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搞不懂,明明昨天一直都很安静的她,怎么今天早上,就突然开始闹腾起来了,她要是不安分,他们的工作也就不好做了。
琴妈被调到后面去了?
经他们提醒,栾千亦才忽然想起来这件事,她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琴妈走了,那她要给谁说,外面保镖是两个男的,栾千亦实在是给他们说不出口。
她想到什么,不放过一丝机会,试探问道:“你们能不能让哪个女佣,进来一下,我有事要跟她说?”
“不行的,栾小姐,薄帝有吩咐,任何人不能靠近你。你要是有什么事,就跟我们说吧。”保镖说着就要打开门,询问她情况。
“不要进来!”栾千亦吓的立刻将门关上,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去叫薄帝斯,让薄帝斯过来,你就说我生了很严重的病!”
比起门口的保镖,她更能接受薄帝斯,可能他是这个别墅,除琴妈外,她接触最多的人。
而且他们曾有过肌肤之亲
“栾小姐,薄帝很忙,他是不会信你的话的。”
保镖以为她受不了这样的坏境,在变着法的向薄帝斯求饶。
“你管他信不信,你就把我的原话告诉他,拜托了!”
她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身体的洪流了,如果再不清洗,到时候就会将房间弄脏。
chù_nǚ座的她,表示接受不了。
二楼主卧,乔肯医生正给薄帝斯汇报,各国脑科医生,这两天讨论的结果。
薄帝斯俯身坐在床边,脸色有些难看,黑眸盯着地面,一言不发。
不远处餐桌上,摆放着精致食物,又原封没动,早已失了香气。
“薄帝”保镖伸手敲门,得到他的首肯,站在门口说道:“栾小姐,她说要见你,请您下去。”
“什么事?”
“她说她生了很严重的病。”
“告诉她,我现在没空。”薄帝斯一听,就知道那女人哄他,呼吸危险一滞,抬头冷冷说道:“让她给我安分点!”
“是。”
保镖转身离去,下楼将薄帝斯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栾千亦。
“他没空?”栾千亦才不信他的鬼话,说什么没空,就是不想来而已:“他在干什么?”
“这个我不能说,请栾小姐谅解,我们要遵守保镖条约。”保镖在门外说道。
“能不能麻烦你,再帮我请他一次,就说我真的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需要他来。”
栾千亦趴在门上,犹豫了好久,再次开口请求。
她已经能清晰的闻到身上的血味了,如果他再不来,她真的就要抓狂了。
保镖迟疑地出声:“这个”
“保镖大哥,拜托了,这件事情,只能薄帝斯来,我真的很不方便告诉你。”
如果她能过得了心里那关告诉他,就不需要请薄帝斯了。
可是她不能!
“那我就再去请一次,如果薄帝真再不来,我就真的没办法了。”
保镖见她似乎有什么隐晦,也怕出大事,硬着头皮,再一次站到了薄帝斯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