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离不想走那是他的事,舒婳要让他走那是舒婳的事。
别看红离是一条胖蛇,它能飞!而且飞的速度还不慢。
舒婳望着长离离开的方向愣了愣神,像是陷入了一阵沉思似的,眼神飘忽不定。
过了一会儿舒婳才将注意力转移到正事上来。
闯进南禺山的人舒婳可能认识也可能不认识,舒婳也说不准到底是谁,不过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是直到现在那人还没人现身。
楼毅先憋不住了,直接拔高音量,说道:“来者何人?既然来了想必还是应该出来见见吧?”
不多时从林中走出身着黑色斗篷的男人,整张脸都被宽大的斗篷给挡住了。男人身形高挑,大致和楼毅的身高不相上下。
舒婳微微眯了眯眼,仔细的看了一会儿,随后摇了摇头,不是她认识的。然而舒婳能够确认那人是冲自己来的。
舒婳勾起嘴角挑衅似的笑了笑,也不知道那人有没有看到舒婳挑衅的笑容。
楼毅目光紧盯在男人身上,不知为何总有一种压迫感,压得自己有几分难受。
男人宽大的斗篷下还有半张面具静静的待在脸上,这就让舒婳不可能看清楚脸庞了。
男人的目光和楼毅的双瞳互相对视,谁也不让谁,几分钟过去,最终还是楼毅落于下风。
隐隐约约的感觉内气都紊乱了。
楼毅问道:“阁下是?”
“你无需知道。”男人的嗓音有些空灵,又夹杂着几分嚣张,还有几分不屑。
男人绕过楼毅,径直地朝着舒婳的方向走了过去。
男人低声说道:“银筝?亦或是舒婳才对。”
男人说的话隔绝了楼毅他们,所以只有舒婳和男人自己能够听见。
舒婳有些警惕了起来,果然是又一个认识自己的人。
这些人来了一个又来一个,究竟在惦记着什么?
舒婳自我觉得没有值得他们惦记的东西,最珍贵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舒婳眼神平淡,无波无澜:“所以……?”
舒婳这就是变相的承认了男人的话语。
因为那人既然认识舒婳,那否认又有什么意义,况且这也不是舒婳能够做出来的事。
男人勾了勾唇,只留下了一句:“我们还会再见的。”就离开了。
离开了……
舒婳:“???”莫名其妙啊?神经病啊?我他娘的!!!
神经病的标签已经打在了男人身上,去不掉了,比沉砚那个狗东西还要神经病。
说起来舒婳突然想起已经许久没有见到沉砚了,难不成放弃了?
舒婳懒得过多的浪费时间去思考这些没含量的东西。
舒婳连招呼都没和楼毅打一下,就咻的离开了南禺山。
楼毅:“……”九天宝典不要了?
舒婳暂时不打算找九天宝典了,先去搞定这莫名其妙的神经病再说。
红离传了消息给舒婳,舒婳就直接奔着红离所在的地方去了。最后舒婳是在一间破庙里找到的红离和长离。
红离尾巴一摇一摆的甩着,舒婳直接将它给拎了起来,一点面子都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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