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赟琢磨着父亲的话,显然很多事情并不符合他的逻辑;自己的记忆存在于2011年,而这七年的病床生涯真的是从一辆逆行的汽车开始的?还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断档?
“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他试图回忆了过往,始终没有那辆让自己昏迷的汽车的痕迹,而现在没有了对证,要怎么去相信自己眼前的事实,还有,莉莉安是自己的妻子?
“医生说你的脑部受到重创,很有可能会失忆。”周思韵解释道。
“那我跟莉莉安是什么时候结婚的?”司徒赟又问。
“我们是在加拿大结的婚,就在你出车祸的前一天,我们还在加拿大。”莉莉安回答道。
“我们是一起回到中国的?”司徒赟问。
“不是,你先回的。”
“我竟然一点印象也没有。”刚开始恢复力气的人,瞬时又被这般境况搞得晕头转向。一屋子高兴的人里,也许并没有初醒的司徒赟,有很多思路都无法一一说明问题。
可谁也不会想到他心中的疑惑。
在经历了漫长地昏睡过后,司徒赟把眼前的一切都归结成了是一种综合症,这种症状带有偏执,只有他把这种偏执当成了问题的关键点。
如果说人与人之间的联系必须要用合理的关系去维护,那么他跟莉莉安的关系来得太过于陡然,纵使他对莉莉安是有感觉的,但那并不能说明什么。
明明自己刚刚才经历到了2011年。
出院那天,整个司徒家、周家还有薇恩家也都来了,几乎将病房围得水泄不通,期盼了七年的人突然在年关时清醒了过来,这对司徒家是件喜悦无比的事,因此,大家在司徒老宅给司徒赟办了一个西式的派对。
刚一进门,司徒赟就发现了老宅的变化。
门廊下的木桌椅换成了一排宽大的沙发,以前每每到家,爷爷都会坐在那张固定的椅子里跟自己问话,手里总会有一杯冒着热气的茶。
他不解地问:“门廊下的木桌椅哪里去了?”
莉莉安便回答他:“爸爸觉得爷爷已经走了,这些老物件只会让你睹物思人,所以都移到后面的偏厅里去了,如果你觉得没什么,我们可以再换回来。”
说到爷爷,司徒赟的记忆突然就涌现出了爷爷的那本笔记本,明明像是昨天才看过,而第二天清醒后,却被人告知已经过了七年,可事实却是,爷爷是真的走了。
他有意地问了一句;“爷爷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难道你忘了,就在我们结婚时,突然接到妈妈的电话,所以你才会匆忙赶回广州来…”说到这里,莉莉安有一丝迟疑,却还是被司徒赟捕捉到了。
正文完-----------
作者有话说:正文写到这里,暂时要告一个结束了,原本我设想的结局就是一本没有结尾的结局。这本“垃圾”历经了220天,中间断更过9天,虽然数据并不尽如人意,但是没有一刻是打算放弃的,这是看过太多不如意的作者们的总结后得出的结论,没有人真的要对你的烂笔头和“不合群”买单,但情怀这东西还真是可贵的,因为天马行空的文章没有谁会愿意听下去,就只有这点可悲的情怀给自己安慰了。当然,这是一个快餐式的社会,没有人会去研究“垃圾”也属正常。原本我自己的打算是写一个自己的情怀,可是写着写着发现故事有些偏离了,那就将错就错吧!
接下来的时间我会不定期把没有描写到的地方用番外的方式补齐。
感谢那些默默无闻的朋友的支持,我知道就算再难看的数据,也总有那么一两个人是在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