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雷殊猛的回头,刚才那一双饱经风霜的脸上,立刻现出一丝凌厉之色,声音洪大如钟。
这一声吓得刚刚经过的一对情侣立刻停下来,不住的看向一边,嘟嚷着,“真是神经病,吓死人了。”
“雷殊,我们是不是找一个合适的地方谈一谈?”凌月夕的目光一下子瞥向了附近一家咖啡厅,抬手指了指,“那边不错,我记得楚怀江经常带那个女人前来喝拿铁?”
“你……”双拳紧握,雷殊咪起一层怒意重重的焰气,“好!”他才不怕她的威胁!
咖啡厅,凌月夕的语气竟然意外的客气起来,“雷殊,我不是不想帮你,而我需要你的帮助!”她总是担心封信里提及了什么?
“我能帮你什么?我不闻世事已二十余载,我连报纸也弃之不看,我一老骨头儿了,只想安安静静的等死!”
“呵呵,雷殊,你真是会打哑迷,等死精神怎么会如此的矍烁?”凌月夕一说便是戳进了雷殊的心里。
雷殊真的不明白,当的小小年纪的她,怎么会知道如此的多,竟然拿二十年前的事情来威胁自己?他今天真的是大开眼界了。
“说吧,信里说明什么?”凌月夕的心也紧紧的提了起来,“否则我不会客气!”
“只是说了下,他也不相活了,想追随那个女人而去,还提了顾婉柔是他的亲生女儿,其它没有再提!这是给楚天南的信,我已经交给他了!”雷殊只是隐瞒了冷小西的一部分,因为楚少很忌讳这部分,雷殊更想保护梅同春母不再受到任何伤害,所以他只字未提冷小西的那一部分。
“以你的生命赌誓!”凌月夕还是算了解雷殊,当年他们做为保镖每做一件大事,都会先起誓言,这是他们在楚家一直以来的特行。
“我雷殊起誓言,如果刚才说的有背良心道义,我宁愿天打雷劈!”雷殊右手平展如刀,紧紧的举过头顶,目色冷厉。
“不过,我当时在窗下,可是看到了楚怀江一边写,还一边唇角嘟嚷着提了冷小西什么的?”
“你懂唇语?”雷殊不由的一惊,他没有想到当时以为一个天真善良的小姑娘,居然心计如此的颇深,他当场被凌月夕的居心叵测当场给震住了,他真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小姑娘居然是楚怀江收养的那个单纯的小孩子。
他那年太大意了。
当年自己从未看出一点异样出来。
雷殊后悔的顿足捶首,“是提了冷小西,但冷小西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他在想,知道又如何,他绝不会让凌月夕来为非做歹。
“跟我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的,再说这二十年的事情,你不会什么了也不知道吧?”
“凡是楚家有关的信息,我从来不去触碰!”雷殊的话很是决绝,他只是想自己活得心安。
“冷小西的消息我必须知道!”凌月夕的纤指狠狠的握着那一杯咖啡,“你还记得,我剪掉楚怀江那个贴身的钱包的事情吗?如果得不到我宁愿毁掉她!”
“你!”雷殊不由的一惊,声音微颤,手中的咖啡差一点洒了,“那件事原来是你做的,你为什么嫁祸阿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