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的人群开始一点点散开。
有的人看着那样的李药师,勉强的笑着,向着身边的人说了一声‘我忽然想起来了,我老要生了’转身就跑了。
引的身边人一阵侧目——这货老婆不是六七年前就和人跑了吗,现在哪儿来的老婆……
不过回头再看了看被逼入绝境的李药师,那人面色一正瞬间也决定——他老婆也要生了。
虽然他老婆刚怀上不到两个月……
打了是打了,但这李药师平日里给人们留下的恐怖的印象实在是太多了,如今人们一看这样的李药师,脑海中不好的黑色记忆都涌现出来了。
身体不受控制展现出来的对李药师的恐惧,让他们一点点的将路让了出来。
李药师瞅准了这个空档,直接就冲了出去。
一开始用来挡着的外衫这下子也不要了,完全没了知觉的手也顾不上去管前面有没有露出来了。
跌跌撞撞的顺着一个小巷子就进去了。
“啊——!!!!!”
刺耳的尖叫声,在李药师冲进了巷子之后就开始接二连三的响了起来。
“刚、刚、刚刚那人是不是李、李药师。”
一男的不可思议的看着那道跌跌撞撞的身影,用力的掐了掐身边的同伴,说出口的话也变得极其不确定。
“这家伙!我记得你喝的可是没我多啊,怎么这就开始说起胡话了。没发烧吧。”
被同伴一说,男人也觉得自己应该是想多了。
用力的摇了摇头,看了他最近着酒量还真是不行了。
怎么会觉得那个神经病是李药师呢,哎。
“走吧走吧。”
拍了拍身边同伴的肩头,没再在意方才发生的事情。
“呼呼呼。”
不知道跑了多久,李药师整条腿都没有了知觉。
一路全是凭着脑袋中的那一条紧绷的弦撑着。
终于找到了一个完全没有人的角落。
踉踉跄跄的蜷缩在了角落里。
用身体将身边用来装废弃物积满了灰尘的几个大篮子移了移,造成了一个完全隐蔽的死角。
确认了外面的人一点都看不到角落里得事情,这一直悬在心口的那一口气这才微微松了下来。
可这一松下来,李药师就猛然发现了他身体的不一样。
目光惊悚的看着身下的‘高耸’,一口气堵在喉咙处差点就没上来。
且不说方才轿子忽然炸裂受到了惊吓,就是之前在地上那么一摔,又一擦,整个都破了皮了红肿不堪,又怎么会软不下去。
手忙脚乱的捣鼓了半天,整个人从惊恐到疯狂到绝望最后到麻木。
失魂落魄的倒在角落中,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破碎木偶。
“哈哈哈哈哈。”
茶楼下面的街道人也散的差不多了,除去一地的木屑和那个女子的尸体,和往常并没有太大的不一样。
漠熏醉衣一想到方才那人的惨状,这笑就停不下来。
冷剑则是对另一件事情更感兴趣。
“公子你刚刚给我的那一包粉是什么东西啊?”
刚刚在那个女子撞墙后,公子脸色阴沉的扔给了他一包粉末,着实是让人好奇的很。
“哦,那是漠熏最新研制的。”
漠熏一听到‘最新研制’这四个字,就快速的向着凌倾城看了过去。
在从凌倾城的眼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后,嘴角猛地一抽。
“怎么回事?”
在场的几人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眼中的好奇更甚。
漠熏在凌倾城一副‘你来解释吧’的注视下,咳了咳,面上那叫一个丰富多彩——自豪、尴尬、神秘兮兮、纠结、别扭,和在一起精彩的很。
“咳咳,这东西吧,还是我几天前路上弄出来的。制作过程什么的告诉了你们也听不懂,就直接说过程吧。”
众人眼中鄙视——他们也不想听她废话说发现和制作的过程。
漠熏:……
“好吧好吧,我说啦。这东西吧,算得上是春(河蟹)药的一种。”
冷剑一听春(河蟹)药两个字,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方才拿药粉的那只手,心里在想自己要不要去好好洗个手。
又听漠熏接着说:
“只不过呀,这东西还和春(河蟹)药不太一样。这东西染到了身体上,身体会迅速的发生反应,消不下去,无关于性(河蟹)欲。而且”
漠熏忽然神秘的眨了眨眼:
“等到真正***起来之后啊,”
一根手指直直的竖在众人只见,还嚣张的晃了晃,随着之后的话,慢慢的弯了下去。
“就会像这样一样,在也直不起来,不过呢,等到他的欲(河蟹)望再次退下去了之后,他的那玩意就会再次的直起来。人性化吧。”
在场唯一的男性——冷剑,一个寒颤,下意识的向着后面退了一步。
确实是人!性!化!
人性化的让他都忍不住的开始像自己以前有没有得罪过这位。
这家伙,这么变态的药都能给整出来。
还有什么是她折腾不出来的!
单是想想要是中了那个药的是自己,瞬间就觉得一阵肝疼——哦,不,只肾疼。
忽然间都有些可怜那个什么李药师了。
不过,这种可怜也就是那么一想。
那种人渣,受到教训是理所应当的。
漠熏有些咬牙切除的看着先是向后退了一步,接着又退了两步的冷剑,瞬间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旁人不知道,和冷剑一起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