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突变,月亮被乌云遮住,外面一片漆黑。
“为什么救我?”由于两人之间夹杂着柳家少主之事,所以一路无从对话,但林洛实在是憋不住,因为此实在太过令人匪夷所思。
“我救的不是你。”显然,萧书平其实是打心眼里憎恨他的,于是便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原本以为还会有后话,哪知道就此断片,所以林洛又不得不继续发问,提的却是题外话:“文武卒是什么意思?”
“仕城护城军,也是一个非常神秘的组织,以后我会带你去接触的。”
如此一说,林洛自然得深表疑虑:“你带我?”
“嗯,”萧书平非常坚决地点点头:“从今往后,在整个仕城中,除了我,你不能相信任何人。”
莫非救人一命,被救者便相当于签了份卖身契?这让林洛如何看待,尤其是那个诡异的梦。梦境中,萧书平可是连自己都要杀啊!
“能适当的透知一点吗?”
掂量少许,萧书平依旧严肃认真示意道:“明天上午八点瑜池谷一叙,到时我会告知你所有。记住,一定准时赴约。”
随后,两人继续保持沉默。直到林洛回到莫心芳的家门口,望着此刻紧闭的房门里却透着明亮的灯光,内心一阵舒然,稍作衣冠调整,便伸手去敲响了它。
见到开门者,此张急切却又非常熟悉的面孔,不免感怀一笑道:“萱萱!”
而文晓萱激动得无法言语,眉头逐步舒展,目不转睛盯着的同时,眼泪亦非常不自觉地从眼角溢出,内心砰砰直跳,如同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莫心芳也急忙上前,因为她的心情不亚于文晓萱,只是理智的头脑并未让其不知所措:“文小姐,先让林洛进来吧!”
突然,不能自已的文晓萱一头栽进林洛的怀中,紧紧环抱,哇哇大哭起来:“……我做到了,林洛……我真的做到了……”
林洛必定懂得他此次的侥幸,文晓萱功不可没,便饱含深情地回应:“谢谢你,萱萱。”继而,亦向莫心芳投去感激的目光:“也谢谢你,莫小姐。”
早已暗生情愫的莫心芳眼见他俩如此暧昧的动作心里着实不是滋味,但依旧落落大方地回敬一声:“你还能活着就好。”话落,转身往房内走去,眼不见为净。
“好了,我们也进去吧!”在那蜣螂抱粪,阴暗潮湿的地方呆一天,林洛都甚感自己全身恶臭难闻,真不知道文晓萱是怎么忍受住的。
依依不舍地从其怀抱中抽离,文晓萱边抹着泪痕,娇嗔应道:“嗯!”
他俩前脚刚进家门,莫悠悠便下班回到家中,捂着鼻子嫌弃道:“咦~怎么那么臭?”
如此感人的情景,怎么会被她给污染,莫心芳一声喝令:“悠悠,进房去。”
“我是有多碍眼吗?自从他俩住进来后,我怎么连客厅都不能呆了?”莫悠悠牢骚满腹,怨声载道。
“啪”的一个嘴巴子飞过去,本来内心极不痛快的莫心芳便把情绪发泄到了她的身上。
顿时全场鸦雀无声,谁都意料不到会出现如此一个小插曲,林洛立马上前劝慰道:“悠悠小姐——”
目露凶光的莫悠悠单手一挥,当即扬长而去,随后传来的便是一声巨大的关门声。
小的不听劝,林洛想着去劝大的,可话刚到嘴边,莫心芳却是相当大度地示意着:“没事,你先去冲个凉早点休息吧,晚安!”话毕,亦转身往卧房走去。
回到房中,望着床上那正抱着枕头得劲痛哭的莫悠悠,莫心芳都甚感乏累,先落坐其身旁,单手撑着沉重的脑袋,闷不作声。
“够了啊,莫悠悠!”哭声不止,烦闷透顶的莫心芳实在是忍受不下去:“对不起行了吧?”
而莫悠悠还真在抽泣几声后渐止,随即爬起询问道:“姐,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那个男人了?”
“瞎说什么啊你,我只是最近都有点烦。”
“你这个月的月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烦什么烦?”继而,莫悠悠冷哼道:“我觉得他俩就是骗子,连身份都要隐瞒,肯定作了什么亏心事,一会姓蒋,一会又姓林的。要不我们想办法赶走他们吧,免得惹祸上身。”
一听此话,莫心芳不由得一惊:“你怎么知道他姓林?”
“就刚才啊,你们在房外的那一幕我都见着了,只是没来打扰而已。”上梁不正下梁歪,原来这莫家人都有偷窥别人隐私的嗜好。进而,莫悠悠亦是一阵迷惑不解:“什么文小姐、林洛啊,啧~他俩到底是什么人?”
只是道听途说而已,那莫心芳便可置之不理:“别问了,顾好自己就行,操心那么多干嘛?”
“我才懒得去操心他俩呢,主要是夹上我姐了啊!”继而,莫悠悠的骚主意狂爆:“芳姐,你要是真看上林洛了,干脆去抢,反正那姓文的虎头虎脑,冒里冒失,打败她还不容易啊?”
“你怕是病得不轻,”莫心芳都不用经过大脑便可整出大把理由:“我有她年轻吗?有她漂亮吗?还有,你知道她什么身份吗?抢,亏你想得出!”
“她什么身份啊?”
意识到自己说露嘴,莫心芳立马搪塞道:“反正不是你我能比拟的,别像个小孩子一样的打破砂锅问到底,冲凉睡觉吧!”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让你整天见到他俩在家里秀恩爱吗?”
来自家人的担忧与关心,莫心芳亦会舒心一笑道:“呵~人家若是两情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