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远大师,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你这个六根不净的假和尚!”
在大雄宝殿内,上官萱拿着药在给了缘上药,“你的女菩萨对你好吧。”
“原来如此,老衲实在惶恐!”
“大师言过了!”了明低下头轻轻的回应到。
“这么说你们是从战区一路过来的咯!”昙远站在二人面前宛如一坐巨山,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正是,扬州城内可能一片安详,可是……”
“此时,俺也有所闻,前两日在运河边上看到过押送尼姑的船只,只是没成想是这样的缘故!”昙远突然握起拳头,“这狗皇帝,俺要是见了他必定把他脑袋扭下来!”
“劣徒,不可胡说!”方丈低吼一声!
“可恶的是那些锦衣卫和东厂太监,他们欺上瞒下!”上官萱突然用力一勒把了缘原本就受伤的手勒出一道更深的印记。
“菩萨,轻点!”了缘也是淡定,只是轻拍了一下上官萱。
上官萱吐了一下舌头,然后不好意思的缩了缩手。
“这位姑娘是?”
“我是苏州极乐谷门人,上官萱!”
那老和尚皱了皱眉头不可思议看着了明,“传闻极乐谷不是一向不和正派武林有所接触吗?”
“小僧认为,无论师出哪里,只要有一个向善的心,就是正道人士!”了明回答道。
“打住,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就是看不爽锦衣卫和东厂对我们女孩子如此凌辱。”上官萱拍拍了缘示意伤口处理好了。
了缘起身对着昙远行了一个礼然后说道“不知道,昙远大师能否解开我们身上的骨盯呢!”
“我都吧这茬子事情忘了,你们随我到禅房来!”
“诶大和尚,我也想看传说中封禁内力的骨盯是怎么拔出来,这可是个失传很久的封禁之术。”
“姑娘这就不好了,拔骨盯是要脱衣服的,你一个女孩子还是大殿等着吧!”说完就像拎兔子似得,提起了缘了明就往禅房走。
“大师,我们自己能走,别这样好不!”
“啊?对不起习惯了……”
昙远坐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运用内力将骨盯拔出来确实很耗神,“这么说你师兄是个从小在寺庙长大的和尚,他根本不懂那些!你十四岁前几乎把整个大明都走遍了?”
“也不是,像云南,福建这些地方我并没有去过!师父……”了缘停了一会然后说道“说过,蛊毒之术是世界上最难解的,越往南就离南疆异域越近,就不是中原武林所能理解的范围了。”了缘看了看昙远好奇的问道“昙远师父,似乎出家前也拜过他门吧!”
“被你看出来了?大明寺内没有人习武的,我是入寺前,南疆一个小门小派的弟子,和你们这些大门派没法比!”
“史书上记载,这样的功夫最早见于战国,虽然是传说不过他确实有一个名字,叫披甲门!”
“嗯,我师父和我讲过,是叫什么门的,不过没在意!小子你看上去是文僧嘛,说话谈吐文邹邹!”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咱们全寺上下所有经书都是由我们小师弟传抄的!”
“是谁!”昙远突然冲出去,一把抓住了正准备轻功逃跑的上官萱。
了缘二人赶忙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你个小姑娘家家偷看男人是怎么回事!”
“我就是想看看怎么拔骨盯,我没有想要偷看他们!”
“这种事情怎么能偷看,还要不要礼义廉耻了!”
上官萱甩开昙远的手,“我们极乐谷弟子练合欢诀的时候还tuō_guāng了男女同修呢,这有什么的!”
昙远突然红了脸,然后愤怒的说,“那你是你们极乐谷,这里大明寺,我们这里不欢迎你这种寡廉鲜耻之人。”
上官萱愤恨看着这几个和尚,“有什么的,你们啊,别早泄就好,装蒜!”
“你这丫头说话怎么这么粗!”
上官萱恶狠狠瞪了几人,然后大喊到“早泄的臭和尚,我上官萱不和你们同行了!”说完就甩身轻功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