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朝的时候夜景然如时的驾临于前朝,只是在那夜景然刚刚落座才没有多久,那些个以夜旋为一派的或者是曾经是夜旋旧部的文武百官们的官员突然的齐齐的跪在了大殿的正中央。
“呵,你们这么快的就打算逼朕禅位的吗?”
那位于高高在上的龙椅上面的夜景然看着这一个个的官员自己不废储他们就跪到死的架势那布满了沧桑的眼眸之中此时此刻却是一阵阵的冰冷可笑。
“微臣等不敢,臣等惶恐!”群臣齐声而说道。
听之,那夜倾澜却是深觉可笑,她冰冷的眸光在殿内的大臣们的身上各自的扫了几眼而后眸色突地变得是一片的凌厉了起来。
她猛的将置于面前书案上的龙盏杯给一把的推落在地,这里面自然的也就包括了昨日这些臣子递交而上来的废储的折子。
“呵,你们你们不敢?你说你们惶恐?可朕怎么在你们的眼睛里面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惶恐的感觉呢?还是说你们根本就是在变相的威胁于朕?”
随着夜景然的那一番冰冷的话语所落地之后那些个跪在殿内正中央的臣子们瞬间的沉默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们便又是一阵阵的齐声大呼:“皇上请息怒!”
“息怒?呵,你们这一个个的都请折子让朕废储立雪王的孩子为储,朕到是要问问你们是何居心?也要问问你们要朕如何的息了这怒?”
只见得夜景然一步一步的走下了台阶,她的双眸依旧的是那般的尊贵到不可侵犯,即使此时此刻的她只是立于群臣的正中央而并没有在那龙椅的上面。
可自她那浑身上下却是无形之间散发着居高临下的王者姿态来,她的眼眸视线所到之处每一个人都只能让人仰望着。
“皇上,并非是臣等要惹皇上生气,实在这是我们夜朝历代以来的规矩凡是出嫁的女儿若是哪个女儿先有了子嗣便就要废除了原先的那个太子重新而立......”
就在这夜景然怒火难消的瞬间还真的就有那生来不怕死的冒着头破血流的危险朝着夜景然进言道。
闻言,那夜倾澜整个人的目光悉数的都投落而在那个进言的朝丞的身上来,她缓缓的朝着朝丞的方向走去,过了片刻夜景然在她的面前站定道:“朝爱卿,你的意思究竟想要表达着什么呢,嗯?”
“回陛下,微臣只是想说既然雪王殿下已经有了身孕,那我们就一切按照规矩来办事。”朝丞一双眼眸直视着夜景然的双眸说道。
“朝爱卿,你一直口口声声的在说着雪王殿下,那你又凭什么断定太子就没有身孕呢?”夜景然一双凌厉的眼眸敛着让人看不透的深邃的光芒。
听之,那朝丞几乎是没有丝毫的犹豫便也就开了口道:“陛下,微臣的人早就已经将澜太子在辰都的一切情况都已经如实的禀告给了微臣。
而且,太子殿下如今都已经和洛王殿下分了居,又哪里会有身孕可言?”
那朝丞有些沾沾自喜的说道,她在心里有些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是有了足够的理由让那夜景然将夜倾澜彻底的拉下位,岂料,就在这一刻夜倾澜的身影却是缓缓的踏入了大殿之中。
“朝大人,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派探子随时的监视着本殿的行踪与所有隐私?”
夜倾澜的话语落地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已经站在了朝丞的面前,而让人无所不诧异的则是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朝丞竟然在见了夜倾澜的时候整个人开始有些怂了起来。
只不过在想到她的身后所站着的那位主子的时候胆子瞬间的又变得大了起来,她看着夜倾澜容颜之上可谓是没有半分的恭敬而说道:“太子殿下,并非是微臣有意的要监视于你,微臣只是在为我夜王朝的子嗣而着想。”
“呵,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怕只怕你朝大人的目的怕不只是如此吧,不过,不管你是不是有何目的,仅凭你擅自的让你的人监视本殿是为对本殿的不恭,而想必朝大人很是清楚惹怒了本殿是什么下场的吧?”
语落此处,那朝丞清楚的捕捉到了来自于夜倾澜双眸之中的那一抹残冷,而这大概的也就是朝丞之所以那般的怕夜倾澜的原因了吧。
本来夜倾澜平常的时候看起来就如同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娃娃一般,可若是胆敢有人触犯了她的禁忌的话她所处罚于人的手段可不一是一般的人能够比拟的。
“太子殿下,你不能这般的对我,微臣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可那夜倾澜哪里有那么多的心思去听她的解释,她朝着朝丞冷笑了一声过后便也就直接的下了死命令:“来人,将朝大人送去本殿的亲手铸就出来的皇家猎场。”
听到这句话那朝丞的面上是一阵的死灰般的颜色,或许别人不知道,她可是清楚的知道的,当时由于她在夜倾澜的面前耍了些许的小心机,所以,夜倾澜就命人将她丢入了皇家猎场里面。
她在那里面整整的待了一天一夜,周围到处都是对她虎视耽耽的老虎与恶狠狠的野狼,只不过那个时候夜倾澜是将这些个吓人的东西关在了笼子里面的。
可是如今那朝丞是绝对的有理由相信她这一次是动真格的了,她肯定是会把那些东西给放出来的。
“太子殿下,你不能这般的对我,不能......”被那两个侍卫拖着出去的朝丞不由得大喊道。
而此时此刻的跪在那地面上的大臣们虽是不知道夜倾澜的惩罚有多么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