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祁的脸瞬间涨成了一个西红柿。
这天她穿着一件加厚的外套,因此她只选择了一件高领毛衫贴身穿着,再里面就只剩下从那个高档服装店定制的性感内衣了。
而六叔在这个时候让她脱衣服……
“阿叔,不用那么麻烦的……呃……我去洗个热水澡就好了。”说着,姜祁红着脸作势就要起来。
六叔一条腿已经跪上了床,另外一条腿立在床边,深邃的眼睛望着她,颇为诱惑得说,“你要是现在洗热水澡,明天你怕是连床都下不了了。”
姜祁的眼睛直勾勾得看着她,咽了一口口水。
六叔透过她的眼睛了解着她的想法,“你这脑袋里能不能装一些纯洁的念头?洗热水澡,有瘀伤的地方只会肿的更厉害,你的伤又是伤在了脖颈下面。”
这回姜祁的眼睛更是无所适从得不知该看向哪里,只是将领子拉合得紧紧的。“没关系,我自己拿冰袋随便敷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姜祁便朝着六叔手里的冰袋伸去,下一刻背上的瘀伤因为突然伸手的动作引起了正片受伤背部的刺痛感。“啊……”大喊了一声姜祁吃痛随即将手收了回来。
姜祁这边没碰着冰袋,六叔的另外一条腿也跪上了床上,整个身体正面得朝着姜祁盖过来。吓得她立马冒了一身汗。
“怎么害怕了?你看看自己,随便动一下都要哭天喊地的,这样你还自己冰敷?”六叔两条腿跪在床上,一点一点得挪近姜祁,手高高举着冰袋,“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你自己乖乖把衣服脱掉,要么我来帮你。”
趁着六叔的身体还没挪近,姜祁两腿一抬,正想耍个鲤鱼打挺离开他的床,谁知道……
“啊……”杀猪般的喊叫声从六叔的房间传出三合院。
六叔举着药箱和冰袋索性跪坐在了自己的小腿上,欣赏着姜祁自虐式表演。只见她一个鲤鱼打挺不成,整个背又摔回了床被上。虽然阿叔的床十分柔软,可就是因为太过柔软,根本支撑不起姜祁,这一摔就跟那鱼肉拍打在砧板上一般。
背上的痛感持续了几秒钟才渐渐退去,姜祁的手向后揉摸着后颈,六叔见缝插针,一个猛子压到了她身上。
在那一瞬间,她的心就要跳出了胸腔。肺也不再受她的控制,那种缺氧的窒息感侵占了她的脑部,正准备扬起胳膊打算挣扎,颈背上的酸疼立马袭了上来牵制着她。
六叔见状将手上的药箱冰袋放在了床边,两只手伸向了姜祁的外套。
“不要啊!阿叔!”姜祁一边无助得大喊着,两只手同时拍打着六叔,但丝毫不对他有任何影响。
六叔自顾自得将她身上的外套解开,任凭身下的姜祁或是蹬腿,或是拍打。
几分钟后,姜祁被脱了衣服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内衣。此时的她羞红了脸趴在床上,大半个身子盖着被子。两只手紧紧得掐着床角。
“你不用表现得那么一副视死如归,放松些就不会那么疼了。”六叔此时已经坐在了床边,手里拿着一个冰袋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敷着。
一道暗紫色的鞭打痕迹赫然印在她苍白的背上。尤其是在两条内衣肩带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狰狞。仿佛是一块美玉上的裂痕。
六叔凝视着她的背,语气里透着心疼,“还疼吗?”
“好多了。”感觉一阵凉意从背上传来,缓解了背上热辣的刺痛感,姜祁听着六叔的话慢慢得放松下俩,侧着脸继续问道,“阿叔,你为什么让阿巴去棉花加工厂?那里面多危险啊。”
“你还记阿巴上次是因为什么进了公安局吗?”手上的冰袋继续平稳得在她背上游走,一圈又一圈。
姜祁若有所思得点了点头,嘟囔着,“是因为我,还得他被抓进警察局的。”
“自从他被抓进警局,即使他并不是内衣盗窃案的犯案者,还是有很多的街坊认定坏人就是他,怕是他都在勒紧皮带过活了。”姜祁没有发生,只是默默得听着,心疼和内疚像是暴风雨打在她的心脏上。
“要是想让他恢复到以前的生活,就必须让所有人都认可他,而这最好最快的方法,就是让他成为连环绑架案里的英雄。”六叔继续讲着。
突然,姜祁懂了六叔的用意,“所以你是想让阿巴去棉花加工厂救出孩子们,这样所有人都会认为阿巴是英雄?”
六叔微笑着点了点头。
“可是阿巴那么瘦弱,他怎么打得过许老七?”说到这里,姜祁猛然想起离开加工厂之前,厂房休息室里传出许老七的叫喊声,“不好!我们逃出来之前,许老七还在那个厂房里,万一他把阿巴……”
“许老七不可能打阿巴,他已经没有那个胆子。”六叔抢先一步打断了她的想象。
“为什么?”
“你还记得他撕毁的那张寄存契约吗?”六叔将手上的冰袋挪到她的后颈出,看了她一眼提醒道。
“李梓祥的那张寄存契?”姜祁回应道。
“对,寄存店的契约十年为期,你觉得李梓祥十年后还想从寄存店取回他的胆怯吗?”停顿了两秒,六叔胸有成竹得继续说着,“既然迟早是没有人要的寄存物,我们当然把它送给其他人。”
姜祁恍然大悟。“所以只要撕掉寄存机就以为着寄存物已经转主了?”
“不完全正确,必须要新主人撕掉寄存契。”六叔回答着。
“可是你怎么确定许老七就会从你身上找到寄存契,而且会撕掉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