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爷爷这会儿见林老头进来后,就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得,心底不高兴了。
“林老头,你进来到现在也不跟我说说话,你怎么想的?”
林爷爷笑得十分合适,轻轻将手放到胸口,拱了拱。
“时将军恕罪恕罪,不是看你气得不轻,还在顺气吗?”
时爷爷算是接受这个回答,“行吧。”
三位大家庭的大家长都聚在一起聊天。
秦暖暖、季时阳、贺莫扬、林思坐在一边十分无聊,但是良好的教养让他们一直陪着,认真听,时不时给出几句话作为反馈。
季时阳低着眼睛,在凳子上坐得笔直的。
秦暖暖就看了眼,就知道这个人睁着眼睛睡觉,因为每次只要他不感兴趣的事或者人。
他都是这样。
有一次她好奇问季时阳,“你睁着眼睛怎么睡觉,为什么总是在睡觉?”
季时阳当时是这样回答她的,“因为我知道随时都会有任务,如果不能随时保持十万分清醒,就会付出生命作为代价,所以随时都需要补觉,睁着眼睛睡是以前出任务养成的习惯。”
当时秦暖暖心里咂舌,感叹这就是国家最尖锐部队的人。
全方位的素质都是如此高,让她闻之变色。
她觉得季时阳没有疯掉或者有精神疾病真的太不容易了。
贺莫扬看了看手上的腕表,觉得时间不早了。
于是出声提醒几个面色已有疲色的老人。
“几位爷爷,今天时间不早了,我们改天再聊吧,回去休息吧。”
几位爷爷都是点头,秦爷爷说,“老了老了,不服输都不行。”
秦暖暖笑着回答,“爷爷你不老的,您才五岁。”
秦爷爷一个暴栗敲向秦暖暖,“就你嘴贫。”、
走之前贺莫扬又说,“秦爷爷、林爷爷、时爷爷,过几日大伯和爷爷会从南部省回来,到时候会请客,欢迎您们前来跟爷爷叙叙旧。”
三位老爷子里跟贺爷爷最熟的是林爷爷。
于是林爷爷出口,“老贺终于舍得回来啦?长期把你丢在南海,我都看不下去了,说是去南不省修养身体,我倒是觉得南部省有什么好呆的,还不如南海来得方便呢。”
贺莫扬不在意地说,“爷爷喜欢去哪儿玩,也就随他,我做孙儿的就盼着他开开心心就好了。”
几个老爷子对贺莫扬这话表示一致认同。
均是点点头。
贺莫扬回到贺家后,就把管家叫过来问
“小姑呢?不是说来京都了吗?”
管家点点头,“是的,少爷,派去接大小姐的司机回消息说,大小姐去了欢喜地。”
“欢喜地?小姑跑那儿去干什么?虽说那个场子算是自家的,但是就怕些宵小不长眼睛冲撞了小姑。”
贺莫扬轻扣着桌子,皱着眉头说着。
管家点点头,表示是的,“少爷放心,已经给欢喜地的店长说了,他们会看着大小姐的。”
“嗯,去吧房间收拾下吧,等小姑回来就住上。”
贺莫扬表示知道了,没再多问,转身往洗漱间去。
管家又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欢喜地’就在‘云客来’背后,都是贺莫扬和云庭开的,不过一个是饭店一个是娱乐场所。
欢喜地里大厅之中正坐着一位穿着大胆,风情无限,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成shú_nǚ人味道的女人。
莹白色的皓腕上带着精致的珍珠手链,一摇一晃得摇着手中的红酒杯。
是不是用大红色的唇瓣含上一口黑紫色的红酒。
一会儿一个衣着随意,像是二流子的上前,一屁股坐在女人对面。
女人斜着眼睛看了一眼,问道,“东西呢?”
二流子翘着二郎腿,“货物呢?”
女人笑着说,“怎么这么紧张,今天穿成这样,这幅模样,我还以为是谁。”
然后向柜台的店长打了一个响指。
“大小姐,什么事儿?”
店长毕恭毕敬,半鞠着身子问。
“开个隐蔽点的包间,把我的箱子带过去。”
店长看了眼贺珍对面的人,皱了皱眉头。
“大小姐,少爷吩咐注意您的安全,这样不太好吧。”
贺珍一听到贺莫扬的名字,笑得很开心,
“小扬啊,那行吧,你跟着我进去,但是看到什么最好烂在独自里哦,你知道规矩的。”
店长更加严肃地点点头,“是”
二流子好笑地看着两人的互动,起身的时候,说了句。
“原来我也有别人当成登徒子那天。”
贺珍满眼俱是风情,瞟了眼此人没说话。
“快点,老娘还有事儿,别耽搁我宝贵的时间。”
二流子拱拱手,“彼此彼此,不过你最好小心点,最近换了当局,好像开始注意我们了。”
贺珍挑了挑眉,“哦?”
昏暗的包间中,二流子将领口扯得很开的衬衣扣上。
打开手里的东西。
贺珍看了眼,此时一脸严肃,从白色皮包中拿出一个小试管。
在他手里抽取了一点,过了一会儿后。
小试管变成了彩虹色。
就算此时包间灯光昏暗,也可以感觉到这彩虹色闪耀着十分不正常的光芒。
诡异的妖艳,这是跟着进来的店长心里想法。
不过只是看了一眼,他就将注意力转到另外了。
因为给大家族做事的人都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知道的越多,最后下场都不会太好。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