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被带回来,她已经被丢在这个冰凉的房间里,两天多了,两天多,他一次也没出现,所以她才会以为那是梦。
“我占你便宜?”薄帝斯闻言,不屑地冷笑一声:“栾千亦,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渴望我,多希望我抚摸遍你全身。栾千亦,你刚刚享受的时候,怎么不说我占你便宜?”
女人永远也不能跟男人,讨论这种话题,他们会污到你难以想象。
他的话,将栾千亦羞辱的体无完肤,她激动地反驳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以为是一场梦,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你以为是一场梦?”薄帝斯闻言,勾起唇,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随后讽刺开口道:“栾千亦,还嘴硬说你不渴望我,只不过一个星期没碰你,你就已经做起这种梦了!”
“但这不是梦,是你在现实中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薄帝斯,你混蛋!”栾千亦激动怒骂。
他过来强暴她,却说的好像是她,强暴了他,她就没见过,这么能将黑说成白的人。
“栾千亦,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几次口无遮拦的骂我?”薄帝斯以前从未被她骂过,也不知道她这张小嘴,这么厉害,能轻易地将他惹火,他冷笑着,手指在她脸上拂过:“说我不要脸,说我强暴你,我要是不真的强暴你一次,是不是对不起,你骂我的那些话?”
“薄帝斯,你混…唔…”栾千亦再次出口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薄帝斯双手提起肩膀,身体被迫靠在墙壁之上。
她努力压下想要抓住他胳膊的冲动,双手握拳抵在地上,牙齿狠狠地咬住了下唇,直到口腔尝到浓郁的血腥味。
薄帝斯额角青筋跳动,他也不好受,冷漠地盯着她倔强的脸。
她再也压制不住生理反应了,低着头,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到皮肤上。
这一场欢爱,不知是谁在折磨谁。
薄帝斯见她身下出血,又见她哭了,面色隐约发白起来,拉上拉链,俯首就去亲吻她的唇。
他一边胡乱吻她,一边将她抱在怀里,用扔到一边的外套,包裹在她身上。
他见她眼泪不停地掉,因为性子原因,导致他说不出什么软话,只能用惯用的强硬手段,威逼她。
“栾千亦,不准哭!”
他越说,栾千亦的眼泪,掉的越厉害,她起先,只是唇颤抖着,不出声的哭,后来不知道是因为下身疼,还是别的原因,一点一点发出声音,最后奔溃大哭起来。
栾千亦二十二年来,先不说生活多富裕,从小就没受过,什么太大的磨难,一夜之间忘掉七年爱人,又是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被陌生男人强暴,被威胁剃光头,还被扔进房间,不给吃喝的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