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裂火织轻灵的跃动在房与房之间,放声大喊着话,内容很简单,无非是自明了身份,和她愿意带领大家离开此地,包括了要去往的那地方,是丰富美好之地,在那,大家能过上比这要好的日子。
此国,因为王后,各机关,组织的所作所为,让得众多受苦受难的平民,贫民,是离心离德,纵使有不舍得家乡,却也是心灰意冷。
大家之所以没走,盖因为走不了,每个地区,都有专人看着,没有绝强的实力保护,还未走出小镇十里,就会被抓住,全家遭殃。
神裂火织想错了一点,她只道是这小镇的居民们都有各自的信仰,要不就是无信仰的群体,不会轻易就随便的跟随你这外国来的陌生信仰行动,殊不知,生死当前,求生的本能驱使着大家,趋吉避凶。
那些年纪大了的老人,这辈子已经是差不多活够了,不指望为自己做何打算,可是家中的小孩,还很年轻,幼小呢,心再怎么刚硬,不也得想着法的新寻个未来吗?
事情比神裂火织想象的要容易的多,她只是绕着镇子转了圈,把话说了一遍,即将要挨家挨户的敲门,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说大家一起逃难,这个没来得及做,家家户户已经是离开家,携家带口,大包小包的。
七实见这些人行走甚是困难,略一思索,右手在左手的手心里写了个古代的文字,热,写好后,左手合拢,将这字给捏碎,再放置嘴前,轻轻一口气吹出。
字化作的碎屑,随风而去,无形中,整个小镇的上空,迎来了一股温热的暖流。
大雪,在这暖流的冲击下,迅速的融化。
那一户户的人家,互相搀扶着艰难走出,本是看到面前的厚重积雪,满脸为难,不知任何时候,蓦然发现,这雪竟是神乎其技的开始了自融,且气温有在回暖,宛如春夏。
“神迹啊!”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其它人听罢,俱是心中一秉,真是神迹不成?难道不是魔法?
可细细一想,魔法能办到这样的事?不是大家孤陋寡闻,要真用魔法,那得多大的火才能形成如此的景象,可大家有一个算一个,谁看到火了?没有啊,就这么莫名其妙,忽然而至的,雪就没了。
“这是?”神裂火织站定在高处,从上往下俯瞰,见到此等景观,先是一惊,随后意识到不是敌人,而是七实所为,逐是放松下来。
又见下方,有人像是遇到了困难,忙跳下去,询问且帮忙。
有些是孩子走丢了,找不见,有些是摔倒,假肢出了问题,神裂火织都极其有耐心,态度温柔,语气温和,细心体贴的照顾与帮扶,绝不视需要帮助者为无物。
七实在一旁会捎带着帮一些小忙,以她的能力,这点小事,迁徙什么的,只需开一道空间门就能完成,不是不愿,而是不能。
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就很难去珍惜,不经历些困难,大家会将之当成理所当然的,七实又不欠大家什么,自食其力难道不应该?
七实可以保大家不死,一直到亚里达古国,安置,分配,那都是神裂火织和十字凄教要做的事。
“孩子们就麻烦您了!”一老爷爷驼着背,弓着腰,很认真的给神裂火织行礼,其它老人,尽都如此。
“拜托了!”
一个人的声音可能很小,但在这数十,上百的齐齐道出,且是发自肺腑的真心实意话,这音量就绝对不小了。
神裂火织连忙扶起大家,笑着道:“别这样!你们是这些孩子们的至亲,我哪里能顾得过来,说到底,还是得你们亲自的去照顾,关爱啊!”
为首的老爷爷叹口气;“我们这些半截身子已经入土的老家伙就算了,让年轻的孩子能投个活路,那就足以,这地方真不是人过的,虽然不知您说的那美地,是不是真的,但,就全当是真的好了,孩子们去了那,吃好,睡好,再有个能吃饱穿暖的稳定工作,这···”
说这,却又忍不住的哭出声,不是怕死,而是舍不得孙子和孙女。
如今,镇里的年轻妇女,少女,俱是上了满镇里找来的马车,这些是在年龄上符合要求,双腿被人为的截去,弄上假肢的可怜人。
另外,是年纪不达标,好运逃过一劫的小孩子,大家塞进车里,小脑袋频繁的往外探。
不明所以的小孩,哭的稀里哗啦,想和爷爷奶奶在一起,懂事一些的小孩,多少知道一点事,没有大哭,眼眶湿润,红通通的。
整个气氛,都围绕在悲戚,暗淡,让人心里很是堵得慌。
神裂火织眼睛也不由的湿了,她想起打小无父无母,一直在体内的恶魔指导下,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那是多么艰苦的日子,现下回想,真的很难相信,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
握住老人们的手,语气坚定道:“大家放心!不用觉得自己是累赘,怕拖累我们,以我的名义做保证,绝对会保护你们安全,不止是在场的人,那些被抓走的男人,只要还活着,我也会尽全力去救出来!”
这话,无疑是打动了在场老人们的心,孙儿们重要,儿子就不重要?不,都一样重要啊,没了哪个,那都是在割自己的心头肉。
年轻的青壮男子,统一全被抓走,说是去做什么实验,天知道怎么样了,受了什么苦,是否还活着,身体齐全吗?
“不,那就更不行了!我们这把老骨头,什么忙都帮不上,还消耗多余的口粮,纯属是浪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