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楽程想到刚才顾安然痛苦的模样,心里很是怜惜,拿着杂志的他思绪不禁飘远。
“哥哥,再过两天就是你跟小然的订婚宴了,你都准备好了吗?”齐乐儿端着水果走到客厅,见齐楽程出神,她盯着他又叫道:“哥!哥!哦哎,你怎么啦?该不会是得了婚前恐惧症吧!”
齐楽程回过神,苦涩一笑,“瞎说什么呢?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安然她…好像总心事重重的样子。”
看到齐楽程担心的表情,齐乐儿心里只觉哥哥仍忧心顾安然跟许溢秋的感情,她安慰道:“哥,别想那么多了。小然决定接受你,那就代表她已经放下了。你们就快订婚了,别想太多。”
齐楽程点头微笑,转念又问道:“对了,你有没有听她提过一个叫安妮的人?”
“安妮?是什么人啊?”
齐楽程顿了顿,“没什么…就是安然她似乎最近跟家里人闹得不太愉快,所以我有些担心她。”
“哦…不过也是,前段时间小然不是一直住在我那儿嘛!好像就是因为跟伯父伯父闹得有些不愉快吧,不过具体什么事,她也没说,看起来是挺严重的样子。”齐乐儿嘟囔,“不过说真的哥,你们俩竟然要订婚了,我就觉得有些事你应该多关心安然。”
“嗯。”齐楽程若有所思。
几罐啤酒置于地上,许溢秋出神望着远处,眼中满是忧愁,想着再过两天就是顾安然与齐楽程的订婚宴,不由得仰天长叹。关宁生又拎了几罐啤酒走了过来。“怎么,还在想那个女人啊?”许溢秋苦涩抿嘴一笑。“溢秋,她都要订婚了,而你也快成为孩子的父亲。你们两个这样不是很好嘛!”
“我知道,她会幸福的,齐楽程先生是个好人。我跟她现在也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许溢秋开启一罐啤酒,轻叹气一饮而尽。
关宁生无奈拍了拍许溢秋的肩膀鼓励道:“一切都会好的!”
医院
齐楽程想要进一步了解顾安然,帮她排除烦恼,特地来到医院调查安妮住院的事。他明白顾安然之所以那么烦恼是忧心那天安妮所说的事,他想要帮忙调查清楚。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不能随意透露病人的信息。”护士抱歉回道。
“哦,这样啊。呃因为我是保险公司派来的代表律师,是为了调查她之前出车祸的事,所以我想方不方便要一些有关安妮小姐住院的资料。你看能否行个方便吗?”齐楽程施展美男计,挑了挑眉毛。
“这样啊…那我要跟医生汇报一下。您稍等一下。”护士娇羞回道。
齐楽程看到护士离开,他抬头特意看了下护士站的登记资料,确实发现了安妮的住院记录。正疑惑间,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陆柏宇?他怎么也会在这儿?护士拿着资料走了过来,“先生,这是您要的病历资料。”
(接过)“谢谢。哦对了,我想请问一下,刚才那个跟医师在一起的人……”
顺着齐楽程指得方向,护士看到陈医师跟陆柏宇解释道:“哦,那位陆先生跟您一样,是安妮小姐的朋友,好像也是来调查她出车祸的事。”
“是吗?”齐楽程更加好奇。柏宇怎么会认识安妮?
陆柏宇从医院拿着调查资料走了出来,迎面撞上了齐楽程。陆柏宇惊讶,愣了下笑容有些僵硬:“楽程。”
齐楽程盯着他手上的文件档案,眼神中流露出疑惑。陆柏宇蹙眉,无奈一笑,他知道终究是瞒不过他。
公寓
看守安妮的两个黑衣男坐在沙发上打盹,另一人又出去买盒饭。安妮看准时机,已经在脑海里编排数遍的逃跑计划,她决定今天一定要逃离丹尼罗爪牙的监视。她将所有的布绑在一起,将布头捆紧至窗的铁栏,特地将鞋子脱掉,赤裸着脚蹑手蹑脚爬到窗外,沿着布条缓缓往外滑…
叮咚——
门铃响起。男子拎着盒饭走了进来,“吃饭吧!把这盒饭拿进去给那女人。”
“又是我啊!哎呀,都快无聊死了,为了那个女人害得我们三兄弟每天守在这里还不能出去。”一黑衣男打着哈欠抱怨着。
“没办法,明哥吩咐了这段时间要看紧这个女人,不能让她跑出去,要是出事我们几个人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快去吧!”
黑衣男拎着盒饭打开房门,房内却早已空无一人,只见窗门大开,布条直垂至楼下。他慌张大喊一声:“那女人跑了!”
两人冲了进来望向窗外,“还不快追!”三人急急忙忙往外冲。
安妮赤裸着双脚跌跌撞撞跑在路上,三个黑衣人紧追其后。她好不容易跑了几条街,只感觉脚上刺痛灼热,她看了看才发现脚上已满是血痕。安妮往回看了下已经甩掉了那三人,她慌忙躲进了附近一小区的草丛内。微探头发现那三人向小区保安询问着,还时刻搜查附近。
顾安然正开着车子,忽然闪出一人影,她吓得立刻刹车。顾安然慌张下车查看,只觉那人突然抓住她的手,猛然抬头才发现眼前这人是安妮。
“你没事吧?”顾安然蹙眉。
“救救我!救我!”安妮紧紧拽住顾安然的手臂。
眼前的安妮蓬头垢面,脚上满是伤口,惊恐慌张的表情,颤抖着带着血痕的双手不断哀求顾安然。顺着她不安的眼神,顾安然看到了远处的黑衣人,便赶紧扶着安妮上了车。
餐厅
齐楽程和陆柏宇面对面坐在餐厅内。陆柏宇喝了口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