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凉,你抱着被子,别生病了,忘记你现在,不能吃药吗?”
他这样说,栾千亦没了借口,跟他走了出去,两人没有往远坐,就坐到了门口。
“你,今晚有心事?”沉默许久,栾千亦打破寂静问道。
其实,她本来不想问的,只是他表现的太过奇怪,想要根除根源的她,必须要了解,事情真相。
姜权泽望了天空,许久说:“千亦,你觉得,我母亲跟你,我更爱哪个?”
他突然问起,这样的话,栾千亦有些惊讶,她没有回答不上来,立刻说道:“你母亲。”
她怎么能跟他母亲比,她觉得,姜权泽问她这句话,是故意在逗她。
姜权泽闻言,又笑了,笑容中多了点感觉,但没有灯光,栾千亦无法去仔细的分辨!
跟他坐了一会,姜权泽说:“回去睡觉吧。”
在他说这句话之前,栾千亦早就眼皮,打开架了,闻言,立刻往屋子里走,走到一半,停下来看他。
姜权泽对上她的目光,笑问道:“怎么,想让我陪你睡?”
栾千亦立刻关上了门,姜权泽听着里面动静,不由发笑,她还用椅子,把门抵住了。
以为这样,就能挡住他吗?
她果真如,年少那样天真单纯!
如果他想,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门破开,不要小看,一个成年男人的力量。
姜权泽转眸,去看天上月亮,那一刻,脸上痛苦浮现,他捂着心脏位置,狠狠咬住了牙。
对不起,母亲!
...
“你不是说,姜权泽七日后,就会过来,为他母亲忌坟吗?”薛菲菲被两名保镖,带到薄帝斯面前。
薄帝斯用枪,狠狠抵在她脑袋上,说道:“现在已经第七日了,姜权泽人呢?”
妈的,他信她的话,等了七日,可是结果呢?
鬼影都没有,更别提,姜权泽,栾千亦身影了!
一想到栾千亦,在姜权泽手中,薄帝斯就狂躁的,想要杀人!
等他抓到姜权泽,一定要将他,挫骨扬灰!
“我说的话,没骗你。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来。”正说话着,薛菲菲忽然想到一个,令她震惊的事情,之后,她苦笑着,说给了薄帝斯:“最大的可能就是,姜权泽知道你会带人,在这里抓他,所以,他不来!”
薄帝斯听言后,凤眸燃烧起了火焰。
该死,如果真如她所说,他何年何月,才能翻遍美国土地,找到栾千亦!
说完那一番话后,薛菲菲脸上,露出沉痛的笑。
“真没想到,姜权泽竟然会,那么爱栾千亦,爱她,甚至多于爱他母亲,以前姜权泽,不论任何情况,都会在他母亲,忌日这一天来,给她上坟,栾千亦可真有本事!”
曾经她梦想的东西,都给了别人,薛菲菲说不上来,该笑,还是该哭!
薄帝斯看了她眼,让人将她,拉了下去,他看着面前墓地,心情说不上的烦躁。
没想到,姜权泽那么恶心的一个人,他的母亲,倒是长的慈眉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