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雷姆,小埋她们先后抱上楼,送回房间,发现拉姆正手抚着墙边,一点一点艰难的挪动着,七实一问怎么了,拉姆脸红红的不好意思说。
而七实一看她夹着双腿的小动作,大致上猜到,是要去卫生间?本是想叫雷姆的,结果雷姆被伊吹萃香灌醉,没办法,其它人没那个立场让别人帮忙,只得咬牙自己去。
弄明白事情的原委,七实搀扶着拉姆去,拉姆低着头,红润一直抵达了耳垂。
帮拉姆解决完,又忙前忙后的给大家整理妥当,七实擦去额头那不存在的虚汗,坐在自己房间的床上。
咔嚓!嘭!
床的四条腿承受不住护甲的重量,直接塌陷。
七实淡定的很,没有半分意外。
这样和大家生活在一起,偶尔开开宴会,庆祝一下的日子,七实很喜欢,只是在想到自己的生命总是在钢丝上跳舞,这心里就难以产生什么安全感,忍不住的幽幽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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