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千亦听到她的声音,放开拉扯薄帝斯衣服的手,回头间用手臂挡住了脸,声音充满不好意思。
“琴妈,你怎么来了?”
“我原本在外面做事情,听到厨房声音很大,还以为怎么了,就过来看看。”琴妈看到两人的样子,心里是又想笑又无奈:“既然没事,琴妈就出去了,你们两个好好玩。”
这种场景也是多年不见了,两人在少年时期,就喜欢打闹,像是对欢喜冤家。
玩?
她才没有跟薄帝斯在这玩。
栾千亦听到琴妈的话,想到刚刚那幕,心里或多或少有些尴尬,她将水池让给薄帝斯,低着头,往楼上走。
“你洗吧,我上楼去洗。”
一番较劲下来,不止脸上,头发衣服上也沾满了蛋糕,反正在厨房下面,也洗不干净。
在水池旁冲洗的薄帝斯,见她扒拉着头发往出走,凤眸危险眯起,也失了兴致。
栾千亦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从她旁边擦肩走过,冷着脸,背影充斥着凌厉。
怎么了,她把水池让给他,他还不高兴了?
莫名其妙!
栾千亦洗完澡下楼后,在客厅没有看到薄帝斯的身影,她跟琴妈打了声招呼,去厨房继续完成她的蛋糕。
这次,没有薄帝斯的捣乱,做起事情,简直是事半功倍。
很快,薄帝斯口中双份的抹茶蛋糕,便出烤箱了。
栾千亦走出厨房,还是没有看到薄帝斯的人影,问了琴妈后,才知道他一直没有下来。
去房间找了一圈,依旧没有人影,琴妈听后也着急了,这时一旁女佣站出来说:“我刚看到薄帝,开车出去了。”
出去了?
栾千亦闻言,有些征愣地望向门口的方向。
这男人怎么回事,缠了她半天要吃蛋糕,等她做好了,他却一声不响的开车出去了。
护城河前,银色敞篷法拉利停靠在路边,远处湖面毫无波澜,两边杨柳倒垂挂于树上。
薄帝斯颀长的身影,高坐在石墩上,背影显得孤寂。
他脸部轮廓紧绷,拿起手上的易拉罐,喝了口酒。
黑眸盯向前方,眸底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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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里,栾千亦正站在桌子前,收拾自己的东西,她目光不经意看到手上的咬痕,动作一顿,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昨天。
昨夜,薄帝斯喝到烂醉如泥回来,栾千亦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觉身上压有千斤重,沉的她喘不过气来,唇瓣在被用力嘶哑,她痛的睁开眼,发现是薄帝斯后,使出全力将他推开。
他一时不备,被她推到在地,睁开眼的黑眸,迸射出强烈狠意,如野兽般扑上来,在她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咬到手背快要出血,咬到栾千亦疼的流下生理泪水,他才松开了口。
下一秒,薄帝斯脑袋一歪,趴在她腿上,睡了过去。
栾千亦痛的揍了他好久,啪啪啪打在他背部,打到手掌都痛了,他也没有清醒。
抹掉眼泪的栾千亦,跳下床逃到她的房间,将浑身酒气的他,扔在床上。
早上早餐也没有吃,便让司机送她来学校,就为了不用看见,那该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