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上,莺歌燕舞,歌舞升平。
宁韶卿与郝连宸恩爱有佳,而君世陵与宁拂尧则是愁云惨淡。
宁拂尧怨气十足的盯着正位上的宁韶卿,没想到她居然和长姐一样,让人不好对付。
一定要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宁拂尧深深地吸了口气,也效仿宁韶卿,拿起酒杯与君世陵喝酒。
“世陵哥哥,今日拂尧要是做了什么不周到的事情,还请世陵哥哥不要生气,原谅拂尧吧!”宁拂尧将酒杯捧到眼前,朝着喝闷酒的君世陵低声的说着。
君世陵的余光朝着宁拂尧看了眼,本不想搭理,但后来还是应了。
“这种场面以后你会遇到很多,罢了,今日是你与我出席宴席的第一次,你做什么事情一定要深思熟虑,不然丢的将是皇家的颜面。”
“拂尧清楚了。”
宁拂尧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方才我看宁韶卿的装扮,居然和长姐无比相似。世陵哥哥,你说,宸王殿下这时候和宸王妃和好,且让她出面,是不是想故意试探你的?”
宁拂尧虽不想承认,但还是道出了君世陵对韶华的好感。
“你和长姐之间感情甚好,这个宁韶卿与长姐长得又一样,宸王和你素来关系不和,拂尧觉得他此时肯定是想用宁韶卿故意气你。”
君世陵眉头深深地拧了起来。
高位上的女子是珍宝坊的女婢宁韶卿,初见时,他便觉得她与韶华相似,今日打扮起来更是如出一辙。
能让自己都分不清谁跟谁。
难道这真的是郝连宸的计谋?
郝连宸现在无法对付自己,就想用女人来气自己?这种手段真卑劣。
“就算别人长得再和韶华相似,但这人也不是韶华,本殿下能分的清楚。”君世陵摩挲着手中的酒杯:“拂尧,你多言了。”
“是。”宁拂尧委委屈屈的将酒杯收了起来,就在她想与君世陵说些其他的话题。
君世陵却在此时站起身来,还朝着宁拂尧深深的看了两眼。
酒过三巡。
郝连宸办的晚宴,他和宁韶卿定是要向身为太子的君世陵敬酒。
郝连宸本不愿意的,但还是被宁韶卿拉了下来。
“你就算与君世陵关系再差,可颜面上,还是得过去。”宁韶卿拿着两个小酒杯:“走嘛!我还得借机带走宁拂尧呢!”
郝连宸拗不过宁韶卿,只能陪着她去。
“你这酒杯里装的什么,怎么有股『药』味儿,臭臭的。”
郝连宸的鼻子很灵,宁韶卿带着酒杯还未走两步,就被郝连宸拦了下来。
“你担心我身体不好,不让我喝酒,我特意让鹊鹊拿来的『药』酒,味道确实很怪。”宁韶卿嘴角忽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她朝着宁拂尧看了过去:“尤其是与宁拂尧身上的麝香味儿掺和到一起,真的会奇臭无比。”
“原来,你是这意思啊!”
郝连宸秒懂了宁韶卿的用意。
“去吧!你这个小机灵鬼。”郝连宸拿宁韶卿真没法子。
宁韶卿高高兴兴和郝连宸来了君世陵和宁拂尧的面前。
谁晓得,君世陵和宁拂尧却摆出了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宁拂尧如同惊弓之鸟,宁韶卿能够理解,但是君世陵为何也这样?
宁韶卿还记得,前世的时候,君世陵曾经说过,他最不想的便是和自己为敌,一方面是他对自己下不了手,另一方面是,宁韶卿这嘴巴太厉害了,君世陵口才不佳,不想和女子计较。
宁韶卿每每一听到这话,就想取笑他。
“今日特感谢太子殿下和宁二小姐能够出席宴席。”宁韶卿乖巧的站在郝连宸的身侧,眼神放光:“阿宸带我来给两位敬酒,二位应该会赏脸吧!”
“宸王与宸王妃来敬酒,本殿怎会不给面子。”君世陵的目光从未在宁韶卿的身上离开,瞧着她的一颦一笑:“尤其是宸王妃现在打扮,像极了本殿的一位故人,故人在眼前,定然要畅饮一杯的。”
“哦?不知道太子殿下说的可否是韶华长郡主。”
宁韶卿笑着看向郝连宸:“我家王爷从未见过韶华长郡主,我还取笑着说,通过我就能见到那闻名天下的长郡主,让阿宸长了眼界呢!”
“胡闹,你是你,你怎能和那个下落不明的人相比呢1”
郝连宸格外护短,清凉的眼神随意一落:“太子殿下想必定然不会生气阿卿的胡言『乱』语,毕竟死人和活人区别极大,本王也得保证王妃的吉利。韶华长郡主出事有大半年了吧!”
“韶华很好。”
君世陵柔和的面容变得有些狰狞:“她是父皇亲封的韶华长郡主,身份尊贵无比,日后还是不要拿她开玩笑了。”
宁韶卿咯噔了一下,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一两句话,会伤到君世陵。
可就算对不起含在嘴边,宁韶卿也不能说。
在君世陵和郝连宸之间,她已经选择了阿宸,那么便没有退路。
“知道了。”宁韶卿淡淡的应了声,眼神落在了宁拂尧的身上:“韶华长郡主是二小姐的长姐,二小姐最清楚长郡主的状况,以后啊!韶卿就不再揣测了,直接问问二小姐就是。”
“长姐她……”宁拂尧苦笑了下,她朝着君世陵瞧了两眼:“宸王与宸王妃不是来喝酒的么?方才大家都喝过了三巡,独独我们之间没有单独敬酒。世陵哥哥,你看?”
君世陵没好气的将酒杯拿了起来,满口的酒全部都灌进了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