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潇绝对是个见多识广的人,认识和睡过的女人也并不少,可是他真的第一次见识刘淼这么单纯这么一根筋的女孩。
他笑,“看来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一直都很诚实,对吧?说起这个我突然想起在兰图拉的那个晚上,你即便是昏迷的,身体也还是异常的配合……呵呵……”谁知刘淼不再吃这套,冷着脸,努力的,居然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然后眼神里闪过一抹鄙夷,“现在你对我再说这些已经没用了,作为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就是第一次,第一次之后再被你欺负多少次我都无
所谓了,真的。”
“你要是喜欢现在就可以再来,我闭上眼睛假装被狗咬了就是。”
刘淼这话说的有点重,因为很可能引起唐潇的强烈反弹,他不光是医生能救人,更是个魔鬼能杀人。而且刘淼早已经知道这恶魔杀人的本事要比救人的本事还要强的多。
可是她就敢这么说话,就敢找死。
因为她在求死。
父亲的手术结束了,父亲苏醒了,手术的效果远超预期,相当完美,这她就放心了。那么剩下的就是要解决她跟眼前这个恶魔之间的私人恩怨了。
从她的角度,她就是世界的主角,恶魔也只是一个搭配红花的绿叶而已。不管她的人生是幸福还是凄惨,她一样都是主角,不容动摇,也没办法动摇。
因为人的本能都是第一时间先想到自己。
“喂,你来么?不来我要回家收拾东西去了。”她继续肆无忌惮的挑衅着,她的衣兜里有一个一次性注射器,注射器里有一管强力**,剂量足以麻醉一头大象。
她要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恶魔不是最喜欢最擅长使用麻醉剂么?
那她就让他尝尝被人麻醉以后是什么滋味,有多凄惨。
“不要,我怕你用针管里的麻醉剂把我放倒,啧啧,针管里的麻醉剂剂量足以放倒一群大象了,果然最毒妇人心,呵呵。”唐潇笑呵呵的,还是没正经,只是他微微一笑早已看穿一切。
刘淼冷哼一声,“你也会怕?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既然你不敢了,那本小姐就回去搬家了,哼!”
她骄傲的转身走了。
唐阳羽仍然在笑,而且笑得还很开心,这个世界需要更多的像新来的这样单纯漂亮的傻姑娘,而不需要他这种冷血恶魔。
他自己通常是嫌弃自己的,因为他这双手沾染了太多的鲜血。
一个连自己都不喜欢的人别人更加不会喜欢,而这正是唐潇的人生准则,他从不希望别人喜欢他接近他,自从他的同伴全都死去以后……
唐潇回到酒店的时候方雪正在等他,方雪已经不见超过32小时,她去见黑左去了,或者是被紧急召见的。
因为他玩笑似的用了一次黑左的数字卡片。
他就是很无聊,就是一时兴起。
他知道黑左一直在找他,他就是要用这种有趣的方式告诉黑左他在方雪这,而这比方雪报告黑左她发现一只大肥羊要好很多。
至少要主动很多。
他这种人从来都喜欢掌握主动,因为只有强者手里才有主动权,弱者只能任人鱼肉宰割,弱者只能被人强健,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他显然不是那样的人。
他显然是加害的一方,呵呵。
他跟方雪来到酒店3楼的一家咖啡吧,也卖咖啡也卖酒,这里的级别也不低,只是肯定比观云咖啡要下降太多。
两人挨着窗子坐好,方雪还没开口就先递过来一张灰色卡片,卡片上没有名字,正面是灰,背面是黑,只有正面中间有一排阿拉伯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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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嫌弃,拿着吧,这张是红太阳集团的通卡,在全世界范围内凡是红太阳旗下的产业可以无限制随意消费。”
“即便你要包场,带1000个朋友来吃喝玩乐也没问题。”
“当然,你根本不在乎这些,你要是在乎就绝不会用黑左大人的数字卡片结1万块钱的账单了,呵呵。”
当着明人不说暗话。
至少这点上方雪做的还不错,她再拐弯抹角的就尴尬了,尴尬而虚伪,她从不承认自己是个好女人,更不是什么君子,但是她至少可以是个真小人。
坦坦荡荡的真小人。
谁规定小人就不能坦荡?不能光明正大?
伪君子才最多,最令人生厌。
她一直觉得自己并不是让人生厌的那种女人,当然她不让男人生厌,女人么,尤其是那些已婚女人总还是会讨厌她的。
因为她这种女人总会吸引那些已婚女人的丈夫投来不可自拔深陷其中的艳羡目光。
如果有机会,那些丈夫们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吃掉她。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
有钱有地位的男人很多都并不规矩。
“你肯定带着任务回来的,黑左要见我,对吧?”唐潇手里拿着那张灰卡,不安分的玩弄着,卡虽然已经到了他手里,但是收还是不收还没有最后的结果。
一切都要看他的心情。
明牌并不好玩,至少对于方雪来说并不好玩,因为打暗牌她还有着些许神秘优势,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在气势上就压着唐潇一头。
明牌了,她就彻底被动了。
她刚刚得了一块至高无上的黑衣勋章,可是原因却只是因为她无意中发现了x医生的行踪,仅此而已。
这不是她想要的黑衣勋章,尽管她一直梦想真获得黑衣勋章。
这并不矛盾。“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