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团长显然是听不进去团长所说之话,只是自顾自的冷眼看着在他看来还在表演,拿他兄长压他的女人。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拿兄长来压制我?”
“不管你信不信,这的确是你兄长所交代的。”
见副团长还是一副看你在演戏的模样,团长就一阵头疼,走过去一把拽起了他的衣领,拉拽着将他往某个方向而去。
姬夜灼和席千澜怕有意外再次发生,便尾随其后,暗戳戳的跟了去,而沈峰这是光明正大的跟着他们。
团长把副团长带到了她的房间,当身后的所有人都进来的时候,她才把房门给关上。
姬夜灼和席千澜倚靠在门上,双手环胸,动作一致,目光灼灼的盯着他们看。
“你还想杀人灭口不成?”副团长冷笑道。
话音未落,一记响亮的巴掌声在本就寂静的不像话的房间中响起,响亮程度引人注目。
一时间,席千澜,姬夜灼,以及沈峰三个人的视线全都投在了两个当事人身上,但大部分的目光却是落在被打了一巴掌还没缓过神的副团长脸上。
明晃晃的五个巴掌印。
姬夜灼挑了挑眉,这还真是狠。
“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回过神,脸上火辣辣的刺痛在向他证明着什么,副团长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眸注视着始作俑者。
团长眼神坚毅又带着一丝痛苦,打了副团长一巴掌的手在半空之中微微颤抖着,像是在压制着心底的一丝悔恨轻颤着手指紧握成拳。
闭了闭眼,团长深呼吸一口气,痛心疾首的说道,“这一巴掌,是替你死去的兄长打的。”
“你知道你兄长是怎么死的么?是被四方堂害死的!那你在做什么?你跟害死你兄长的凶手勾搭在一起祸害狂风佣兵团,这让你兄长怎么安心?”
这一番话如同晴天霹雳,震得副团长傻在原地,脑海中反反复复出现的就只有‘兄长被四方堂害死的’这一句话。
“不,不可能。”副团长不论如何都不相信,兄长好端端的,怎么会招惹上四方堂,那可是称霸大陆的存在,以兄长的个性,是绝对不会跟四方堂对着干,更不会让自己亡故的。
团长像是早就猜测到了副团长的回答一样,走到某个角落,推下了一个暗格,随后在她面前的墙面打了开来,狂风团长就从里面抽出一封信,过去狠狠地甩在副团长的脸上。
“你自己看。”语气之悲凉,不难听出其中的难受。
副团长拿起信封怀着不相信的疑惑打开了从未打开来过的信封,潇洒又利落的字迹瞬间引入眼帘,既熟悉又陌生,他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见过这字迹了,好像有好久好久了。
一目十行看完,副团长已经不知道字迹内心深处是何种感想了。
“大哥......”副团长伤心又悲怆的紧抓着手里的信封双膝跪在地上,把信封死死的摁在胸口处,低垂着脑袋发出哽咽的抽泣声,脑海中过滤的是许许多多他们两兄弟的往事。
越想越难受,越想越难过,一行清泪自他的眼角滑落,刺痛了在坐所有人的眼睛。
许是被他的难过所感染,团长一只手放在眼前,阻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可隐隐约约可以扫见那晶莹的泪光。
姬夜灼和席千的内心不免变得沉重起来,很显然,这前任的团长,一直以来都是团中老人的禁忌,谁也不愿提起,一旦提起就起就是一阵伤心难过加痛苦。
就连沈峰都是内心煎熬的要死。
算起来,他也算是团中的老人之一,自然也是知道前任团长的事情,也正因此,闭口不提,一心效忠于现在的团长,保护少团长。
可以说,现在的团长之所以有这般成就,也是离不开其他人的相助。
团长一边揉着眼睛一边道,“你兄长原本是想让你当上团长一职,却是怕你年轻气盛不小心惹上四方堂,各种掂量之下,便让我暂时替你掌管着,待时机成熟便交还给你。”
说到这里,团长顿了顿,“谁知你如此偏激,竟然跟四方堂的人合伙谋害于我,二弟,你这般行为要是让他知道了,岂会安心离开?也怪我当时没跟你说清楚。”
狂风团长苦笑一声,要是她跟副团长说明前因后果,恐怕也就不会引起这件事的发生。
本以为副团长会跟团长怒骂,可谁知,他只是缓缓的站起身朝门外走去,姬夜灼和席千澜两人在旁边走开,以方便来人开门,副团长打开门离开后就往他自己所在的寝室走去。
眼尖的人都可以发现他走路的时候,脚步略显沉重,很明显是还没有消化完这一些十分之重要的消息。
“团长......”沈峰有些忧心的看着离开的副团长,从副团长的背影中他看到了落寞和悔恨,不由得心里一酸。
前任团长的离去,让他们这些老团员都十分之难过,更何况是作为血亲的副团长。
“让他一个人静一静。”现在的团长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有些歉意的望向了门边的两人,“让两位见笑了。”
“看了一场好戏。”席千澜笑的轻佻。
“团长跟副团长说明了,接下来可是要把位置交到副团长手中?”姬夜灼横了一眼雪上加霜的席千澜一眼,如此跟狂风团长言。
“嗯。”
姬夜灼:“既然是狂风佣兵团私事,我们也不好多说,方才之事,我等不会四处宣扬,还请放心便是。”
狂风团长一愣,随后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