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肯自然不敢多言,立刻转身离开房间。
薄帝斯见状,很是满意的,转眸看向栾千亦,心里想着,这下她该跟他说话了吧。
谁知,乔肯离开房间后,栾千亦立刻将头一转,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将被子盖在头上,既不看他,也不出声。
这女人什么意思?
薄帝斯脸色不好地站在原地,瞪了她差不多两分钟,见她没什么反应,耐心耗尽后几步上前,大手掀开她的被子,张口就想质问她。
“栾千亦,你”他看到她的情形,声音戈然而止,拧着眉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只见栾千亦抱着头,闭眼侧缩在被子中,脸上尽是痛楚,闻言,她睁开眼,因为不想搭理他,所以只是摇了下头。
“摇头干什么,说话啊,到底哪里痛?”薄帝斯见问她无果,转身就往外走:“我去叫乔肯回来!”
栾千亦不想再麻烦乔肯,见他要去找乔肯,立刻说道:“没大问题,只是头痛。”
“脑子进水了?”他停在门口,转身问道。
张口就是骂人!
栾千亦立刻瞪眼:“你脑子才进水了!”
“栾千亦,你骂谁?”他也瞪眼。
她毫不示弱:“是你先骂我的!”
“我什么时候骂”薄帝斯说着怔了下,反应过来,眼底怒气消失,他盯着她,一字一顿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因为大脑进水了,所以才会引起头痛!”
“那不能怪我骂你,是你没把话说清楚。”栾千亦躺在抱枕上,钻着他话里空子说道。
薄帝斯胸口一息,被她堵得瞬间没话说了。
“呵,算你有理!”
“本来就是你没说清楚。”
要不是他骂她,她才不会闲着招惹他。
“栾千亦,你还有完没完?”薄帝斯站在床边,气的不行:“你头还疼吗,不疼做运动?”
栾千亦自然不会傻到,问他做什么运动,就他的脑袋,能有什么正常想法。
她闭眼说道:“疼,特别疼。”
“疼就好好休息,今晚就睡在这,我不碰你!”他像立誓般的说道。
“不,我要回我自己房间。”栾千亦经他提醒后,才发现这不是她的房间,她立刻下床穿鞋:“我回我自己房间。”
“栾千亦!”薄帝斯抢先一步,将她的鞋子一脚踢走,他咬着牙说:“我说今晚睡这!”
“这不是我房间,我也不想跟你睡。”栾千亦转身,光着脚就往出走。
这男人是不是也患失忆症了,今天中午她已经将话说明白了,他们没什么关系了,她要是继续留在这,算什么回事!
“栾千亦,看在你今天溺水的份上,我不想对你动粗,别逼我!”
薄帝斯将她拦腰抱起,扔在床上,欺身压在她身上,黑眸瞪着她说道。
“我要回我自己房间。”栾千亦坚持地说道。
“这个别墅是我的,你是我的女仆,所以我拥有对你居住的收回权。”薄帝斯炙热的呼吸,随着唇风喷洒在她脸上:“现在我宣布,隔壁房间你不能住了,你要么跟我住一个房间,要么继续回你的囚禁室,你只能二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