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这次,本宫要他长眠不醒。”成雅眼里闪着恶毒,用力一掐,手中的花儿瞬间凋谢,冷笑一声,随手扔在地上。
屋顶上的黑衣人看了看双眸紧闭的轩辕子豪,眼里情绪复杂,最后叹了口气,悄无声息离开了。
翌日,京城两边街道依旧繁华热闹,小贩的呦喝声,买菜的争执声,却又好似暗流涌动。
“小姐什么时候回来啊?”琉光阁后院,竹儿趴在石桌上,双手撑着腮帮子,百般聊赖。
“以前主子也是经常十天半个月不回,怎么那时候不见你这么想她。”凌乐刚好抱着一堆账本经过,干脆把账本放下,坐在她旁边,开玩笑道。
竹儿眉头一蹙,叹了口气,“以前那是我不在小姐身边,不知道她老是不着家嘛,而且我最近总是觉得心慌慌的,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
凌乐翻开账本,一边拨弄算盘,头也不抬道:“女人就是喜欢胡思乱想,主子那么聪明,不会有事的。”
竹儿恼怒地抢走他的算盘,“什么女人就是喜欢胡思乱想,小姐说了,这是女人的直觉,比你们男人的刀剑都更有用。”
凌乐好笑地举起双手,故作投降,“好好好,这是女人的直觉。”
竹儿哼了哼,把算盘还给他,突然想起什么,对他道:“这两天你有没有发现京城中忽然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人。”
“嗯,皇上重伤昏迷了嘛,那些早就虎视眈眈的王朝不来打探打探才怪,”凌乐摇了摇算盘,语气漫不经心,“而且镇国大将军都不在京城,等于皇城任人宰割,是攻城的好时机。”
竹儿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要是小姐在就好了,她肯定不会任由王朝动弹不得的。”
凌夜手顿了顿,“你怎么知道轩辕王朝这般境地不是主子希望的?”
“小姐虽然从来没有感受到亲情,但是小姐最看重情义了,她是轩辕王朝的人,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轩辕王朝覆灭的。”
凌乐赞同地点了点头,“是啊,主子表面看着冷漠无情,其实骨子里是个细腻重情的人。”
“也不知道小姐现在怎么样了,吃的好不好,穿得暖不暖,暗帝也真是,就只说小姐安然无恙,也没有说小姐在哪。”竹儿忍不住絮絮叨叨,垂头丧气。
凌乐捂着耳朵,心想终于知道主子为啥最怕竹儿念叨了。
“小二,把你们的招牌菜通通端上来。”行客酒楼忽然来了两个翩翩少年,眉清目秀,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引得众人纷纷探头望去。
小二挂着招牌笑容迎上前,“客官这边请。”
两个少年来到包厢后,警惕地查看了屋内,稍微矮一些的少年不自然地扯了扯衣袖,不放心问道:“你确定我们这样不会被祁王他们认出来?”
“怕什么,我的易容术你又不是没见识过,那么容易认出来,你也不会在外面逍遥这么久,早就被抓回正德寺了。”说着话的人郝然是琴西,只是面貌却无丝毫相似之处。
听她这么说,琴柔也安下心来,“这沿路走来,也没听说轩辕子豪重病不醒,会不会是有诈?”
“其中有没有诈,我们晚上去查探查探不就知道了。”琴西眯了眯眼,喝了口茶才道,心中却早有答案。
朝阳殿内,轩辕祁看了看脸色青紫的轩辕子豪,问道:“母后,今天是最后一天了,父皇怎么还没醒?”
成雅眼里一闪而过心虚,转瞬即逝,捏了捏手指,道:“母后也不知道,那人说三日之后就会醒,今天还没过半,你着急什么。”
轩辕祁皱着眉,焦急来回踱步,“不是我着急,这几天已经走漏风声了,现在慕容王朝蠢蠢欲动,舅舅离京两日,也不知何时归来,现在皇城就等于空壳子,随时破碎。”
成雅此时也察觉事情不简单,心里有些不安,面上不显,“你舅舅承诺本宫三日期限,他明日就会回来,只需再多等一日,一日就好。”说到最后声音不由自主低下去。
轩辕祁眉头一皱,刚想说话,殿外响起宫女的声音,“娘娘,枫王求见。”
轩辕祁看向成雅,成雅微微蹙眉,轩辕枫来干什么,“让他进来吧。”
轩辕枫站在轩辕祁身旁,脸色有些苍白,却不减儒雅气质,抱了抱拳,“儿臣见过母后。”
成雅抬了抬手,“免礼,不知枫儿来所为何事?”
话音刚落,就见轩辕枫嘭地一声跪在地上,成雅两人都吓了一跳,“枫儿这是作甚?”
轩辕枫磕了个响头,语气透着自责伤心,“儿臣无能,没有找到白神医,救不了父皇,特请母后降罪。”
成雅手指动了动,不自然地笑了笑,“白神医行踪不定,枫儿尽力了就好,你父皇知道了也会觉得欣慰的。”
“母后,皇兄,不知是谁泄露了风声,导致各国蠢蠢欲动,京城中入驻了不少其他王朝的人,所以”轩辕枫义正言辞,看了看他们,低头遮住了嘴角的笑容,“儿臣请母后收押闻人初。”
成雅咬了咬牙,心中涌起怒气,面上依旧平静,“为何要收押闻人初?”
“因为闻人初极有可能是谋害父皇的凶手,只要把闻人初关押起来,父皇昏迷的消息自然而然破了,他们只会认为父皇已经清醒。”轩辕枫跪在地上,句句在理。
看到成雅不作回答,继续道:“母后,这是唯一一个解救轩辕王朝于危难的办法,成威将军带领十万大军离京,我们若是与他们正面对上,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