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想起你是怎么把我赶出薄家的了,如果想起来了,你现在也赶快走吧。”
“栾千亦,你说你是因为我的话?”薄帝斯忽然提起,她昨天说过的话,目光发沉地看着她,透着几分审视:“因为我醉酒,说了让你走的话,所以你生气了,你现在再跟我闹脾气?”
“谁跟你闹脾气,薄帝斯,你想太多了!我没有跟你闹脾气,我只是做到了你说的,不在跟你有任何瓜葛,话是你说出来的,我现在履行了,你反倒不高兴了?”被他说到心上,栾千亦嘴硬不承认。
“我说了,我醉酒说过的话,我都忘了,所以不算数,现在跟我回去!”
“不可能,我也是那句话,你说的,你忘了,但我记得,所以不可能?”栾千亦见他睡了一晚,还是如此不讲理,直接说出,昨天的致命问题:“你昨天,不是因为,我不肯给你生孩子,走了吗?为什么今天又来了?”
“因为我不会给你跟姜权泽,狼狈为奸的机会!他也别想趁着,我跟你闹别扭的时间段,过来插一脚!”
“哦。”栾千亦点点头,嘲讽说道:“薄帝斯,你说,最喜欢看我自我打脸的时候,我现在似乎有一点,体会到了你的感觉。
那天,你跟我说,愿意放我跟姜权泽远走高飞,如今又说不会给我们狼狈为奸的机会,两句话都出自你口,我该相信哪一个?”
薄帝斯闻言,脸色微微一变,黑眸怒瞪着她,身侧拳头,无意识握紧。
栾千亦把该说的话,都说完后,突然感觉到了身上的冷意,她下意识去摸拄拐,想要回房换衣服,手下却是一空。
她忽然想起,刚才是薄帝斯把她抱过来的,根本没给她拿拄拐,她一时保持着半起身的姿势,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要回去?”薄帝斯恢复到了之前的姿态,他懒懒往柜子上一靠,勾起薄唇说:“想回去,求我啊,求我抱你回去?”
她就是不回去了,也不会求他。
栾千亦索性在床上坐下,拉过被子围在身上,以此暖衣服。
薄帝斯见她根本不理会他说的话,笑容微僵,下一秒,他生气的走过来,扯开她身上被子。
“这是我的房间,我不让你盖我的被子。”
瞧瞧这话,多幼稚。
不盖就不盖,也冷不死她。
栾千亦任他扯走被子,抱臂坐在床上,犹如老僧一样,动也不动。
薄帝斯见扯走被子,奈何不了她,推着她下床。
“这床也是我的,我也不允许你坐。”
栾千亦被他推下床,她站在床边,一手扶着床边,稳定身形。
薄帝斯见她依旧不求饶,拉开她扶着床边的手,但并没有松开,不着痕迹的拖着她,不让她摔下去,嘴上却道:“这床三百六十度,都是我的,你全都不能碰!”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过分的人!
栾千亦意识到她的手,还抓着他的衣服,立刻松开。
不过此时,她已经被薄帝斯,逼到了柜子边,转手扶上旁边的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