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姐,你终于来啦”
张昶勇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因为他有十足的把握断定程小姐必定会前来。
“您请坐”
“那幅画真的在你这吗我想先确认一下。”
程小姐并没有坐下,而是急切地问道。
“别急嘛,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谈。”
张昶勇一也不急,因为一切主动权都牢牢地掌握在他的手中。他看到程小姐焦虑不安的神情十分得意,这步棋算是走对了。
不过,当他触碰到程小姐略带幽怨的眼神时,不知怎的心中一颤,内心瞬间闪过一丝不安,再凝神看着程小姐那纤纤柔弱的倩影,仿佛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他的心头闪现,使他吃了一惊,让他感到有思绪不宁。他想起了中午在宴会上,父亲失声叫了句“雯雯”,那正是母亲的名字,而眼前的程小姐竟然像极了自己的母亲,这到底是怎么事难道她真的和母亲有很深的渊源这种困扰有时会突然袭上心头,让他不经意间迷失自我,产生失落感。
程小姐之前看他一直在得意地奸笑,可忽然间突然又像变了个人似的,神情一呆,眼神迷离,表情复杂而多变,不禁有害怕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
张昶勇被程小姐惊恐的声音惊醒,瞬间便恢复了常态。
“没什么,刚才想到一件事情有走神,你不要害怕。好了,不说这些了,言归正传。程小姐,你是想要那幅画是吗”
“我,我想先看看那幅画行吗”
这幅画落在张昶勇的手里,他怎么可能会轻易地给我要是他肯借我带去仔细地看一看,就谢天谢地了。雪儿心里这样想到。
“哦,我以为你想要这幅画的呢只是想要看一下呀,这也太简单了”
张昶勇有失望。不过,她置林语宸和杰克不顾紧随而来,应该这幅画对她来说还是有很大的吸引力的。
程小姐听他话中口气,莫非他肯把这幅画给我如果是这样的话,不管他开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一定要尽想办法把这幅画赎来才行。
“张总,您是说你肯把这幅画转让给我”
雪儿感到一阵心跳,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张昶勇刚才还有些失望,一看程小姐脸上显露出异样的神情和祈盼的目光,不禁神情为之一振看来我没猜错,果然程小姐对这幅画十分在意。
“看来程小姐很喜欢这幅画如果是程小姐开口一切都好商量其实这幅画对我来说无足轻重,像这样的古字画,我的收藏室里还有许多,随便挑一件出来都价值连城,何况从这幅画的绘画手法来看,也不是什么大家之作。”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要从林总手里把这幅画夺过来呢”
程小姐觉得这个张昶勇和那个张佑徽一样坏,只要想要的就会不择手段,横加夺爱。
“哈哈哈”
张昶勇纵声大笑。
“为什么因为我要让他们林家颜面扫地,饱受屈辱之痛另外,我再纠正一,不是“夺来”,而是让他乖乖地送上门来。哈哈”
“你这人真是无耻坏事做尽小心报应。”雪儿气愤道。
“报应我张某人从来不相信什么报应。好了不说这些扫兴的话了,程小姐如果真的喜欢这幅画,我张某人可以忍痛割爱”
“真的吗”
雪儿心头掠过一阵惊喜,简直有不敢相信。
“不过也是要有条件的。”
张昶勇慢条斯理道。
“你要我答应你什么条件,才肯把画给我”
“这个我一时还没想好。这样吧,我先问你个问题可以吗”
“你想问什么”
雪儿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警惕道。
张昶勇托起下巴,眯起眼睛看着程小姐道
“我想问的是,第一次见到你是在徐导的拍片现场。对吧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而且还穿着剧组的服装”
“这这是因为我出了意外,摔下了悬崖。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地,就糊里糊涂地来到了拍片现场。”
“这我也听说了,不过我感到奇怪的是第二,你当时为什么会穿着剧组的服装哩要知道,你可并不是他们剧组的演员呀”
这张昶勇精明过人,具有别人所没有的洞察力,一般人往往会忽略这种细微之处的小事。
“这个我哎呀,我头痛的厉害,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程小姐一时无法解释,只好装起头疼来。因为她知道,随便一个解释可以糊弄别人,但张昶勇却不行,他心思缜密,不会放过任何蜘丝马迹,并会深究下去。
“算了。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张昶勇知道她得了失忆症,看她表情一时痛苦就不再追问下去了。再说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虽然他觉得总有些蹊跷。
程小姐楚楚可怜温婉可人的模样,使张昶勇心里一直感到十分迷恋,她身上似乎笼罩着神秘的光环,有着亟待解开的一个又一个谜团,这使他产生好奇并激起强烈的**。在现今,能够遇到像程小姐这样清纯致美,让人一见心动的女孩还真不多,该如何才能使程小姐心甘情愿地留下,时时刻刻地陪在自己的身边呢这个问题他绞尽脑汁地想了很久,始终没有一个令人满意而又十分完美的答案。用强,那只会适得其反,是下下之策,而且失去了把玩的乐趣,这不是他的作风。欲擒故纵对大多数美女都适用,可到了程小姐这里,偏偏又起不了任何的作用,还真让他感到有些难办和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