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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牛弹琴,说的就是她跟薄帝斯。
他既然这样说,栾千亦也没了跟他,好好说话的心情。
虽然栾千亦是因为想掩饰,她对薄帝斯对付薄爸爸事件的情绪,而说出了这句话,但如果薄帝斯仔细想想,这其实就是他们之间障碍之处,也是栾千亦对他,改变不了态度的原因。
如果他能变的好好说话,或许栾千亦会进一步,改变对他印象。
可薄帝斯此人,就如同栾千亦所说,他骄傲自负,偏执无理。
只执意奉行自己的规则,而这一点就注定,他跟栾千亦,永远只能是两条平行线。
三观不同的人,要怎么产生爱的火花?
“不说话,是不是被我说服了?”薄帝斯放开她,坐了回去,盯着前方,勾着唇角说:“栾千亦,等你出了社会,你就明白我说的话了。”
“我想回家吃饭了。”栾千亦面无表情地说道。
薄帝斯见她这副态度,脸色一黑,他咬牙问道:“栾千亦,你敢跟我打赌吗?”
“不敢。”也没兴趣。
“你这死女人!”
薄帝斯被她气的不清,攥着她的胳膊,狠狠在她手背上咬了一口。
“啊—”栾千亦被咬痛了,用力从他手中抽回手,生气问道:“薄帝斯,你干什么?”
“我在盖章!”薄帝斯看了眼她手背上的咬痕,抬头说道:“栾千亦我们打赌,一年后,等你进入社会,如果你发现我说的话没错,你就再给我咬一口,如果你还是不认同我说的话,我就给你咬回来!”
“好。”
为抱此仇,栾千亦一口答应了,这个无聊的赌约。
她有十足自信,相信自己不会输,她坚定自己的观点,不过你是谁,有钱没钱,有权没权,你只有尊重别人,才会赢得别人真正尊重。
“栾千亦,大话不要说的太早,我等着你主动递手背给我咬。”薄帝斯眼底写满势在必得,勾着唇说道,启动车子,离开学校门口。
一年后,不知她是否,还在他身边,那时,她应该已经想到办法,逃离他身边了吧。
她不可能,跟他保持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一辈子。
栾千亦转头看向外面移动的建筑,她突然发现,这不是回家的路程。
她惊讶的问,“薄帝斯,你要带我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薄帝斯卖关子地说道:“反正不会把你拉去卖掉,你也卖不了什么好价钱。”
卖不了好价钱,这是人说的话吗?
这男人把她当猪看。
栾千亦气愤的瞪了他眼,气鼓鼓的不再理他。
薄帝斯带她要去的地方,好像没有多远,车子大概开了半个小时,就到了目的地。
车挺稳后,靠在副驾驶,假瞑的栾千亦睁开了眼。
“到了?”
“恩,下车。”薄帝斯说着,修长手指解开安全带,就要推门下车,栾千亦不知看到什么,惊慌地伸手拉住了他:“薄帝斯,等一下!”
“又怎么了?”
薄帝斯开门的动作一顿,转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