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随手就将身上带的那些药随便找了个快递就寄了过去,按照他的智商,如果不是色令智昏的话,是绝对不会做这样的蠢事的。
所以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
真要是什么大势力通过对他这些药的研究,然后盯上他,那绝对是*烦。
要知道,他每次给人看病,都是看着对方把药给吃下去的,除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药丸,他是绝对不会任由那些不科学的丹药流传出去。
这次是个意外,而且这个意外很麻烦。
“等等!还不至于!”江帆突然想到一点,对方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单凭这些药根本找不到自己。
而且这药是在姚军的手上,他只是一个乡下的养殖场老板,最多加上驯兽大师的身份,不大可能跟那些大的组织有联系。
这件事情还没有到那样的地步。
“只有从他手中把药拿回来就行了,真是麻烦啊……”在阳台来回踱步,江帆似乎是有些累了,又坐到了藤椅上,点燃一支烟。
他抽的烟是他自制的,包裹着的是中药,没有任何的副作用,甚至还有提神醒脑的功效,但是现在,不管怎么抽,江帆都提不起半点的精神。
“希望事情不会往最坏的方向发展……”江帆有些无奈地苦笑了起来,“我只是想要泡个妞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啊,无奈啊!”
……
车子开到在胡桃村村口就停下了,姚军为了保险起见,给乌蝇哥四个人身上都下了蛊,跟下在朱大常身上的那种一样,催动起来会让人感到疼痛无比的那种。
乌蝇哥这几人都是识相的,姚军催动了一次,他们疼过之后立马就服服帖帖了,甚至还主动提出跟姚军签5年的工作合同。
姚军对几人的表现很满意,打了个电话将朱大常叫了过来,将这四个家伙带到杨柳村那边去,让那个朱大常顺便给他们几个讲讲要做些什么。
将几个人打发走,姚军就回径直到家,他的心里有些急切想要见到小桃,虽然他们两个才两天没有见到而已。
不过二伯公不是常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这两日不见,不就是有六秋了,一年一个秋,这么算的话,这得有六年没见了。
回家后,姚军跟小桃腻歪了一下,总算是一解相思之情,在县城的时候,被秋素和陈瑶两个人缠着,就算是姚军定力好,也是火气旺盛,虽然在小桃这里也不能泻火,不过总该能让心情平复一下。
第二天,今天姚老汉没有跟两个老伙计去钓鱼,因为今天有正事要办。
那就是需要盖新房子,给姚军娶媳妇用的。
姚军跟小桃两个人情投意合,等到小桃的年龄到了,就可以领证结婚了,这个时候就需要新的房子了。
老姚家现在的房子不是说不好,独栋的“四点金”在村里头也不算寒碜,但是毕竟是老房子,没有现在的那些独栋的小楼住的方便舒服。
这年头盖房子都是起一栋小楼,带个小花园,能当成别墅使唤,而村长李大富更夸张,他家的小楼门前就是一个广场,还是带花园的广场,比镇上很多别墅都豪华,大气。
其实这事情老早就应该办了,只是之前一方面是资金不够,另一方面是姚军一直忙着停不下来,敲定了乌鸡山和白鹤山的事情,现在姚军也没有什么特别紧要的事情要做的了。
姚军和老头子步行穿过田间的小道,顺着宝河的支流往东面的位置,而他们的两边就是刚刚冒出嫩芽儿的菜苗。
胡桃村的土地还算肥沃,除了种稻米,平日里村里人也会种些蔬菜然后用箩筐装着担到镇上去卖。
老头子走在小道上,有些感慨地说:“虽然村子不大,但是我也好几年没来了。”
姚军没有接话,知道这是老头子在感叹,在姚军以前有些浑浑噩噩的记忆里,似乎得是七八年前,老头子才带他到这边过来一次,穿过田地,就是他们家的祖屋了。
胡桃村的房子大多在田地的西边,就是从山道口进来的这边,而东面这里虽然也住人,但是不多,主要是村里人不多,当初盖房子的时候,也都是盖在一起。
而且东面的房子大多是村里几家大姓的祖屋,所以现在也就空着,只有祭祀的时候,回到祖屋祭拜一下,不过这些年,也没有什么祭祀了。
姚姓在以前也是潮水县的大姓,只是这些年已经没有当年的气势了,很多人都外出工作,越走越远,姓李的人家还有个宗祠,每年各房子孙还会都聚一聚,但是姓姚的就没有了,人少是一个原因,更多的也是因为人心都散了。
走了几分钟,就看到有房子了,这些房子都是土木结构的,错落有致地分布着10来户,都是那些大宅子,但是有好几座宅子是倒塌了的,而且也完全没有人住在这里。
跟大城市不一样,大城市的房子那是寸土寸金,都宝贝的不得了,在县里和镇上,因为房地产的原因,地皮也很值钱,只是在小山村里头,就根本不值钱了。
“就在前面了。”老头子在前头带路,用手指了指正前方,姚军看了过去,有两三户倒塌了的屋址坐落在那里。
“最里头的那个屋址就是咱们家的,咱们过去吧……”姚老汉叹了口气说道。
“嗯,好的,爹,这里的环境不比西面的地方差,怎么这里地方这么大就没人了呢?”姚军确实有些不大明白。
“二三十年前,这边本来说是要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