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野鸡们还是很聪明,知道它们已经被人捉了,没有机会逃出去了。是以现在它们精神头都比较好。
虚张声势,养精蓄锐,以便逃跑。
按风铃儿的意思,它们在卧薪尝胆,待时而动。
“铃儿,这喂养野鸡,需要什么要求么?”
“嗯,除了我刚跟你说的那些,还得给野鸡吃预防生病的药草,这个晨汐有办法,所以我们不必担心。只是二姐,我在酒楼做工的时候,晨汐出诊的时候,家里就需要多个人照料它们,以防出现问题。”风铃儿将自己的麻烦处同对方一一说明,好让二姐风韵在接下这个任务时,有充足的准备。
“那行,二姐回去就同祖母她们说。”
“嗯,好,二姐,尽快给我答复。”
在二姐风韵离开以后,风铃儿便抱了一堆蔬菜叶子扔进栅栏里面。
从缝隙里看到野鸡们吃地欢快。
看样子,它们应该很有食欲。
楚晨汐回来的时候,手里正提着灯笼,还有几支很粗的蜡烛。
他拿了一个托盘出来,抬了张桌子,把在栅栏上将托盘放正,紧跟着点燃蜡烛放上去。
不过防止蜡烛灭了,没有照明的东西,所以,楚晨汐还是坚持在各个角落挂了灯笼。
从桌子上跳下来,两手拍了拍泥土,“嗯,不错,铃儿,这下我们可就不用担心那么多了。”
风铃儿手指定在嘴唇上,狐疑地又问,“晨汐,风会不会把蜡烛吹倒啊,要是下雨,准要淋湿了。”
楚晨汐挠头,“要是下雨,咱们就把灯笼和蜡烛收进屋子。”
风铃儿愁眉苦脸,“可是大晚上,我们睡着了,下雨,我们也不知道啊。”
这一问,可把对方问住了,楚晨汐走近,栅栏,看了两眼,而后绞尽脑汁地思索,“铃儿,要是固定一把伞如何。”
“伞?”风铃儿怀疑,“伞能够固定得住么?”
“嗯,具体的问题,可能要等我们实施了以后,才会知道。”楚晨汐蹲身,直面风铃儿的眼睛,“但是,铃儿,不管如何,我们总能想到应对的办法的。”
“嗯,那好,我暂时不思考那么多?”风铃儿拽着楚晨汐的胳膊就进了屋子,“晨汐,你今天累不累?”
“还好,没去几家。”楚晨汐从袖子里摸出一支用木棍削出来的娃娃,递给风铃儿。
风铃儿左看右看,只感觉特别地熟悉。
“这是谁啊,感觉怪怪的。”
“你说呢?”楚晨汐贴过嘴唇,坏笑地在风铃儿身边咬耳朵,“铃儿,你觉得像么?”
看了好一会儿,风铃儿才大致看出来,那个漂亮的木头娃娃,是自己。
不过她只夸张地笑了一句,“晨汐,我觉得你有雕刻木头的天分!”
楚晨汐:“……”
风铃儿最后把相公送的礼物放在了床边的窗户上,她说这样做,早上醒来,就可以看到对方送的礼物。
楚晨汐虽然没有发表什么观点,但是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感到幸福的。
自己送的礼物,夫人珍视,说明了什么。
说明风铃儿跟他喜欢自己一样,喜欢着他!
两情相悦的感情,总能在平淡无奇的生活里创造浪漫。于风铃儿而言,楚晨汐是她的浪漫。
……
夫妻二人夜晚聊了很久的天,经过了一晚上,再起床看。
风铃儿却无意间发现,栅栏里有一只野鸡死了。
“晨汐,你快出来!”风铃儿叫嚷着在坐早饭的相公楚晨汐出来,委屈巴巴地拿手指着野鸡,“它……它死了。”
“死了!”楚晨汐连忙蹲身,拿手摸了摸野鸡的身体。
果不其然,野鸡真地死了。
“晨汐,野鸡是怎么死的啊?”
楚晨汐愁眉紧锁好半天,语气透着无奈,“为夫……为夫也不知道。”
“晨汐,你医术那么好,也不知道么?”风铃儿一脸地不可置信。
楚晨汐哭笑不得地别过脸去,“为夫……为夫也从来没有给野鸡看过病。”
风铃儿:“……”
……
半个时辰里,风铃儿都在嚎啕痛哭。她觉得自己的运气不好,又觉得心头难受。没错,在她的眼里,她一直觉得,这种事儿,是挺伤人尊严的事儿。
这不刚把野鸡们抓回来,正充斥在浓浓的喜悦中呢,就突然一个惊雷劈下来,告诉它,你养的野鸡死了。
死了!
哦,天哪。
什么感受?!
“铃儿,你……你别哭啊。”楚晨汐看到夫人哭地眼圈都红了,手足无措地想着说辞,“也许也许它被我们抓回来的时候,身体就出了岔子,是以才死了呢。”
被相公楚晨汐一安慰,她心里头总算有了借口。好吧,她看过西游记,里边那孙悟空一当大王,就有个猴子寿命终了。或许……这只野鸡也是寿命到了终点吧。
姑且就这么理解吧。
“晨汐,这只野鸡应该是岁数大了才死的对不对?”
楚晨汐睁着眼睛说瞎话,“对,没错。”
……
这是喂养野鸡的头一天,发生这种事儿,无可厚非。
但是没想到风铃儿去酒楼办了事儿后,当天晚上高兴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栅栏里又一只野鸡,趴那里一动不动了。
这次风铃儿眼泪没憋两秒,就梨花带雨。
相公楚晨汐还在一旁,找各种理由说服,“铃儿,也许……也许这只野鸡也是……也是寿命到了尽头呢,你……你看这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