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我们公司在这天津市不说是最大的,但在这河东区却是数一数二的,别的客户来了都不和我握手,嫌我手脏,唯独老弟你这么爽快,这价格给你打八折”。
要是别人知道这握一下手可以打八折,估计没人会嫌陈悦翔的手脏了。
“那就多谢哥哥了”。
张天赐微笑着说道。
“走,带你们参观一下我们公司”。
陈悦翔大方的一挥手率先向那加工的车间走了过去。
走进车间的玻璃门,温度瞬间提了起来,看几台机器上都有人在忙碌着,也没看到谁像陈悦翔那样弄的满身墨水,车间里虽然不算整洁,却也是所有东西都摆放有序,一路向着最里面走去,陈悦翔也没有介绍,跟在后面的陈悦龄却时不时的介绍着。
不到几分钟就走到了车间的最里边,却看到一张大大的书桌,书桌后面摆着一把太师椅,桌子上放着几盒墨水、画笔、画纸,还有成品和半成品的画丢的各处都是,这时张天赐和李心语也都明白了,这位悦翔广告的老板并不是干活把自己染的五颜六色的,而是在这里画画,让人一阵无语。
“老弟,你瞅瞅我这幅老虎画的如何”。
陈悦翔此时看着张天赐,一副期待的眼神,等待着张天赐评论自己刚刚画的老虎。
“哥哥这老虎画的确实有几分功底,只是这老虎腿不应该画成纯黑色,再看这尾巴,应该是细长的,却不是蓬松的黑毛尾巴,这眼睛也不应该是红色的”。
张天赐看着这幅老虎身子狼的眼睛、腿和尾巴的四不像评论道。
“恩,还是老弟眼睛毒辣,我看了半天总是觉得那里不对,一时半会没有找出来,老弟这一说,我也算是看出来了”。
陈悦翔如梦初醒的说着,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激动不已,这也许就是: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哥,哥,哥”
陈悦龄看着趴在桌子上改老虎的陈悦翔出声叫了起来。
“悦龄,你看看这眼睛像老虎了吗”。
嫣然一副画痴样子的陈悦翔已经忘记自己此时要做的事了,拿起画笔改起老虎眼睛了。
“哥,张先生还等着呢”。
陈悦龄不满的提醒道。
“哎呀,老弟实在不好意思啊”。
陈悦翔听到妹妹提醒,这才回过神来,抬起头很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事,要不是我这下午还有事,一定在这里看哥哥你作画”。
“对,正事重要,悦龄啊,去叫小王过来带老弟去设计门头,叫小王上点心,给我兄弟把这效果做好点”。
陈悦翔头也不抬的吩咐陈悦龄,自己在哪里专心的修改起了老虎。
很快,一位西装革履的帅小伙将张天赐和李心语领向了设计部,开始设计门牌和海报等。
转眼已经到了下午十五点了,陈悦翔的老虎已经画好了,虽然不是很生动,但最起码能够一眼看出那是老虎了,此时陈悦翔陪着张天赐在接待室喝着茶,等待着海报和名片制作完成。
“天赐老弟,这做生意,刚刚开始可很难啊,尤其是这家政,不光要服务到位,宣传更是要到位,开张了可要记得请老哥喝酒啊”。
陈悦翔品着茶,很有经验的说道。
“哥哥说的是,我这刚刚从学校出来,没有什么社会阅历,也没有社交关系,就算碰的头破血流,这路我走定了”。
这就是张天赐,他认准的事,没有人能够阻拦。
“我当初创业的时候,也和你差不多大,家是农村的,那个时候没钱买机器,也不会设计这方面的知识,和两个朋友一起创办了一家广告施工部,每天早起晚归,有的时候一干就是几天,最后两个朋友都坚持不住,相继退股了,我就从劳务市场招人,慢慢的一年年坚持下来,时间久了,认识的客户多了,手里也攒下了钱,就自己创建了这一家广告公司”
陈悦翔记忆犹新的说道。
张天赐却很震惊,这么一个和他一样农村出来的小伙,如今闯出这么大的家业,真是让人佩服。
“天赐,海报和名片都印刷好了”。
两人说话间,李心语拿着海报从操作车间走了出来,看着张天赐说道。
“哥哥,我这下午还有事,你把这名片和海报的账算一下”。
张天赐看着喝茶的陈悦翔说道。
“你们这刚刚开始,要是经济方面困难,就先欠着,等以后生意做起来了也不迟”。
陈悦翔就是这样,看着张天赐对胃口,这初次见面就给欠账,可谓是很慷慨。
“哥哥说哪里话,我们朋友归朋友,生意归生意,如果那天我实在困难了,自然会来求助哥哥的”。
张天赐很意外,这初次见面就敢给自己欠账的陈悦翔。
“那好,老哥我就不客气了,这海报我们平时是十五元一张,在老弟这里呢我还是十五元,不过多送老弟五十张海报;这一千张名片就算一百块,合计一千六百块”。
陈悦翔算完账,抬头看了看李心语,接着说道:
“弟妹坐下喝杯茶再走不迟啊”。
“陈哥,我和天赐还有事,下次一定免不了叨扰你了”。
李心语很委婉的拒绝了。
张天赐给完钱就起身告别了陈悦翔,和李心语上了车,向着附近的批发市场走去了。
一个小时的车程后,李心语将车子停到了名为‘天津蓝海商贸中心’的门口。
天津蓝海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