他也是‘神偷小组’的人,他就不是盗贼了?还以为自己能全身而退?她缪寒酥可不认为言懿寒是那种闪亮诚信的人。
轻舟:“……”
他不再说话,并不是自己不想争辩,而是他想好了让她冷静,言懿寒又在叫他了,他就想去解决言懿寒那边的事情就好了。
-
轻舟刚被别人带走,言懿寒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原来是爱而不得啊,我以为啥事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这个轻舟居然一点条件都不提,只是为了让我好好教训教训你。”
缪寒酥都有点惊讶,不过她也并不觉得奇怪,这个房间是不是有什么微型监控器,就是会有什么,所以轻舟突然被叫走了,他过来了也并没什么奇怪的。
她语气轻笑,似乎并不在意:“寒少能给我个痛快吗?”
她的样子,倒是想快点死,跟她在跟轻舟说话时一样,没什么区别,就是宁愿死,也是不会求饶的,同样,这也突出了高傲的个性。
言懿寒似乎早就意识到了一样,并没有多大惊讶,只是轻笑着吐出两个字:“想死?”
缪寒酥的表情也一样,给了这么一句话:“差不多吧,反正没什么活着的念头。”
‘没什么活着的念头’这么一句话,听起来好绝望的样子,不知道她的情感是真是假,照他所听到的所看到的来讲,她确实是会有这样的情感,不会唐突,不像是骗人的,所以说她还说了一句‘差不多吧’,就是还没到想死的地步,他要是同意让她去死,她也会无所谓吧。
言懿寒笑了笑,靠在门上,看着坐在沙发上悠闲模样的她,他也变得悠闲了起来,转移话题的说:“我就很奇怪,你为什么非得戴着一个面具,现在的小偷都跟古代的人一样,以为蒙面就没事了?”
缪寒酥似乎很无所谓,就回答了他,解释着说:“你以为的名声是那么随随便便就能有的?警察都抓不到我,你会不以为我是个鬼么?怎么做到的能快速的逃走,面具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要交手了,也能不影响我以后对待生活,因为没有任会认识真正的我。”
这么详细的解释之后,还要自嘲的给他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