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许久没有接触过这么率真热情的人了。”她浅笑,用灵力扶着团主,些许亲切,些许疏离。
“这群孩子,很干净。”男子伤痕累累的脸上,多了一分柔和。
“所以,控心其他的成员什么时候来”无忧找了块碎屑坐下。
“其他人一般都是傍晚的时候来的。”小玲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完整的茶具,这才来得及以礼相待。
“多谢。”
无忧双手接过茶盏,水汽氤氲,有些温润。
天边的晚霞呈现鲜艳的玫瑰红,红得妖艳,一直蔓延到天边,似乎想把整个穹宇烧个精光
无忧将那块碎屑搬到门外,火红的晚霞好像让她的脸颊多了几分色彩,青色的连衣裙平白添了几分妖邪之色,如森林中调皮的精灵迷失了方向。
“心哥咱们来啦”不知道等了多久,三个手上包着纱布,头上缠着绷带的丝毫看不清面目的七等佣兵抓着一只山鸡缓缓出现。
他们身上有多处伤口,却仍能行动
但简直就是从棺材里倒出来的木乃伊
那三个佣兵则是暗暗奇怪,门口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形的摆设
绿不拉叽的,要想好运一些不是该用红色的么
再走近几步三个木乃伊齐齐地倒吸一口冷气
原来这青绿色的并不是摆设
那眉眼,勾魂夺魄那肌肤,白皙胜雪那身材,玲珑有致
哇噻,心哥去哪里找来这么一个美人的难道是以前藏的小老婆
“嗨,美女,你是心哥的童养媳么”抓着山鸡的木乃伊鼓起勇气上前搭讪。
“你们都来啦”小玲从里边跑出来,刚好听到这雷人的话语,脚一软,被那几毫米高的门槛绊倒了
“嗷痛死我了”吼声,震耳欲聋。
无忧嘴角抽搐着,揉揉耳朵,扶起小玲,帮她拍拍脑门上的灰,“不是,我是来的,邪灵。”
长期生活在噪音分贝较高的环境中,听力会受到永久性损伤吧。
“嗷嗷邪灵你和烧鸡是什么关系啊喂难道你们才是一对”另外一个木乃伊嚎了两声,双眼一闭,就直直地往后倒去
烧鸡那是林森的绰号那瘦小的样子,还真有几分神似。
“喂和尚你坚持住”后一个木乃伊往地上一趴,当起了人肉垫子,“可以了,和尚,你不要倒歪啊控心的药已经不够了”
以自身为垫,本就遍体鳞伤,此刻舍命相救。
这个佣兵团,也许比自己想象得要好得多了
这样的兄弟情谊,就是在二十一世纪的组织里也少有。
小玲担忧地看着两个木乃伊,咬紧了下唇。
青色的身影一晃而过,瘦弱苍白的手扶住了正在坠落的白色木乃伊。
她捏着某人的脸就塞了一颗药丸,他的脸隔着层层绷带变红又变紫隐隐有一些黑色,自然,嚎叫是少不了的。
生理反应不可控。
她声色清冷,“这药效果不错,就是治疗的过程有些痛苦罢了,忍住啊。”
听了邪灵的解释,小玲还是皱着眉头,这模样,一也不像是吃了治疗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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