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玉儿坚持,泪水还是在流淌着,“不行,那些都是我铃儿姐姐最喜欢的衣服,呜呜,我不给,我不给。”
“不给,我立马杀了你!”琼花姑娘生硬地逼迫道,“拿不拿!”
风铃儿看得心疼,连忙给妹妹玉儿使了一个眼神,“快快快,玉儿听桓つ贸隼础C还叵担你们铃儿姐姐这么瘦弱,衣服有的是。咱们拿了人家的衣服,是要还给人家的。听话,快拿去。”
姐姐这么一嘱咐,妹妹玉儿也只能哭着爬进马车去把包袱扛下来。
扔到地上,琼花姑娘拿剑挑了打结的包袱,把里面的衣裙全部拿出来,给自己的手下一人一套。
但是这么一给,琼花姑娘的眼神愈发暗了暗。
因为包袱里实实在在地,就两件衣服。拿给了她身后那两个姑娘,她……她,她她她,穿什么?
晾着啊!
风铃儿下意识地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不保时,那琼花姑娘,果然将目标对准了她。
“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风铃儿憋屈,“可不可以不脱!”
“不……脱?”长剑唰唰地一卷,对准儿眼前三个孩子,“不脱衣服,我就杀了他们!”
弟弟昭儿挡在两个妹妹的面前,气呼呼地涨红了脸庞。
意思是,要想杀了我妹妹,就先杀了我!
风铃儿伸出大拇指,“好样的,昭儿,有骨气,姐姐给你三十二个赞!”
“好,我让你有骨气!”琼花姑娘一柄长剑,把弟弟昭儿的衣服都给削碎了。
风铃儿看那刀风,想了想,阻止道,“姑娘,大姐,好汉,我服了服了,快快快,把那剑收起来成么,我脱给你,脱给你,还不行么?”眼睛瞟着绳子,“要让我脱给你,能不能先把绳子解开啊。”
琼花姑娘看了一眼,伸手过来自己解。
风铃儿气极了,“你要是不解开,我就把我这衣服给弄脏,一件脏衣服,我不信你愿意穿。”口若悬河的模样,还真就让琼花姑娘释怀了。
“好,给她松开!”
因着站着,风铃儿便成了遮挡物。所以两个姑娘解绳子的时候,风铃儿挪动步子,就被琼花姑娘拽到了马车里。
“脱!”
风铃儿把外衣拖下来,递给了琼花姑娘。然后将自己的内、衣改良了一下,变成了裙子。
“那个姑娘啊,我能不能问问你啊,你这是把我抓到哪儿去啊?!”
琼花姑娘冷眼看她,“把你抓到火国,面见我们火国圣君。”
“火国?”尼玛,风铃儿是带弟弟妹妹们去京城的。跑什么火国啊?
“那这儿是火国?”风铃儿确定地问。
“对啊,你们睡了三天三夜。我们带着你跑了三天三夜。如今。离你们临渊国已经很远很远了。”琼花姑娘哈哈笑道,“所以,风姑娘,不要再打逃走的念头。乖乖听话,等到了火国以后,那不知鸣道长一定会到咱们火国,面见圣君的。到时候也会恭敬地给我们坊主做事儿!”
风铃儿冷眼,“呸。”
琼花姑娘望着风铃儿,“风姑娘,有件事儿,我一直想不大明白。你相公同不知鸣道长是什么关系?”
风铃儿淡然地看了琼花姑娘一眼,“大夫和病人的关系呗。”
“什么?!”琼花姑娘斜眼眯着,望着风铃儿。
风铃儿抓着琼花姑娘的手,哀天哭地,“大姐,不是我想让我相公跟着那不知鸣道长走,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
“哦,为何?”
“因为我相公生了重病,我要不把相公带给不知鸣道长医治,恐怕他活不到过年啊!哎,你说,任谁遇见这事儿,也不能置之不理吧?”
琼花姑娘听了解释,还是纳闷,“不可能,你们从乡村里出来的人,怎么可能会认识不知鸣道长?”
糟糕,自己没有想到这一点儿啊。
风铃儿只能胡诌,“我哪里知道啊,可能不知鸣道长比较心善吧,他看我相公已经病入膏肓了,所以顺便救一下吧?再说了,我相公是神医,如果救好了他,那就可以让他给更多人治病了呗!”
虽然这么说,但是琼花姑娘聪明机智,也不可能第一时间就这么认为。
她甚至觉得坊主说得对,楚晨汐同不知鸣道长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至于到底是什么联系,她暂时说不准儿。
风铃儿拉了拉衣服,往琼花姑娘身旁蹭了蹭,“那个大姐啊,你把我和弟弟妹妹们放了呗。你要是缺钱,等我找到我祖母和爹,就给你钱?”
琼花姑娘冷冷回绝,“不行!”
“为什么呀,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能帮你做什么啊。再说了,我低、俗不堪,怎么能见你们火国那什么圣君啊!”风铃儿向琼花姑娘死缠烂打地说情。
但琼花姑娘还是决绝地摇头,“不行!”
“好吧,不放就不放吧,我不求饶了。”风铃儿看着改装的裙子,往身上一套,走了出去。
弟弟妹妹们带着狗狗二白和小猴子,傻杵在马车旁。
风铃儿探头出去,她们的眼睛瞪得有些吓人。
“铃儿姐姐,呜呜呜呜?”妹妹玉儿走过来,将风铃儿拉过去,握着她的手哭,“你穿这么少,冷不冷啊?”
“有点儿冷。可是没办法,不这么改变一下,一会儿怎么上路啊!”风铃儿小声嘀咕道,“咱们今日是逃不了了,那三个巫婆,个个凶神恶煞,而且我感觉,她们给我们喝了药,这药明显让人无力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