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过后很多事物都接踵而至,不过大多数消息都是和华夏商会有关的,因为和珅被留在了冀州。
不过却都是好消息,比如在扬州归化(福建明溪)和棠邑(南京北)的宝石矿,已经正式运行。
还有扬州北部和豫州的一些官道问题,和珅没在,这些就全放在了他的案几上。
但是,这也说明一个问题,华夏商会还不习惯于商部乃至经务院的职能,这也再次证明,和珅的工作能力确实不一般,至少没听糜竺说过华夏商会的什么坏话。
年节已经过去了五天,孙策一直在等曹昂的案情,这几天他抽空去看了曹昂,可惜后者并不愿意说出事情,很明显是有所隐情。
只不过曹昂不愿意说,一心求死,这就让孙策很不明白了“子修,你要明白,你的命已经不是你的了”
留下一句曹昂并不是很明白的话,孙策让狄仁杰加紧彻查此案,他需要弄清楚缘由,因为这件事绝对有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临淄城已经变得越来越热闹,说它现在是第一城,绝对不会有人反对,光城门洞,就可以容纳十二辆马车并排出入,其高度,即使井澜也可以自由出入。
周边绕着它,程八卦形散出去的,那是一排排民房,每当日出的时候,站在城墙上看出去,都觉着太阳是从民房后面升起来的。
民房外面则是肥沃的田地,百姓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切都是显得那么安详美好。
这天一早,官道上就行驶来四骑,三男一女,虽然都穿着便服,然其英气还是难以掩盖。
不难看出当中最英朗的年轻人,是这四人中的领头者,跨着白马,马肚边上架着一杆通体银亮的银枪,只不过枪头被布裹着,看不出枪的型号。
“兄长,总算到了,我们要不要先打听打听?”
“嗯,伯瞻先找户人家问问吧,万不能失了礼数”
几人的对话,被一直蹲在马路牙子上的另一中年人听见,眼珠子贼溜的一转,当即迎上前来。
“几位是第一次来临淄吧?”
被这么一搭话,当中女子忍不住问道“不错,我们是第一次来临淄,大哥何以有此一问呐?”
“嘿嘿,这不是看出来的嘛,你们初来此地,人不生地不熟,是寻人还是办事?”
“我们是来…”
女子还没说完,领头的男子便制止了她。
虽然有人上来解围,可他总觉得有什么怪怪的地方,于是替而答到“既是找人,也是办事,兄台意欲何为?”
“嘿,瞧你们这紧张样,这里可是临淄,征东将军治下,可不敢胡来,我是替驿站做事的,专门给你们这些外乡人说规矩的”
这个中年男人,怎么说呢,生得有那么几分正气,并非那种一看就是满肚子坏水的家伙。
所以听得来人这么解释,年轻人只道原来如此“那不知有什么规矩?”
“普通人,进城每人交五钱,商人十五钱,外官三十钱,你们是什么身份呢?”
“呃…外官吧”
几人倒也是老实,实诚的回答,让中年人心里暗道一声倒霉,可这四个人,就是八十钱呐,妈的,干完这票,这买卖做不成了
“那得交一百二十钱,你们有钱吗?”
“一百二十钱?自然有”
“等等,我说的可是新钱,画钱,你们有吗?”
因为孙策治下用的钱是纸做的,其上又有画,故而称画钱,原本最初是被叫做纸钱的,可孙策觉得晦气,就一纸令文改了。
“画钱?这个不行吗?”
看着对方拿出五铢钱,中年人心里一喜,感情是啥都不懂的土鳖“这哪行?征东将军治下,可不通五铢钱这破烂儿玩意儿,得用这个”
年轻人只见对方拿出一张他从未见过的画,上面图画精美,做工精细。
这是画钱?可是他们从西北而来,哪知道这个事情“那当如何是好?”
“所以说,我才在此,专门候你们这些外乡人,我这有画钱,你们身上有什么值钱的器物抵给我,然后拿着这个,你们就可以进城了”
看了看对方手中的牌子,上面写着一个驿字,年轻人恍然大悟,想来这就是驿站的通行牌吧?
只是值钱的器物?摸了摸全身上下,似乎只有玉佩值钱。
“这个可以吗?”
“行行,没问题,给我吧,到时候你们进城换了钱,再来驿站寻我,我叫刘三”
“不行,兄长,这是父亲给你的玉佩,如何能给他人?用我的发簪吧”
小姑娘出声制止,惊出刘三一身冷汗,以为是被发现了什么端倪,结果是因为别人物件太稀奇,想换一个。
那也成,看了看小姑娘手中的发簪,也不是什么凡品,眯眼笑道“都行,都行,意思意思也就成”
一手交簪一手叫牌,年轻人把木牌拿在手上掂了掂,见中年人转身欲走,急忙叫到“唉?等等”
刘三见事成,正打算溜之大吉,忽的又被叫住,一个激灵“不,不知公子还有何事啊?”
“啊,是这样,我想问问贾诩你应该听过吧?”
“贾…贾诩?认…认识,天啊?你找他老人家?”
“啊,我和他是同乡,请问你知道他住哪儿吗?”
“不好意思,还真不知道,临淄城太大了,你进城之后,往城东打听即可”
这句话,刘三说的是实在话,像贾诩这类达官贵人,一般都住在城东,
“行,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