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心的声音变成烛龙的吼叫声,她说着一步一步的逼近驳,她的身影变的巨大,占据了整个隧道,这种让人恐怖的压抑感让人窒息。
驳蹲坐在地不停的后退,它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心跳加速,噗噗……
驳的口中,眼中,鼻中,七窍之中开始流血不止,瞳孔放大,暴突出来,它突然一歪倒在了地上,眼睛还是圆睁着的,样子很恐怖。
大白和伊田看着歪倒在地的驳,对视一眼。大白一撇嘴,将大铜钺收入囊中。
伊田靠近吴心,“你刚才的样子很凶,很恐怖。”
而后他好奇的又问:“它这是怎么了,吓晕了。”
吴心恢复了原样,弹了弹衣角,整理了一下头发和妆容说:“恼羞成怒、悲恐交加,情绪波动过大,气绝身亡了。”
伊田被这个说法惊吓到了,气都能气死,他喃喃的说到:“居然还能这么死了,这么巧,哎,总是解决了麻烦。”
“哼,巧合?这了不是什么巧合,这叫灵治术,知不知道三国之时,孔明三气周郎,那用的就是攻心之术,这驳就是井底之蛙,没有见过世面还如此狂妄自大,不知所谓,这样的人,哦,兽也一样,心眼都小没度量,还好面子气性大,被我说到痛点自然恼羞成怒,再看它那副狼狈样子,让它更加无地自容,丧死信心。”
吴心说到这里,看了看伊田,发现伊田眼巴巴大等着她解释,她得意的眼睛一转,目光炯炯的看着大白,见大白也在听着她的话,继续说:“气恼羞愤之时,心跳就会加快跳动,血脉也会膨胀,吼。”
吴心看伊田听着专注,突然一吼,吓了伊田向后一跳。
“吓我一跳,你做什么,然后呢,继续说呀。”伊田一摆手,央吴心继续解释。
吴心哈哈一笑说:“驳再被我一吓,惊恐让它的心跳更加加快、收紧,血流更快,它血脉膨胀,脉络已经被撑的大而薄,心跳再加快,血脉就会奔涌而来,脉络郁积不畅,流淌不及时,于是嘭的一下,脉络就会爆掉,所以它就七窍流血气绝身亡了。”
伊田张大嘴,他看着吴心说:“我觉得你很恐怖,这样说几句话都能让人死,我以后还是少点招惹你为妙,以免你也玩这样的心机。”
说完他提了一脚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驳,撇撇嘴巴,准备去追虞古和魏伯阳。
“知道就好。”吴心拿眼睛瞟了一眼大白,这就话也是说给大白听的,居然不把她当回事。
她虽然淡淡的说着,但是得意之色掩也掩不住,留下大白一人在后面。
大白看到她得意的样子呵呵一笑,跑前几步在吴心的屁股上拍了一把,他边跳边回头说:“嗯,还不错,总算有点用处。”
吴心捂着屁股,面红耳赤,羞恼的指着大白怒骂:“你,你,你给我回来,好不羞耻,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你不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吗,居然摸我屁股,我要你好看。”
“来呀,来呀,又挺又圆,还挺有弹性的。”大白拍着屁股,眯着眼睛看着吴心恼怒的表情,笑的前仰后合。
“臭大白,别脚货,恬不知耻,长的人摸狗样,你哪里有个正派道士的样子,一副地痞无赖相。”吴心很郁卒,她的这个主人总是这幅没正行的样子。她气的朝着大白丢出火球,一丢出她就有些后悔了。
火球汹涌而来,大白将法袍在身前一挡,火被包入衣袍中,再展开时已经没有踪迹。
吴心舒了一口气,而后听到大白说:“啊哈,正派?道士?你或许误会了,我才不稀罕,小爷我要成为让人闻风丧胆的妖祝,只要听到我的杜离佳能的名号,就要吓的他们胆寒、仓皇逃窜。”
大白走近吴心,在她细嫩的脸蛋上掐了掐,被吴心一巴掌打落,大白哼了一声,继续说:“哼,你作为我的契约兽,最好做好心里准备,我的目标是做恶人,而不是做老什子的好人。”
说完大白又在吴心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而后一甩手,潇洒的走了。
吴心又被拍了屁股,她没有再发作,眼睛眯起,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主人恶,契约兽也要恶,她作为人时,就是喜欢随心所欲的杀恶男人。
大白居然要做恶人,她是不是保持自己的本性,还做一个随心所欲的恶人。
她突然什么愕然的看着大白的背影,她喃喃自语的说:“我没听错吧,他不做道士,要做妖祝,妖祝,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呢。”
吴心脑袋灵光一现,据野史轶传中记载,几千年前,有一个海外人,来到中原,在正派武林之间掀起轩然大波,他一人横扫千军,攻无不克,妖术无人能敌,他善长的祝由之术乃是一种巫术,能开启地狱之魔力,只要有他出现,那就要挂起腥风血雨,血流成河,一边倒的收割人命,将整片大地染红。
他的名号就是一个标志,他就是祝由一族的创始人,他单名一个祝字,他的术法已经进乎成妖化神,人们都称他为“妖祝”。
吴心身子一抖,打了一个寒战,她对大白这种扭曲的想法还真是不理解,好好的一个少年郎君,跟着道爷不学修道,居然学祝由术,此等巫法,历来是正派修道士的公敌,她要不要和大白划清界限呢,想了想,她又泄了气。
“我还不知道好有多久的命活,嗨,说不定哪天烛龙的灵魂苏醒,我就玩去了。过一天且快活一天,随他去好了。”
吴心想到此处,展颜笑了,