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都市现代>一起来看流氓剧>二十五、余波

就这样,老周放弃了成为新一代毁文之霸的机会,但在他的影响下,其后的毁文内却也再未听说杨建等人收“保护费”一事。至此,毁文之霸及其党羽自然而然的土崩瓦解……

此事过后不久,即便老周没有再入江湖,但江湖中却已有了关于他的新传说。一夜之间毁文的每个角落都传遍了老周以一招“万佛朝宗”秒灭杨建整个帮众的传奇故事。(什么?你问我之前那段无所畏惧单挑杨建的传奇故事?你觉得这时候还有谁能记得我那档子烂事儿啊?连我自己都忘得差不多了!)各学年、基地、洗手间,甚至连校园门口的小串儿店里都开始不时地有人高声讨论着老周那已被传到神乎其神的事迹。

刚开始还只是疯传他如李小龙般的以一敌十将杨建一伙打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后来就逐渐演变成他赤手空拳打倒三十几人,除其中六人伤情严重外,余下的二十几人后在基地被他以无限崇高的武德统一收编了。最夸张的一个版本甚至说老周自幼习武、师承少林。艺满下山的他,此行来到毁文的目的正是要为少林清理门户,除掉那原本与他同门却因穷凶极恶、欺师灭祖后被逐出师门的杨建,以其恶血慰藉掌门方丈的在天之灵……

“刀郎,难道你真的在嵩山少林学艺,师承过少林掌门方丈戒色大师吗?”tmd满眼星星地望着老周,边问边在手中的笔记本上不停地记录着,神情像极了那些肯为偶像裸奔的脑残粉。

“靠,白痴啊!tmd你整天都问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啊?你才应该戒色,还师承少林……老周哪里长得像和尚?”不等老周回答,我便忍不住狂喷了td也自知刚才的问题有些白痴,一脸无辜的望着我们,支吾着说:“我也是代表`刀郎毁文粉丝团'问的,要知道这已经是经过我们几位高层人士三审之后筛选出来的精品问题了……”

“靠!就这用屁股都能思考出答案的问题还过三审了?你咋没按性别、年龄、类别划分出个等级啥的再统一递交上来啊?……还搞什么粉丝团,咋不弄个刀郎正义基金,先进事迹宣讲活动啊?”我几乎是在用喊的和tmd交流了。

“对、对不起……诶、诶?别说,阿庆,你刚才提的这几条建议都不错诶!”

“滚!看我不抽死你丫的!!让你贫!!!”我追打着嘻笑奔逃的tmd,可是当眼前闪过一个熟悉的倩影后,我那已抬起手却硬生生停在了半空。

留着一头飒爽短发的樱木从我们身旁快步经过,有意无意的瞥了我一眼,极其不屑地从嘴角里挤出了一句:“幼稚~”,便又继续朝前走了过去。望着她远去的身影,我整个人顿时陷入了短路状态。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到身边的tmd怯生生的低喃道:“她倒有点像和尚……”

老周:“是有点像……”

伟哥:“嗯……”

三人随后不约而同地望向我,满怀深意地一言不发。

“靠!干嘛都一脸贱相的看着我?……你们几个去死吧!!!”

……

虽然对老周的过去仍怀着无比的好奇,虽然对杨建的憎恨仍深入骨髓,虽然开始看到那带着一脸嘻笑的tmd又重新出现在班级门前朝我和老周挥手、仍觉得有些说不出的不自然,但事实终归已成事实。

不管老周曾经经历过什么,他现在只是毁文02届中的一员;不管杨建曾经带给毁文多大的伤害,他现在只能躺在医院里啃翔;不管tmd曾经为保全自己隐瞒事实对我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他现在却每天带着越来越多的欢笑出现在我们面前,于是我放下了之前那些恼人的包袱,开始像上面一样在每个课间与大家一起说笑,即使聊天的形式总是千古不变的tmd吹牛、我拆台、老周劝解、伟哥间或的插上几句或者干脆傻笑,但这俨然成为了我进入毁文后最快乐的事,加上tmd喋喋不休地大力宣传下,没用多久我们便愈发熟络起来,所以我们四个在毁文的各个角落开始越来越多的出现……

回头想想,其实从那时起便有一些倾慕老周的小女生私下里开始叫老周为“毁文道明寺”,同时称呼我们四个为“毁文f4”,但老周却对此种雅号颇为不屑。后来他与tmd反复谈了许多次,表示自己不想再听到“刀郎”这一称呼。于是毁文校众便改称他为“刀哥或到哥”,老周这才作罢。但没过多久我们便纷纷感觉出这称呼有着许多的不妥之处,它分明就与英文中“人类的好朋友”的发音一致!可是这次想再挽回确是再无可能,毁文校众已经将此称呼戏谑的流传开来,加上老周本性随和,后来干脆又被人叫成了“狗哥”或“犬哥”,乃至后来我们四个形影不离的好朋友除了被称作“毁文f4”外,也被人叫做“犬组”,当然,这是许久以后发生的事。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日子在快乐和平静中悄然度过。而就在我几乎已经忘却了那曾经所有的烦心事时,却在不久后的某一天里,于毁文的走廊中偶遇到了曾经那个“最讨厌的人”。

杨建当时正弓着腰、驼着背,一脸衰相的从二楼孤伶伶地走下来。原本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变成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圆头,头顶处还还罩着一张内裹纱布的白色网帽,样子像极了水果超市里售卖的伊丽莎白瓜,让人见了有种说不出的滑稽可笑。

喜欢四处张望的tmd第一个看见了曾经的“毁文之霸”,他紧张地拉了拉身边的老周,而我和伟哥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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