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人哭丧着一个脸,“老板,我们什么家伙儿都没带,就冲到别人大本营去,不是送死,是什么?”
季时阳被管事人这个神逻辑搞得一愣一愣的。
“边境很多这种事情吗?我们只是去拜访下,你怕什么?”
管事人快被老板的思维弄哭了,
“老板,你是不在俄国边境所以不了解这些事情吗?俄国人一言不合就掏家伙儿的。”
季时阳对于管事人说的话,频频点头,的确是这样的。
“好了,你别怕,我今天完好无损地把你带进去,一会儿就会完好无损地把你带出来。”
管事人哭丧着脸点头,季时阳也不愿意多说。
这位管事人不知道的事情是,他今天来拜访的身份用的是新方的身份。
不然哪里来的这么多好事,还允许他们一路驾车到俄国大本营。
一路畅通,无人阻拦。
到了大本营门口,有士官出来干涉,拦住他们前进方向。
用着俄语说了一长串,季时阳一点儿没有停顿。
同样用俄语回了一大段,然后出示了一些证件。
门口的士官反复看了两三遍,向门口值班室的同事大了一个手势。
大门口就放行了,季时阳驱动着车子进去了。
管事人从头到尾一脸崇拜地看着季时阳。
他来了俄国边境这么多年,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么客气的俄国士兵。
季时阳顺利进去之后,一路上都有俄国士兵不停地引路。
到了停车地点,前来开门的士兵都是架着枪指着车中的人。
管事人一看到这些家伙儿,腿就软了。
在俄国士兵粗鲁的拉扯中下了车,站在一边等着季时阳。
季时阳在别人拿着枪指着自己的时候,倒是一脸从容。
满不在乎地从车里大步跨下来。
一位军衔看起来相对较高的俄国士官跑过来,用俄语说了一大通。
季时阳微微皱眉,然后回了一句俄语,看了眼管事人。
用中文说了句,“一会儿跟紧我,我会问你一些问题,你如实回答我就好?知道吗?”
管事人左顾右盼看了看周围站得笔直,身高极占优势的俄国士兵。
他在心底给自己加油打气,鼓起勇气点点头。
季时阳看管事人终于恢复正常,重获理智,心里满意。
于是点头就跟上领着他们走的人,管事人赶紧跟上。
其他俄国士兵一脸冷漠地站在原地站哨。
领路用俄语给季时阳说到了,季时阳点头。
用了俄语跟办公室坐着的人打招呼,那人才从办公桌上抬头起来。
用着极具打量的神色看了季时阳半天。
季时阳毫不示弱地看着他,过一会儿这位坐着的人频频点头,
用着极其生涩的中文说,“你很好。”
季时阳用着流利听起来极其地道的俄文说,“你也很好!”
坐着的人就是季时阳这次来要见的将军。
来的意思,就是为了换辆飞机回国。
这位将军请季时阳俩人坐在沙发上,然后从自己的办公室椅子上起来。
坐在季时阳旁边,两人寒暄一会儿就开始进入正题。
双方一番言语试探之后,觉得彼此都是可信之人。
于是互相抛出自己的筹码,两人再互相权衡,进行讨价还价。
季时阳在过程之中不停地跟这位管事交流食品公司的种种问题。
不停地询问各种信息的成本,心里快速计算着价格。
计算拿出什么样的筹码最为适合。
最终两人经过一个下午的拉锯战,终于谈成了。
而且季时阳还争取到几个专家专门进行重工业指导的福利。
同时季时阳还保证了这些专家的福利以及对俄国边境进行食品交易的让利选择。
最终两人都达成了极其满意的约定,季时阳让管事人拿出信物。
用俄语说,“合同我不签了,我们到时候同时交货?再说涉外合同还不完整签了也没意义,我相信将军的为人。”
将军点头,他自己也正有此意,于是两人在此事上一拍即合。
从俄国大本营出来的时候,管事人还沉浸在刚才激烈的氛围之中。
他当时看到自己的老板一分不让地据理据争的样子。
感觉都快要打起来了,管事人在一边心跳是起起落落好多遍。
季时阳发动车子开出俄国大本营之后,管事人侧着脑袋喊了句,
“阳少!”
季时阳低低嗯一声,“怎么了?”
管事人摇头,“没什么,阳少今天给你丢脸了,对不起。”
季时阳抿嘴,“还好!第一次可以理解,后面业务上的问题,你回答得不错,看得出来平时工作都是极其认真的。”
管事人被顶头大ss夸了,一种认同感油然而生。
然后坐在一边,心里低低发誓,之后一定更加努力工作,有业务能力这么好的老板,还怕什么之后没有肉吃。
阳少只身就敢往别人军队里面跑,这份勇气他真的是八辈子都赶不上。
就只花了一个下午,几乎把俄国边境军队好几年的食品都承包了。
这样一来他们公司就成了专供军队的食品公司。
也就意味着未来打旗号,可以称自己是军方专供。
管事人光是想一想,就可以预料到未来食品的供应量绝对会大大加大。
同时食品厂根本就不用担心东西生产得太多了,没人买了。
管事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