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去吧!对了,看到楽程了吗?订婚宴就快开始了。”
四周瞄了眼,“不知道,我去问下coco。”
舒文拉住女儿,“告诉楽程,司仪要找他对下流程。”
“嗯。”顾安然走到笑脸盈盈的齐乐儿身边,“coco你哥呢?”
“怎么,才一会儿功夫就这么着急要见未婚夫了!”齐乐儿调侃道,“我哥他应该在贵宾室吧!”
贵宾室
“我已经调查过当年有关许溢秋非法走私的案子的确有很多疑点,而当时直接证据是由远达内部提供的出货单。因为当时同一时间爆出来的还有他父亲许炎清贿赂公职人员一案,所以那个时候省政府也有特别留意这件事。”陆柏宇将齐楽程拜托他调查事一一详述了一遍。
“既然当时省检察院已经留意这件事,为什么后来没有继续调查?”齐楽程仍有很多疑问。
陆柏宇沉默片刻,“那是因为后来许炎清失踪了。所有的线索当时突然就断了,你也知道如无必要,政府不会为一些表面的说辞而大动干戈。毕竟当时的甬州市也是重点经济发展的城市。”见齐楽程蹙眉不语,他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和顾安然还有许溢秋,你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匪浅。我也知道你之所以让我帮忙重新调查当年的事情,是希望我能从旁帮助许溢秋洗清罪名。楽程,你终究还是明白维护世间公义的重要性。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答应跟我一起合作呢?”
齐楽程紧抿双唇,双手来回不安搓着很是无奈。“我说过,我不想伤害安然。”
“可你更明白,一旦这些事重新翻出来,她受伤是避无可避的。楽程,你不能因为害怕她一个人受伤,而逼迫自己不去理会法制的精神。”陆柏宇起身站在齐楽程面前,强大的气场直逼向他。“你跟我都很清楚,远达的丹尼罗曾通过给顾安然支付超额律师费的形式变相向顾长卫行贿。他们之间的交易绝对不止一次。而那个失踪了的安妮,她是唯一一个远达和顾长卫之间的联络人。”
(诧异)“你说什么,失踪?”
“没错。安妮失踪了。按照你们之前的推测,安妮从美国回来到意外车祸。所有的一切都跟丹尼罗有关,而这一次她的失踪,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又是他们的一次杀人灭口。”
齐楽程看着陆柏宇如此笃定,觉得不可思议,“杀人灭口?你真的觉得他们会这么做?”
“被利欲熏心的人有什么做不出来。据我所知安妮手头上有一份资料,是顾长卫等市政府公职人员长期受贿的名单和多年来跟远达的交易记录。我之所以会去调查安妮,是因为检察院接到了举报。”
“你怀疑举报的那个人在甬州,或者说你怀疑那个人就是安妮?”
“没错。只可惜我还没见到她,她就已经失踪了。”陆柏宇一阵惋惜叹气。
齐楽程在屋内不安来回徘徊,他经过深思熟虑后缓缓道:“我会帮你找到安妮拿到那份资料。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其他抱歉,我真的没法参与。唉这件事牵扯的人越来越多,看来甬州很快就会变天了。”
“就算牵扯到再多人,我都一定会坚持到底。因为我绝不允许任何人将权利凌驾在法律之上,干着伤天害理的事。”陆柏宇舒缓了下情绪,他上前拍了拍齐楽程的肩膀安慰道:“好了,我理解你,不会再勉强你了。(微笑)话说回来,你始终是我兄弟,今天又是你订婚的好日子,我却跟你说了这么多令你烦心的事,唯独欠了你一句,恭喜。”齐楽程苦涩微笑。“好了,那我先出去。一会儿见。”
“一会儿见。”齐楽程笑着送陆柏宇出门。转而回到贵宾室内,他哀伤叹气坐在沙发上沉思。试衣间后那个隐蔽的身影,一双窥视已久的眼睛,早已将齐楽程和陆柏宇的对话完完全全偷听了去。
许溢秋来到订婚宴,一心想要送句祝福给顾安然,不想真正踏入皇冠酒店后,他却怯步了。望着精致布艺,漫天鲜花,不禁伤感。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他们曾经只是一步之遥,可命运太过残忍。许溢秋感慨万千,眼眶不经意间湿润,这般的放不下让他更加难过。他深吸一口气,并没有走进宴会厅,反而往会客室走去。算了,不论是谁,送上祝福就好。许溢秋决定向齐楽程打招呼。
来到走廊,玻璃碎落在地的声音。许溢秋觉得怪异他继续往里走,看到贵宾室的门虚掩着。他推门进去,杀手正举着一把刀架于齐楽程身上直逼向他。而齐楽程胳膊明显受伤了,挣扎着死死抓住杀手的手腕,或许是僵持了许久,他有些体力不支。许溢秋忙抄起一旁的凳子狠狠砸在杀手身上试图阻止。杀手后脑勺及背部受到突如其来的撞击,稍稍不稳从齐楽程身上踉跄退开。许溢秋忙上前扶起受伤的齐楽程,齐楽程惊讶,“溢秋,你怎么来了?小心!”许溢秋一回头,企料杀手并没有因为受到撞击而晕倒,还拿着刀子向他们冲来。许溢秋拉开齐楽程与杀手扭打在一起,可似乎这个男人表面瘦弱,却是个练家子,他一手一脚都硬的如钢铁般,根本打不动。眼看着许溢秋就快处于下风,齐楽程拿起散开椅子的木棍,拼命敲打着杀手,杀手狠狠一脚踹到齐楽程腹部的刀伤,他踉跄倒地。杀手一刀狠狠刺向许溢秋,许溢秋本能用手去挡住刀子,锋利的尖刀一点一点刺入许溢秋的手心,掌心的鲜血不断涌出,许溢秋咬着牙用膝盖猛顶杀手的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