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召唤灵魂的游戏,其实就是个恐怖游戏。
看两人都不懂的样子,吊九万就对两人解释说;“也就是一种通灵游戏,输掉的人有见鬼的机会。当然了,要是你俩没种的话,那就不玩了。”
话都说明白了,谁能说自己没种。
只要是个男人都不会承认自己没种,没胆子。
“玩就玩,怕什么了。”拉客一点无所谓。
“我随意,要玩就玩。”毛笔也发话了。
等的就是两人表态,夹黑砖也跟着说;“这种游戏就是要人多玩才刺激。就只有我哥俩在这就没有玩的必要了。好在之前那俩没种的都走了,也省得到时候吓尿他俩。”
“吓尿是必须的,尤其是老黄牛!”
拉客的观点是夹黑砖最认同的,“你们刚才是没看到那家伙,一下就吓昏了。也就是当时女尸是脸朝下趴在河边,若真是脸朝上被他看到,搞不好一下子就能给他吓出驶屎来。”
这话一点不夸张,在场的几位都很认同。
“毛毛也是个没种的货,我真怀疑这家伙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们有这种怀疑没有?”
“别瞎说。”吊九万倒是很稳重,“毛笔,你可别瞎说。之前那事我们几个说说也就算了,这要对外说了,到时候真要是万一那个傻姑刚好消失不见,那家伙想解释都解释不清楚。”
“谁出去乱说了,我也就是这里说说。真把我当场傻逼了,这种事情都到处乱说么?”
说的跟真的一样,不得不让人相信。
谁都知道毛笔这家伙就是个裤腰带嘴,没个把门的。
其实就是一种套路,两人完全不说清楚,一个个还能好奇,眼瞅着吊九万拿来一个小碗,还有一个小水果刀,还有一样不认识的东西。
“这是什么玩意,该不会是朱砂吧?”
“猜对了,就是朱砂。”吊九万点头道;“买这玩意一来是是为了避邪来着,也没用上俩,今晚就能派上用场了。这个游戏必须用上朱砂,没朱砂还不能玩。”
“你俩是猜不到的,别费劲了。”
正如夹黑砖所说那样,两人还真是猜不到。
又是小碗,又是朱砂,还有一把刀,鬼知道要干嘛?
只是提出了一个质疑,“该不会还要用血吧俩一眼。
毛笔也有这个疑惑,很好猜。
“差点忘了。”吊九万站了起来。
走到床边拿了一样东西,转身就回来了。
手中拿着是一打黄纸,还有一只铅笔。
“这是要干什么?”
吊九万笑了笑,都没回答。
夹黑砖来了句;“看就知道了。”
大家都能看到吊九万在其中一种黄纸上,用铅笔写下了自己的出生年月日,写好直接递给了他弟弟,夹黑砖也是有模有样的在另外一张黄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出生年月日,随后抬头说了一句;“我去弄点水来。”
“按照我俩这样,把自己的出生年月日还有名字写下来。友情提醒一句,千万别写错了,否则会发生什么就不好说了。”
写错不写错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就是走个流程。
一脸严肃的说这个事,两人想不慎重都不行。
都已经决定了要完,自然是没有退出的道理。
写肯定是不能乱写的,这种有点瘆人的氛围下,谁也不可能拿起笔来胡乱写。就像是吊九万提醒的那样,真要是出现点什么意外的话就不好了,完全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苦。
等两人都写好了,夹黑砖也是回到了这边。
四张写好出生年月日还有名讳的黄纸都被吊九万收了起来,更是用打火机直接点燃了,丢进了那个小碗里燃烧,直至完全化为灰烬的那一刻,水流冲散了灰烬。
拿之前那只铅笔搅合了几下,吊九万一脸严肃;“关键的时刻到了,你们看我就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直接伸出一只手来,拿起那把水果刀直接扎人了另外一只手的食指,用力一挤,一滴血滴进了那个小碗里。
唆了唆手指头,吊九万皱眉;“还有点疼。”
“接下来,该我了。”夹黑砖也是半点犹豫都没有。
“和我们一样,弄出一滴血来滴进去就可以了。这是一种很古老的仪式,很有必要!”
必要不必要的都不用说,两人也不会退缩。
开什么玩笑,人家兄弟俩都滴过了,能不跟着滴么。
取血说来简单,真要动起手来还真是有点紧张的,平常无事的也没干过这种事情,下手都不敢看的。
虽然是有点抗拒,可还是都完成了。
调几万咧嘴一笑,“接下来就很简单了,不需要电影里面演的那么夸张,我们只需要这样就可以了。”调几万伸出一根指头插进了小碗中,然后唆了唆手指头。
“要不要这么恶心?”
这还恶心啊?夹黑砖解释说;“不错了,又不是唆几个回合。哪有吃火锅那样恶心。”
“也是。”毛笔都点头了,“你们是不知道。以前出去干活的时候,老板请客一伙人去吃火锅,那家伙都是直接下筷子去锅里捞着吃,那才叫一个恶心啊!”
当然了,三人都听习惯了。
不得不承认,的却是有点恶心。
本质上来说,火锅并不恶心,有个勺子吃什么就挖什么没有什么不好的,可就是有一些人及其没素质,直接下筷子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
四人没有一个例外,都做了一遍。
啪!
小碗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