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妹果然懂祖母的心,这桂花糕可是义州的特产呢,想来二妹妹也是花了一番功夫才准备好的,姐姐猜得没错的话,这是请了专门的糕点师父特意做的吧!”
尤研夕吃了一块,上前拉住尤以安的手,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
尤以安再蠢也知道,这里不比义州,既然尤研夕帮助自己,那自己便顺着台阶下吧!
“姐姐说得是,为了这些糕点妹妹可花了不少钱,不过想着若是祖母喜欢,自然也是值得,花多少钱都是应该的……”
听到尤以安说花了很多钱,老夫人突然只觉得喉咙难受,仿佛吃的不是糕点,而是白花花的银子。让她极其不舒服,难受的靠在了软榻上。
“祖母你这是怎么了可是不舒服要不要去找府医来看看”
尤研夕一直注意着老夫人的表情,见她的模样,立即出声询问。尤以安正吹捧着她的糕点,并没有注意,听到尤研夕的声音这才回头看向老夫人。
“冬儿,快去请府医!”尤以安立即对着冬儿说道,她哪里知道老夫人这是听了她的话,心疼钱啊!
“不必了,老毛病休息休息就好了!你们都先回去吧!”
老夫人心中烦闷,立即出声阻止,顺便挥走了众人。
出了院子的姐弟三人走在路上,尤以安见各个姨娘看她的眼神中都是鄙夷,火气直线上升,终是忍不住道“这个老宅的人,一个个都是有病吧!我千里迢迢带些糕点来容易吗?还一个个的都不领情!”
“二妹妹,这话可不能再说了,现在我们姐弟是寄人篱下,说话做事小心些为好。”尤研夕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哼!要不是我们的父亲,她们能有现在的好日子过也不想想是靠的谁。倒变成我们寄人篱下了”尤以安不以为然道。
尤研夕无奈摇摇头,带着尤肃临先一步回了玉兰院。
尤以安看着离开的尤研夕不削道“就只会胆小怕事。”也不管其它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见人离开后,转角处一个小丫鬟站了出来,飞快的朝着鲍氏的院子跑去。
“她果真是这么说”鲍氏本是坐在椅子上喝着茶,听完小丫鬟的话立即站了起来,脸上的怒气掩饰不住。
“娘,这个尤以安真是不识好歹,祖母也是惯会惯着她,明明是庶女,做了嫡女就罢了。要不是爹爹拦着,她的名字只怕是也改成嫡女的研字了。”
尤研玉一脸的不甘心,扭曲着一张脸,哪里还有半分孩子家该有的童真。
“改了名字又如何,庶女就是庶女,你这个婶婶也真是抠门,孩子家想不到她也想不到吗?就连尤研夕这个没娘的孩子,都知道这是寄人篱下,我看她压根就是不想给我们钱。”
鲍氏说着说着就连元氏也怨上了,想着之前元氏每次回来,老夫人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这么多年了,还不是她在老夫人身边照顾着,鞍前马后的,反倒是元氏,什么也没做却受尽了老夫人的关爱。
想到此处,就连老夫人鲍氏都怨了起来,看着自己娘亲的模样,尤研玉心知她这是生气了,对于今天尤以安的行为,尤研玉本就记恨,见鲍氏如此立即加了把火。
“祖母也是,对那个爬上来的庶女,比对自己这个孙女还好,都是她的孙女却是如此厚此薄彼。”尤研玉说着便落下了泪来。
鲍氏立即上前抱着女儿好好安慰了一番,待女儿离开后,手中的拳头越握越紧,牙齿也磨的“吱吱”作响。
尤研夕没有想到,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挑拨离间,却引起了如此大的反响,听到暗东回来禀报的话,眼角微微翘起。
“原来姐姐之前送那些金银珠宝,是为了今日之事”尤肃临听着极其兴奋,忙过来问道。
“正是,若是我不休书信,我们那位好父亲也会找理由把她送过来,倒不如我先顺水推舟让她过来,这样我还能掌握主导。可是老夫人本就不待见我们,若是尤以安也来了,那就没我们姐弟什么事了。所以必定要事先改变一下在这边的状况。”
正当此时,门外来了一个丫鬟,说是来送义州寄过来给尤研夕的信的,要亲自交给尤研夕,于是便由晴儿带了进来。
对于尤震这会儿来信,尤研夕实在拿不准是何用意,给了赏钱,打发了小丫鬟,尤研夕这才打开了信。
信上写着尤雨然近日也要送来京都了,说是让尤研夕照看着,在京中寻个好人家,将尤雨然也嫁在京都,以后姐妹几个也有些照应。
对于尤震的的心思,尤研夕多少能揣摩一些,此次送尤雨然过来,只怕是有心人在他面前说了些什么吧。
起身顺手把信放在了桌上,比起尤雨然的到来,她如今更在意的是两日后的赏菊宴。
赏菊宴这日,尤研夕一早就让人去给尤以安送信,让她打扮打扮跟自己去秦国公府赴宴。
听说要参加宴会,尤以安把自己的衣服都拿了出来,换上了自己最满意的一件,老早就在大门外等着了。
待尤研夕到的时候就看到了尤以安那浓妆艳抹的样子,实在有些无语。
二人上了马车,身边也只由一个丫鬟服侍,尤研夕带了玄月,而尤以安带来青儿。众人坐好,车夫一挥鞭马车便朝着秦国公府疾驰而去。
“哇!这秦国公府,这么气派啊?”马车停在了前面的巷子里,因着来人太多,马车到不了门口。尤以安一下马车,便朝着四周看了看,惊艳道。
“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